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窝囊和生气之间选择生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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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峰算是姬照霄的骑宠苑。龙性本淫,孽龙更甚,无论与什么千奇百怪的妖族交合,只要有一二孔洞可插,都能被孽龙淫气改造成龙种孕体,诞下不伦不类的怪胎。始终化不成人身的龙子,并不被当做血脉对待,而会被锁在御龙峰,充做“父亲”趁手的坐骑。
商卿夜自天上遥遥望着那荒僻到只有枯树疏竹的峰头,“龙苑”中满是永遭荒弃的妖物的嚎叫。叫声拖长,又突显些淫猥之气。这些妖物别的本事没有,当坐骑都嫌飞得不稳,却延续了孽龙的淫性,竟互相骑跨交媾,怀孕生子,产出些更为畸形狰狞的畜生。
话本里的仙尊,媚骨被破,欲火焚身,逃出人间界后被姬照霄掳去,一番亵弄,玩厌了,便丢入这御龙峰,浑不管灵力尽失的仙尊会迎来什么下场。
一个月后,仙尊被淫宠肏烂了,姬照霄才察觉心意,后悔不迭,已无法挽回。
“就这也算……‘骨子里是好的’?”
忆起谢衡狗屁不通的辩解,剑尊冷哼。
“剑尊要我做什么?”
俞霜听到底下那些嘈杂难听的兽吼,浅浅的眉皱得很紧,津津鼻子:“我,我可不要吃它们。”
“谁让你吃了?”商卿夜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俞霜委屈地“哦”了一声:“那你说嘛?你不说,我怎么明白?”
“不是叫你去看系统任务么?怎地连这也不会了。”
他的声音有点冷,幽肃的眼里却没脾气,用指肚细细地摩挲她被灵气供养得更加细嫩的脸颊——有一种说不出的绵软好手感,这么摸一摸,心底转过的那些不快的念头,也就浅淡了。
“可我看不懂……”姑娘微微撅起嘴,承认得不太甘心。“任务要我帮剑尊炼化媚骨,在‘烟月泉’与炉鼎合欢,将道基与媚骨相融……‘烟月泉’在哪,我又要怎么做,什么也不知道嘛。”
商卿夜不意系统竟如此鸡贼,恐怕打得就是宁可简化说明也不惹怒“被炼化”的剑尊,把皮球踢回他脚下。可若要他解释……要他一步步教她么?
“你自去读那话本。”剑尊觉得怎么想怎么怪,索性再把皮球踢出去。
谁料俞霜摇摇头,很坚定地拒绝这一提议:“不喜欢,所以不想看。”
商卿夜一哂:“里面的人又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但是很讨厌。不是你,也很讨厌。看得胃里恶心,又要吐了。”俞霜其实不太会拒绝人,但跟在剑修身边这些时日,将她的胆子养宽了些,窥他的神色,慢慢地说。
剑尊默然良久,才道:“也罢。先去寻那‘烟月泉’。”
将御龙峰里妖物剿杀废了些时间,商卿夜用灵火将其燃为飞灰,再领着啃炸荷花啃得不亦乐乎的俞霜往烟月泉走。小径入山林,渐渐变成一条隆起的窄脊。近日一直在下雨,稀疏林间光线渐暗,越往深处行进,灵气就越渐凝滞,渐近腐败魔气。
顺着山间浊流而上,水流曲折,漫过疏林,转过一方隐秘角落,通向一片更为幽暗歪扭的竹林。
步行三刻,眼前豁然开朗。
高耸的山崖剑一般拔起,其下乱石错落,天然画作圆形,围出一个不深不浅的静潭。潭水清澈见底,四周长着些勾折的奇花异草,色彩各异,勾勒出流动的香艳。潭水浅处只有半人高,水的温度似是不低,水面缓缓蒸腾着雾气,踏进水里,便难看清彼此面容。
“是温泉哎。”俞霜一惊,接着一喜,喜洁的习惯让她本能想去触碰撩拨潭水。
商卿夜从后面拽住她,声音凝着些奇异的喑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水,也敢去碰。”
“烟月泉”并非灵泉,其下既无灵脉,也无火岩,喷出泉水的泉眼下,埋着上古孽龙的尸骨,泉水尽数是万年不散的淫气。那孽龙本性极淫,一刻也不能离了交媾之事,最后死在淫奴身上。而那淫奴,也是天生炉鼎,一身媚骨,若是能融合欢道基,再辅以大妖龙丹,恐怕能一步飞升。
他现在要做的,与万年前的淫奴居然也没什么差别。
商卿夜低下头,鼻尖蹭上俞霜脸颊软而白的肤肉,移到额头,唇印在额心,留下一个浅浅淡淡的吻。
剑修轻舔唇角,眸里好似含着笑意,又好似藏着丝丝怨愤:“又又,你要学么?”
