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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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还惦记着草坪里的手机,要是把池道赫送回家再来拿,那跟把手机扔垃圾桶里有什么区别。
“好好好,我送你回去,”他转身扶着池道赫,知道醉鬼都是吃软不吃硬,哄哄道:“但是我先捡一下手机,听话啊。”
池道赫质疑的挤起眉头:“你没骗我,你不会悄悄跑……跑掉吧?”
“肯定不会。”
“那你亲亲我,我就让你去。”不管醉不醉,钻头觅缝的占便宜这一点,池道赫倒是始终没变过。
向阳一口气差点没咽下去,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就像安抚个小孩。池道赫也好打发,就算只亲亲脸也糊弄过去了,放开手让他去捡手机。
拍拍手机上的泥巴,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幸好没摔坏,这手机只用了两年,要是摔出毛病太不值当了。
“你住哪里?”向阳把手机塞衣兜里问。
池道赫指着酒吧侧面一条狭长的小道,“从这里进去,有扇小门,就在……里面。”
向阳拉过他一只手搭在肩上,往黑黢黢的小道里走。就算隔着一堵墙,也能感受到酒吧里哄闹的气氛,这个时候正是夜生活最燃的时候,这么一对比,墙外的两个人就显得过于寂静,跟里面的喧闹格格不入。
“你喝了多少,这么臭。”其实一点都不臭,只不过在这寂静的小巷里光听着池道赫一口一口深重的呼吸不免让人想入非非,向阳只能没话找话。
“一点点……”
我信你个鬼,一点点?还是亿点点?
也就是十来米的距离,向阳见到一扇开着的小门:“从这里进去?”
“嗯。”池道赫哼一声。
搀着醉鬼走进那扇小门才发现,原来这里跟酒吧是连通的,并且一转弯就是池道赫那间私人休息室——向阳之前因为查案,冒冒失失的闯过一次。
池道赫似乎不太舒服,很严肃的蹙着眉头,摁开指纹锁,推开门就往前大步走,向阳这大个头儿都被他坠的踉跄了几步。
“慢点慢点,你别只顾自己走啊……等我开灯。”在进门处摸索着摁下开关,屋子里一下就全亮了。
这里比向阳想象的要大,除了一进门的客厅,一眼扫去还有个卧室,估计有五十来平米,这哪是休息室,都跟单身公寓一般大了。
“我要睡觉,晕,我头晕……”池道赫指着卧室门,不管不顾的要往里面冲。
向阳拗不过一个醉鬼,索性放开任他去。自己则去卫生间找了一块毛巾,浸湿热水去给他擦脸。
也就是三分钟时间,待他跨进房门大开的卧室时,池道赫跟个希腊雕塑似的,全身赤裸着趴在床上,对,全身赤裸,连内裤都没穿那种,像个大螃蟹。
向阳吓得吊了半口气在嗓子眼,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进退,连呼吸都掉拍了。
脱了衣服才真正显出长手长腿的优势和可观赏性,嶙峋的背部肌肉就像山脉一般起伏交错,收拢至腰间,往下延伸出一座圆翘饱满的小山丘,两条腿肌肉蹒跚,都不用摸就知道一定硬邦邦的,宽阔的扇形肩厚实却不夸张,穿衣是衣架子,脱衣是肌肉帮子。
因为脸颊侧睡的姿势拧出刚毅的脖颈线条,前半部分埋入胸膛,后半部分和谐的隐匿于斜方肌之中,美不胜收。
鼾声响起,吭啷吭啷的低鼾就像运行的小火车,怪有几分可爱。
向阳都没意识到自己露出的姨母笑,他走进去,试图掰正池道赫的身子:“不能趴着睡,会窒息……”
他只是扒着他侧腰往自己这边一滚,人就翻过身来了,可是这一翻身,却让向阳措手不及——池道赫一个醉的神志不清的人,那地方怎么还有空勃起?还勃的这么粗这么高,这是什么牲口反应?!
向阳没脸看,扯过被子盖上那包羞羞肉,谁知连被子都被那大棒子撑起个凸凸的帐篷……他是吃正大饲料长大的吗?
