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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天的学习期过得很快。

经过接触，曲思邈找到了某个快捷开关。

他发现只要给烛观带吃的，烛观的学习能力会瞬间起飞，眼睛像扫描仪似的扫过一本又一本，不出五分钟，就会抱着一大叠文件过来，双手虔诚地递给他，发出考试邀请。

曲思邈见过记性好的，没见过记性这么好的，出于好奇，在第三天结束的晚上，他问烛观怎么做到的。

“删内存就好了。”烛观眼睛亮亮地拎起曲思邈的外卖。

快出门时，他想起没道谢，于是转回身，双手交握放在体前，外卖袋像秤砣吊着，乖乖向曲思邈行鞠躬礼：“谢谢你请我吃饭，曲总助。”

曲思邈略带笑意，挥手说：“路上小心，明天见。”

又白嫖了一顿好吃的饭，回家的路上，烛观满心雀跃，穿过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回到了安静的老旧小区。

一到他的楼栋，楼里又臭气熏天。

一楼的墙上贴了张告示，说这里已经装了监控，谁再在这里乱拉乱尿，别怪他们不客气，但具体怎么不客气，告示里没明说，充满着色厉内茬的神秘气息。

烛观捂住口鼻上楼，一关上门就唰唰拆开外卖袋，吃完饭随便冲了个澡，赤脚走回房间，身后留下一串湿淋淋的脚印。

躺床上举着手机玩的时候，烛观瞥见自己空荡荡的手腕，那上面还有铜钱爆裂时划出的伤，现在结了细小的血痂，乍一看宛如黑色的小虫，吸附在手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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