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画画，他也是能活得下去的。

-----正文-----

越山海离开了周怀的家，他没有地方去，找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坐着，很快他就饿了，闻着店里关东煮传来香气，胃酸分泌的更多了。越山海摸摸衣兜，除了手机，他一分钱都没有，甚至手机也快没电了。

越山海瞄了一眼实物，犯罪的念头浮现，他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出便利店。

他想着睡一觉，睡过去就不饿了，早上他去找个临时的活干。城西废旧的房屋还是有的，他随便靠在一处墙外坐下。然而还没等他感受到生活上的落差，毒瘾先一步爆发，骨头缝都疼，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他一样。越山海疼得浑身湿透，脸色惨白。他受不了，他给周怀打电话，痛苦的哭叫，说他答应了。

“求求你，你快来救救我吧。我什么都答应。”

周怀并不惊讶，说：“好。”

越山海把自己卖了。

第一次的经历非常痛苦，越山海全程都在哭。周怀让他讨客人的开心，要主动，可是越山海哪有这个心思，下体疼得他撕心裂肺，心理更加无法承受，沦落至此他几乎要崩溃了。

可是他是被买来用于泄欲的，连人都算不上，嫖客就是拿他当成个让自己快活的物件儿，越山海不主动讨好就算了，还哭？长得好看也没用，嫖客两个巴掌扇过去，越山海大脑一片空白。

嫖客爽完了之后，还啐了一口：“妈的，什么玩意儿，哭你妈的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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