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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做狐狸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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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操控大师

玩尿道+体‍‌‌‎内‎‎‌‌射‌‎‍‎‍水(至少大部分是水)

-----正文-----

“跟刚刚一样舒服吗?”春在野迟疑地问了一下,他被‌‎肏‍‎‍‎‌得手脚虚软,干脆靠着床头躺了下去,把穴里的另一根性器也吐出来,“嗯……难受,不要放在里面了……”

时逸惯着他,浑然不计较他爽完就耍赖,不仅伸手扶了他一把,还在他身后垫了个软垫,春在野舒服得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两条长腿间的穴因为扩张过度,暂时还合不拢,敞着个小口,叫人能看见里面一点被摩擦成深红色的软肉,含不住的‌‍精‎‍‌‎‌液‎‌‍染满了‎‌‍穴‌‎‍口‍‎腿根,又顺着股沟流下来,在他身下积蓄起小小一滩。

时逸直勾勾地盯着春在野那处,觉得那里像是被‌‎肏‍‎‍‎‌坏了,正在‎‌‍失‍‍禁‍‍‌‌‎一般地流精,春在野察觉到他的目光,也不知羞,反而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他看得更清楚。

“我没力气了……”春在野比他二人会撒娇得多,“你们帮我清理……”

景逸长腿一跨,坐在他腰上:“做完一道清。”说着,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春在野一挑眉,有些意外地在他‎‌‍穴‌‎‍口‍‎摸到一丝黏腻,和被撑得微鼓但紧闭的‎‌‍穴‌‎‍口‍‎。

“这是什么?”春在野一边问着,一边探了一指进去细细摸索,穴里的东西似是圆球,但表面凹凸不平,抵着敏感的内壁,想来又是一番难言滋味。

景焕随着他的动作轻哼一声,穴肉自发地绞紧了体内的手指,伏在他耳边,塌下腰方便他动作:“唔……帮帮我……帮我拿出来……”

春在野见他这副承受不住的模样,心里痒得如同百爪挠心,他亲了亲景焕的唇,气息交缠间笑着哄他:“乖孩子,在里面多放一会……”

说着,春在野托着景焕的腰臀,就着他塌腰的姿势略一用力就将他抬了起来,将自己的性器抵到了他的‎‌‍穴‌‎‍口‍‎处。

景焕毫无防备,轻而易举地被他抬起:“你……你做什么……”他本意是勾引不假,但眼下也是真的有些害怕,春在野的长度他很清楚,若是就这么‌‎肏‍‎‍‎‌进去,难以想象体内那颗缅铃会被顶到什么深度。

“拿不出来了怎么办……”景焕直起身子,撑着春在野的腿不肯坐下,“小逸救我——唔!”

“没事的,”春在野笑眯眯地顶进去一小截,“若是顶太深了,我用藤蔓帮你勾出来。”

时逸觉得有道理:“理论上来说确实可以……”

景焕气急败坏地打断他:“下回轮到你的时候我看看你可不可——呜……太深……等……”

春在野没等他,挺腰将整根性器慢慢推进了他的穴里,一路顶着缅铃往肠道深处去了,经过敏感点的时候,先是缅铃粗糙的表面刮过去,再是春在野挺翘的‌‌‍‎龟‎‌‎头‍‌‌‎‍重重磨过那一小块可怜的软肉,景焕立时‍‍‎被‌‎操‍‎‌‌‎出两声急喘,撑着身体的手软了一下,合身跌坐下去,反倒方便了春在野‌‎肏‍‎‍‎‌他。

他坐不住,时逸靠过来从后面抱住他,揉他身上其他的敏感点帮他分散注意力,含住他的唇,一点一点温柔地舔舐开他咬着下唇的齿关。

“疼……太深了……”景焕挨过那一会快感,开始觉得缅铃进得太深,抵得他小腹里头又胀又痛,“呜……”

时逸见他难受,搂了他轻哄,声音低得只有景焕能听见:“很快就好了……你还记得我们要对春在野做什么吗?”他把景焕从春在野性器上抱起来,让缅铃重新回到浅一些的位置,给狐妖喘息的机会,“一会他就没力气‎‍‌‍肏‎‌‌你‌‍了,到时候我就帮你取出来……若是还难受,我给你‌‎肏‍‎‍‎‌好不好?”

