死在那里的两个年轻人也不再有人记得。

-----正文-----

越山海不知道女人叫什么，说了也记不住。他只能记住当时的聊天内容，过两三个小时就忘记了。按摩的手艺是每天都要做的，重复的动作能让他记得很久。

越山海的生活上都是女人帮忙照顾，买了新的衣服，能让越山海暖和的度过冬天。

店里的人笑话女人：“有这个钱还不如去找男人，起码还有点‘用’。”

女人反笑道：“好死不如赖活着，难道把他扔到大街上看着他冻死饿死？”

女人这一说，把大家说的沉默了，良久之后有人默默地说了一句：“真不知道死了好还是这么活着好。”

“当然是活着了，管那么多呢，活下去再说。”女人开朗的说。

越山海点点头，他认为是对的。

女人笑着说：“活一天算一天，对吧，小弟？”

“对。”越山海在神志混乱的时候凭着本能的回道。

店里有人打趣道：“那得要好多钱，有了钱人生才有意思。”

大家就只是聊着，越山海看到柜台上的白纸，拿起笔，画了一会儿，然后把纸给女人。

女人接过来，上面画着一沓纸币，大家惊喜的说：“你画的这么好？”

越山海只是傻傻的笑，女人可惜的说：“可惜是个傻子，要是个正常就送你去学校，一定会有出息的。”

越山海听到“学校”有一阵的难过，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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