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想起那个梦:
-----正文-----
我时常想起那个梦:我回到多年前那个冷冻住我第十七年的日子,在开罗。我隐约知道或许是个梦,但我不想放弃任何可以挽回定局的机会——我的确让迪奥死去,但我也的确输了。对于阿布德尔、花京院典明和伊奇的死,我的愧疚不比波鲁那雷夫的少。我十七岁的时候不屑于表现紧张与悲伤,而自那往后我不能够表达。我对开罗的布局已然熟悉,回日本后我又多次重返开罗,去看那栋房子、那些街道。所以当我在梦境踏上这片记忆中的死亡热土,我有万分的把握可以不必流血、而后制服迪奥。我享有作弊的权利,我预知了「世界」的秘密。
但事与愿违。或许这也是梦境的弊端,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每当我想说出关于“停止时间”一类的词句时,我的声带如同撕裂。花京院回过头问我:承太郎,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这才发现更痛苦的不是无能为力,而是预知结果而无可作为。只可以说,我呆在如死尸般的肉体之内竭力改写结局,不过延长他们生命的几分几秒罢了。我看见花京院的血沿着钟楼的指针滴下,那时却怪异地显示着开罗时间六点半。
梦境不会比现实好到哪里去,我这才意识到。花京院死的时候,其实我和他离得不近,但我真切地看到了他对我露出的最后一个笑容。很真挚,尽管我们一路上总因为卡盘游戏输赢吵架。也很疲惫,像挣扎无果而不得已妥协的解脱。他说:那么交给你了,承太郎。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yousadfun.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