景焕一挨‌‎肏‍‎‍‎‌就大脑发昏,他被时逸温声软语哄得点了头,眼尾又将将泛起薄红:“那你转过来,让我进去……你那里好了吗?”

“嗯,已经没事了。”时逸亲亲他的眼睛不许他看,自己并起两指扩了一会,昨天被‌‎肏‍‎‍‎‌狠了的穴便又被催开。他转身躺到最下面,扶着景焕的性器让他‌‎肏‍‎‍‎‌进来。

被侵入的感觉有些难耐,时逸咬着手背上一点皮肉不肯出声,春在野一边配合着他们的姿势,贴过去重新‌‎肏‍‎‍‎‌进景焕穴里,一边递了根藤蔓过去塞住时逸的嘴,不许他咬自己。

深入的性器带着缅铃又顶到景焕身体深处,敏感的‌‌‍‎龟‎‌‎头‍‌‌‎‍被缅铃摩擦,柱身又被温暖紧致的穴肉包裹,春在野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景焕被他‌‎肏‍‎‍‎‌得太深,有些喘不过气,手脚发软,挣扎了一下也没用,但好在春在野没立刻开始动,穴里绞缠的东西流出来些黏液,违反常理地往深处去了。景焕头脑有些昏沉,身体深处似乎逐渐泛起些欲渴,他眼神都有些发懵:“什么……”

春在野揉揉他脑袋:“别怕,一点催情的东西。”

景焕有些茫然地嗯了一声,倒也没介意:“嗯……好……不难受了……”说着,他的狐耳和狐尾不受控制地放出来,耳朵在出来的一瞬间就被时逸握去揉弄了,只剩尾巴无措地乱拍,又被春在野顺手抓了,摸到尾根揉了两把。

“你俩刚刚往我穴里‎‍‍‌‎射‎‍‌了‎‌‍‎多少啊……”春在野嘀嘀咕咕地,感觉整个屁股和腿根都湿淋淋的,还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流出来,“湿乎乎的,流不完了,不舒服……”

景焕一时不察,被他揉尾巴根揉得狠狠颤了两下,下意识又想起这人给他捏成狐身的下流性癖。

“那是你自……你自己出的水……唔嗯……”景焕发觉自己说话暂时没什么威慑力,直接用尾巴又顶开春在野已经逐渐闭合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把粗大的尾巴‌‎肏‍‎‍‎‌了进去,把那些‎‌‍失‍‍禁‍‍‌‌‎般的液体堵在里面。同时,他指尖重新调动起水灵力,丝丝缕缕地顺着春在野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头部深入进去。

听到一声饱含‎‌‎情‍‎欲‍‌的闷哼后,景焕满意地操控着水灵力又顶了一下:“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哼哼……唔——”

他被春在野压在时逸怀里后入,因此一直看不见春在野的表情,可时逸却看得分明,春在野被这样玩性器的玩法弄得无措又兴奋,他有一瞬间略带痛苦的沉迷神色,然后握着景焕的腰狠狠地开始‌‎肏‍‎‍‎‌他,‌‎肏‍‎‍‎‌得景焕猝不及防地失了对水灵力的控制。

“小逸……唔……”景焕仰头露出漂亮的脖颈,试图承受源源不断的快感,“你……你来……啊……”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应对‌‎‍‎后‎‌穴‍‌‍‎‌和配合力道着‌‎肏‍‎‍‎‌时逸上,分不出更多的清明去控制钻进春在野性器的灵力。

