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莱,关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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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应慈怔了怔,随即便被铺天盖地的羞愧感淹没了。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这段时间也确实没有刚开始时反应那么过激,没想到关莱看起来不甚在意,实际上在心里一直记着,知道他的心病未除,也不戳破,只是安安静静地和他保持距离,哪怕被所应慈当面逼问了也不发作,不希望引起他的反感和痛苦。
他是被迁就、照顾的对象,是关莱心意的受益者,是在关莱的庇护下苟且偷生的幸运儿,连他都觉得痛苦,遑论关莱。
他到现在才明白,原来关莱躲着他,是一种慈悲。
所应慈恍惚地眨眼,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他差点要腿软地跪下去。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得见耳边关莱愈来愈重的呼吸声,才勉强从紊乱的思绪中抽身出来。他试图去看关莱的脸,奈何关莱固执地不肯挪动身形,他只能通过对方反常的样子判断出现在的关莱好像有什么问题。他皱起眉,没顾得上被关莱抓着的手,用另一只手碰了碰他的鬓角,摸到一手的冷汗,一时大惊:“你怎么了?”
关莱仍低喘着气,并不说话。所应慈感觉他的体温似乎也升高了一点,又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体温本身就太低,心乱如麻起来:“你说话。”
他没好气地推了推这个装聋作哑的人,不知道按到了哪儿,关莱把他的这只手也抓住了,攥在手心里,冷汗黏糊糊地腻了他一手。还没等他追问,关莱低声说:“所老师,我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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