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突然很想知道答案。 从罗恒嘴里听见真正的答案。

-----正文-----

“可是我们是不是也错了？”眼眶终究蓄不住泪水，罗夜垂下头，泪珠落在裤子上晕开一块又一块的深色圆点，罗恒捏住他的脸颊转过来面向他，伸手抹去他的泪痕，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们会拥有更好的未来，等事情结束，我们也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上学、工作，不会有人谴责我们。”

“但是哥……”

“小夜！”

罗夜浑身一震，眼泪啪搭啪搭砸在罗恒脸上，这还是他活这么久第一次被他哥凶，委屈极了：“真的没问题吗……？”

罗恒没有管脸上沾到的水，顺着他转头的动作把人轻轻抬起面向他，随后抬头吻住他的唇，轻轻吸吮着柔软的唇肉，他没有撬开他的牙关，只在表层轻碰，是一个略带安抚、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罗夜的情绪渐渐缓和，睁大的眼睛里满是水气，罗恒用拇指抹开眼角挂着的泪，轻声笑道：“不用怕，哥会处理好，不会让小夜受到任何伤害。”

罗夜静静与他对视，颤抖的指尖覆上他的脸颊上因水珠滑落所留下的痕迹上，轻轻抚摸着，想抹去那道白痕。罗恒偏头磨蹭着他的手，碎发随之摇动，细碎的光照透飘在空中的发丝，变成一片亮眼的浅褐色。

“哥……为什么……”罗夜低头抵上罗恒的额头，呼吸纠缠间泪水又止不住滚落，罗恒抬起眼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些微下垂的眼角加上双颊上的泪痕，像两人互相依偎着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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