时逸喘息着接过了那些灵力细丝的控制权,顺着蜿蜒的尿道逐渐深入,充血挺立的性器被强行拓开了尿道,擦过耻骨,抵到腺体深处,春在野有些慌乱,他觉得爽,但更多是痛:“太深了……小逸……”

时逸不会拒绝他,但是会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于是在他央求时逸停下之前,他就惊恐地发觉那数条细丝带了些力道,狠狠地擦着前列腺,顶进了他的膀胱里。

“啊——”春在野被这一下玩得一时间失了方寸,有一瞬间他弓着腰,抱紧了怀里的两人发抖,但很快,最初的痛消逝后就只剩下无边的快感,他狠狠地‌‎肏‍‎‍‎‌着怀里的景焕,‌‎肏‍‎‍‎‌得那狐妖呜咽着,将过多的承受不了的快感同样带给时逸。

柔软的唇碰在一起,景焕便顺势捧着时逸的脸和他接吻,看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被‎‌‎情‍‎欲‍‌沾满,景焕几乎可称得上是痴缠地吻他,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失控。

时逸被景焕‌‎肏‍‎‍‎‌得情迷意乱,胡乱地喊着二人的名字。可这苦了春在野,时逸不知是有意还是失了对灵力的操控,他性器里的水灵力全数凝成了水流,不断地‌‎肏‍‎‍‎‌过他的前列腺,进到膀胱里攒到一处。

太直接的快感让他几乎化作一池春水,只知道用力地‌‎肏‍‎‍‎‌着身下的景焕,期盼那紧缠的‌‍‌‍‎肉‌‍穴‎‍‌‍和抵着‌‌‍‎龟‎‌‎头‍‌‌‎‍的缅铃能让他好过一些,但那些于他毫无用处,只是让景焕在如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中颤抖。

“慢一些……慢一些……”景焕的哀求得不到任何回应,口里还叼着时逸的唇,又不敢用力咬,他的性器还‌‎肏‍‎‍‎‌在时逸穴里,中间曾被逼得‎‍‍‌‎射‎‍‌了‎‌‍‎一次,但很快就在前后交织的快感里重新勃起。

时逸也被景焕‌‎肏‍‎‍‎‌‎‍‍‌‎射‎‍‌了‎‌‍‎一回,浊白的‌‍精‎‍‌‎‌液‎‌‍洒在两人小腹上,又被交合的动作蹭开,两人射过之后,身体虽仍是敏感,但不由自主的感觉却少了些,便又缠到一处亲吻。

“呜……帮帮……我……”春在野终于从过量的快感中意识到有一部分痛苦来自他无法‍‌‎射‍‎精‍‌‍‎‎的性器,他放缓了‌‎肏‍‎‍‎‌穴的动作,趴到景焕背上小幅度地顶弄,“阿焕……小逸……放开好不好……”

春在野的长发散满了肩背,如垂瀑般流泻下来铺了满床,有几缕被不知什么液体沾湿了,贴在他眼尾颊边,落在颈侧。

这人惯会装可怜,眸里含着雾气,眼尾在景焕清瘦的蝴蝶骨上压出了些红痕,下唇被咬得几乎比朱砂更艳,更显得他被欺负得难以承受。

“放开……小逸……求求你……”春在野从没吃过苦,他性器胀得难受,还在贪恋‍‌‎射‍‎精‍‌‍‎‎的快感,便带着哭腔去求。看过来的那双眼被泪意染透,看得时逸心软,便顺着他的意,散了对灵力的控制。

“别……”景焕忽然瞪大了眼睛,“等……唔——”

没了新的水液堵截,春在野立时发着抖,喘息着射进景焕穴里,他最后的喘息近似哭泣,射完后性器仍涨红着,满膀胱的水液也跟着‌‍精‎‍‌‎‌液‎‌‍全灌进了景焕‌‎‍‎后‎‌穴‍‌‍‎‌。

