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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

窗户上写了字，怎么也得回去看看。

贾之北开车带他回家，路上难得没说话，手搭在方向盘上默默开车，安静的不像本人。

等到了小区，上了楼，烛观掀开窗帘，查看昨夜黑影待的位置时，贾之北总算说话了：“你今早讲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见。”

拙劣的障心法，烛观头也没回，淡声道：“我乱讲的，你真信了。”

放在往常，贾之北绝对跳起来叫他还钱，赶紧把早上收下的两万块还给他，但他此刻不敢乱喊，烛观每次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太淡了，他捉摸不透烛观的心思，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说笑。

不过有这话在先，他不需犹豫地选择“相信”，长透了一口气，走到烛观身边，好奇摸着干干净净的玻璃窗：“你不是说他昨天在这写字了吗？一点痕迹也没有啊。”

“……”烛观放下窗帘。

窗帘后也没痕迹，因为他家被人打扫了。

进门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走到窗边，发现原本落灰的窗帘下洁净如新，地板锃亮，才明白那股不对劲源自哪——家里太干净了，像刚拖过。

他拿出手机翻看监控，监控显示那些字迹没多久便自行褪去，之后一片死寂，他家无人出入，直到天亮。

贾之北正在好奇研究窗户，手指嘎吱嘎吱擦玻璃，烛观问他：“你的监控有连到别的地方吗？”

“没……”贾之北下意识回，但刚讲出一个字，就品出不对，停下擦玻璃的手指，皱眉看他，“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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