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就因此逃过一劫,依然保持着生动的、令人惋惜的光辉。
-----正文-----
因为这次生病,关莱缺勤了一周的课,在一门专业课上被一个相当鸡毛的教授扣掉了所有平时分,关蹊在两天后飞过来,却不是为了追责,而是亲昵地搂着他去拍新的家庭合照。
化妆师把关莱当成人偶一样打扮,给他穿精致得没有一点空余的西装,在脸上涂厚重的脂粉。关莱对着镜子眨了眨眼,感觉里面的人已经陌生到他认不出那是自己。
流水线一样,他和关蹊拍了几十张基本没有什么不同的合照,关蹊坐在电脑屏幕前,郑重其事地挑了半天,选了一张她认为拍得最好的,虽然关莱认为那和其他的照片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换掉了衣服,很草率地洗掉脸上的面具,仿佛褪了一次皮,而他尚且不能很好地适应新的样貌,于是坐在拍摄场地外发呆,听着关蹊和记者进行电话采访的声音。
他突然想起所应慈出现在书店的那个下午。
他像背书一样,在脑子里复盘了一遍当天的所有细节,在所应慈对着他笑时戛然而止。关莱突然发现,他想不起来所应慈是怎么笑的了。
为了防止他发现自己忘却了更多的回忆,关莱决定停止记忆所应慈。
关蹊的这波卖惨策略很有效,在网络上引起反响无数,他们说原来有钱人也是很痛苦的,还不如就赚点小钱过着小幸福的生活。也有人觉得关蹊这种把隐私对外公布的举动并不好,问她是否经过关莱的同意,但由于声音太小,又被关蹊压下,很快就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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