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利弊”

-----正文-----

领着小孩回到自己家，虞叔夜拿来之前中秋节公司发给他们的零食大礼包给他，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好在唬人，然后又去煮了碗面等小孩吃，吃完没多久小孩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虞叔夜拿着小孩的钥匙和门禁卡又出门了。

他来过一次，对路线有些印象，一面朝那儿走着，一面和手机那头的警察交代着来龙去脉，虽然他并不能确定但还是再三强调请务必来现场看看，最终敲定在3栋楼下等待警方的人到位。

警方来得很快，在虞叔夜的半建议半要求下关闭了警笛，车灯划破黑夜悄然驶至，三位身着防弹背心的警员从车上下来，其中一位向虞叔夜走来，先是同他确认了身份，并再次确认门牌号，接着让他留在原地不要走动。

“我可以跟着上去看看吗？”虞叔夜询问，对方打量着他并未及时回答，于是虞叔夜补充到“毕竟小孩还在我家里睡着。”

带队的警察犹豫两秒，最终点头了。

有钥匙一切都好办许多，一位警员负责开门，剩下两位一边警戒一边准备进入，虞叔夜不打算跟进去，只拾级向上走了几步给自己找了个对着房门能看见屋内的位置。

铁门被迅速拉开，金属合页发出刺耳的声音，楼道里浮动的的难闻气味，忽然成几十倍增长告知着人们源头所在，让人忍不住犯恶心。

屋里正中的地上躺着位老人，应该就是那小孩的奶奶，头对着门口，一只眼睛睁大瞳孔涣散使得整个眼睛几乎看不到眼白，另一只眼睛不知所踪，不知道是生前就没有了还是死后被人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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