他摇摇头,无奈的拿毛巾帮他擦脸。可手刚一碰到那张熟睡的脸,池道赫双眼一慑,突然抓起向阳的小臂猛力一拉,把人也给扯翻在床上了,半边身子还趴在他身上,就这么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像个被吓懵的小孩。
“你……你干什么?”向阳挣扎了几下,竟然没挣脱,池道赫钳住他的手就像个手铐,牢牢把他锁定了。
“向阳,我怎么那么喜欢你?”此时池道赫的视线清明透彻,没有半点酒蒙子的醉意,但还是能看出来他喝多了,鲜红的眼眶和赤色的脸颊都是酒精过量的证明。
他声音沙哑低沉,缓慢的语速尽显中年男人漫不经心的性感:“我睡不着觉,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压抑着自己不要天天去找你的,我怕你烦我,但又忍不住每分钟都想看见你,就像……就像我小时候明明知道柜子里有糖果,明明很想吃,但因为怕被妈妈骂,就只敢小心翼翼的站在远处,盯着那些糖果,幻想吃进口中的味道……”
他把向阳手里的毛巾丢了,低头轻轻啄吻着他的手,从手指到手背,喃喃着:“你就是我白天黑夜都在幻想的那颗糖果,什么时候才能尝尝你的味道?我快没耐心了……”
就算只是亲亲手背,向阳也被他温柔湿润的吻给撩的浑身一颤,“你醉了。”
“我早就醉了,”池道赫抬眼睨着他:“从那天晚上在派出所见到你,我就没醒过。”
男人像讨好的小狗那样,伸出舌头舔他手指,惊得向阳往里一蜷缩——从来没人这么挑逗过他,肉麻的、色情的、诱惑的,他第一次有种被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的错觉,这种感觉好不好很难判断,但肯定让人腿软。
向阳将将意识到自己另一只手覆在男人胸膛下方,指尖靠近他下胸,光是碰着,就能感受到蓬勃张扬的力量。他稀里糊涂的摸了摸那沟壑般精实的腹肌,池道赫一震,全身像炸花一样绷紧,只听见他深沉的一声低叹,下一秒,嘴唇就封住了向阳的。
两只手环住他的腰,把人摁在自己怀里,向阳一直就是半趴在他身上那个姿势,任他予取予求,吻的又疯又野。
都没有缱绻的过程,体内燃烧已久的欲望让池道赫心如火焚,舌尖直接挑开对方微启的嘴唇,闯入那片香香的禁区。
咬着小警察的舌头用力嘬吸,牙齿轻咬,暴力的在狭小空间里搅拌,一切捣乱的小动作无一不暴露了他忍无可忍的占有欲。每次一碰向阳,他都有种想把这个男人捏碎咀嚼的冲动。
向阳被他野蛮的亲吻弄得口水溢出嘴角,觉得有点丢脸,但又对池道赫的暴行束手无策,因为他早已被亲的全身瘫软无力,试图推开的手被男人压在胸前动弹不得。
“唔……唔嗯……”
向阳几近窒息,想张开嘴获取新鲜空气,却被池道赫趁机将他舌头卷出,嘴唇分开,舌头却还在隔空纠缠,画面太色了,向阳自己都无法直视,却又空前的享受,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汹涌起伏的胸膛,不受控制,无法平静。
不都说嘛,越是下流的举动越能诠释人类的本能,本能就是原始动物性。
池道赫鼻息间喷出酒气,在这旖旎的时刻显得别有一番风情,嗓子暗哑道:“向阳,我想……要你。”
向阳刚才给他遮羞盖上的被子从他胯间滑下,那个夯物在经历一番调情的刺激后,尺寸更加骇人,青筋缠绕,紫红胀大,龟头上的小眼溢出淫液,完全就是蓄势待发的节奏。
“我,我不……不行。”向阳怯怯的拒绝。
别说心理上过不去那道坎,就这硕大的型号,要是真让他那什么了,向阳今晚不得死在床上?!
池道赫痛苦极了,拉过向阳的手握在自己的肉茎上,眉头一皱:“啊……你看它都要死了。”
向阳手下的巨物滚烫粗硬,就像根烧红的烙铁,看着是很吓人的,但外面包裹的那层薄薄的皮却细嫩柔软,这大概是这根狰狞的东西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了。
池道赫受不了的往他掌心里拱,但都是隔靴搔痒,他又不是初涉性事的小白,用手撸几下就能满足,他只想深深的进入、攻占他的人。
他凑上去,顺着向阳的下巴一路往下,埋在他颈间连啃带咬,顺便把他牛仔衬衫脱了,双手探入T恤,零距离掐着那把精瘦有劲儿的好腰,掌心的触感非常满足。
“我想看看你……”
他看他的眼神非常虔诚,就像在恳求,实际却是蛊惑的套路。
向阳被男人一张嘴挑逗的意乱情迷,在男人提起他衣摆时,乖乖配合着举起双手,任由宽大的T恤脱落而出,亮出一副青春熟透的男性身躯。
池道赫从没见过向阳的身体,尽管平时看他穿制服就对那把小细腰垂涎欲滴,但当他完全拆开外包装时,才发现礼物远比他想象中要精美。
一个反扑把人压在身下,完全居高临下的视角。
向阳不是什么冷白皮,一个天天在日头下暴晒执勤的民警,连手臂都是一截黑一截白,常年包裹在衣服下的躯体,是健康的小麦色,并不柔弱。平整带块儿的小腹随着主人急剧的喘息,形成个肋骨凹陷的形态,而被裤腰掩盖在那小掐腰肢以下的,就是通往秘密花园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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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卡车了,明天接着一起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