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谏之若是一辈子与他作对,那他这辈子就只能活成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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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谏之皱起眉头,训斥道:“闭嘴,你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留在家里好好反思,别出去了。”
不平等的地位,悬殊的身世,一无所有的逐心开始后怕,闫谏之轻飘飘地夺走他的一切,所有事情都在告诉他,他是多么的不自量力。
逐心裹紧毯子,食不知味地喝了一碗米粥。
他对未来感到恐惧,闫谏之若是一辈子与他作对,那他这辈子就只能活成蝼蚁。
“我...我回以前的卧室住吧,可以让佣人收拾一下么?卧室里没有被子。”逐心小声说。
闫谏之没说话....逐心就应该睡在他的卧室。
闫谏之用完早饭,进到衣帽间,换了身行头出来后,逐心仍然恍惚坐在地毯上。对逐心过往的自作自受,闫谏之懒得过多理睬逐心。
当闫谏之拿出脚铐锁住逐心的双脚时,逐心回过神,惊恐地推攘闫谏之。
病弱让逐心浑身乏力,最终被锁住了两只脚。
逐心含着泪不可思议地看着闫谏之,反复诉说:“我是你弟弟啊...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闫谏之理着领带,转而走到浴室门口锁住了浴室的门,临走前他高高在上说道:“我还有事,晚上回来。”
逐心坐在地毯上呆滞地看着闫谏之,闫谏之的一举一动让他觉得诡异恶心。
连接两只脚的锁链很短,走路很不方便,甚至连裤子都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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