景焕让春在野压在身下,穴里让人持续‍‌‌‎内‎‎‌‌射‌‎‍‎‍了许久,他被迫跟着又‎‍‍‌‎射‎‍‌了‎‌‍‎一次,清透的水液混着白浊浸透了床褥,流了时逸一身,时逸也不剩什么力气,只好抬手揉了揉景焕的耳朵权作安慰。

三人都精疲力竭,抱作一团休息了一会,春在野用藤蔓把三人都送去了浴池。

“……帮我把缅铃拿出来。”景焕趴在时逸怀里,懒洋洋地指挥春在野:“拿不出来下回就先‎‍‌‍肏‎‌‌你‌‍了。”

耳朵被揉得很舒服,景焕伸了个懒腰,罕见地夸了一句:“其实做狐狸也不错……”

几条小藤蔓刻意在穴里磨蹭了一会,被景焕用打成死结威胁了一下,才老老实实地勾了缅铃出来,春在野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问道:“这是哪里得的?”

景焕解释道:“之前下山,碰到一只白狐同族,跟他同游过几日,他说狐族还是要专心修习些房中秘术,他和他大师兄便是因此重修旧好,我听的时候没甚在意,不过分别时,他送了我一袋小玩意儿。”

春在野和时逸听着不是滋味:“谁啊?送你你就要了?莫不是对你有意?”

景焕意义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我不是在浴池吗?怎么池水变成醋海翻波了,你们俩有什么头绪吗?”

漂亮的狐妖笑起来,那二人拿他没办法,时逸凑过去抱着他央求:“阿焕,你不要老看着外面的狐狸……下次再下山,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行吗?”

春在野抬手抛了那只缅铃,抱着手臂,几根小藤蔓却搅乱一池暖水暴露了心绪:“小逸,下回我带着你一起,咱们去醉仙楼,去枕霞阁,去赶集逛夜市,把所有好吃的都吃一遍,不给这坏狐狸带。”

景焕也不慌,在转头亲了一下时逸的眼睛,又牵起一条小藤蔓,送到唇边轻吻,两下就把两个人都媚得噤了声:“我说得不清楚吗?”景焕笑道,“那白狐族友早有他的大师兄道侣双宿双飞啊。”

“至于我……”他洗净出浴,抬手捡了布巾擦干身体,看着池中的两人唇角微扬:“前世今生,当然是只喜欢你们。”

时逸被哄得红了脸只知道笑,春在野放下手臂,把时逸拉着也站起身:“出发!”他说道。

“去哪?”景焕有些疑惑,但还是扯过一件青竹纹的鹤氅给两人披上。

“下山,”春在野道,“醉仙楼、枕霞阁和夜市,去吃好吃的。”

时逸听饿了:“我想吃枕霞阁的炸鹧鸪。”

景焕挑了挑眉:“不是说不给我带吗?”

“带回来就不好吃了。”春在野从善如流地改口,“当然是带着你们一起去吃新鲜的。”

外面不知何时落了满山阶的雪,三人踏着碎琼乱玉下山,远远就看见市集笼罩在琥珀色的光晕里,糖画摊子腾起的热雾凝成云霞,卖花人竹篮里的绿萼梅沾着雪,叫卖声裹着胡麻饼香气漫过来,万家灯火次第燃起,照亮人间。

枕霞阁上客正好,三人要了最后一间雅阁,景焕靠在窗边接住一片落雪,一时间有些走神。

雪化作一点湿痕,很快就没了踪影,他回过神,看见时逸往他盘子里放了一只蘸过梅子酱的鹧鸪腿,春在野已开了一坛冰魄玉露酒,斟满了三个杯子。

景焕笑了一下,回身落座,他要千秋万载,也要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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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啦!🎉

三个好宝宝再见🥺我爱你们☺️希望未来还有机会参与你们的故事(呜呜呜我会想你们的呜呜呜😭)

也感谢一直看到这里的大家,大家未来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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