“学什么?”
“学如何使用炉鼎,如何炼化媚骨,如何……把我肏成淫奴。”
商卿夜嘴角扬得更高,稍稍退后一步,手臂一展,襟袍飞起,只剩一件里衣。那里衣也被他很快敞开,清瘦的胸膛上挺着两粒嫣红的乳头,几乎以一种平静到漠然的姿态,把身体展露在姑娘眼前。
俞霜被他的动作惊得一退,心口一缩,再一麻,涌出些她闹不明白的感觉。
前些日子的交合,她大多处于一种浑浑噩噩受人引导的状态,此刻剑修脱去衣服,她没有被眼前骨架停匀的修长裸体吓到,而是因他脸上近乎残忍的神情而感到畏怖。
那感觉——那感觉就似看着什么人生极珍贵极重要的东西狠狠砸碎在眼前一样。
“……可以不要做的。”
一张口,俞霜才发现自己把嘴唇咬麻了,声音里也染上一点鼻音:“剑尊……我可以不要做任务的。我不在乎能活多久……你不喜欢,我不要做。”
商卿夜将女子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没有血色的面颊忽然漫上些潮润的湿红。他走过去,伸手把散开的乌发向后梳掠,露出弧度完美的额头,笑意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欣愉。
“……碰碰我吧。”剑尊伸手握住她的腕,牵着引着,按在漂亮地凹进、仿佛天然就该被一只手把握的腰上。“到潭水里来。又又……我要你做,我……只要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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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牵着姑娘踏入潭水。淫气顺着足底纠缠而上,沿媚骨脉络侵入身体,他只觉一点燥热从丹田炸开,索性朝后仰去,坠入烟月泉的姿态似孤松自倒,玉山倾颓。
湖面荡出一片涟漪,剑尊面容清拔绝艳,沾了水,更显皎然脱尘。乌发散在水中,像多了一层衣服,绕着清瘦结实的胸腹。俞霜不有自已地触碰那片晶莹似千年古玉的皮肤,幼兽一般舔舐修长白皙的侧颈,笨拙地、缺乏技巧地用脸颊磨蹭他的胸口。
剑修一双深灰似黑的眼紧紧地攫着她,待她心神放松、卸去所有防备时,如同一只无比耐心的毒蛛,扣住姑娘的后颈,指按在耳后动脉。血流涌得快而急,她先是小小惊呼一下,不待抬头,就被吻住双唇。轻轻一咬,商卿夜觉得好似咬在一块韧而滑的软糖上,她的唇舌带着一股散不尽的甜意,诱得人抛不下、分不开,想一直纠纠缠缠。
再抬头时,剑修薄唇轻抿,托起她丰润白皙的手腕,两边各戴了一只嵌宝石的金刚紫玉镯,上面编了些金丝进去,宝石耀目,紫玉透亮,只一对镯子,就聚起好些珠光宝气。
千年的无踪紫精藤,配观虚剑尊储物戒里的天材地宝,炼出一对天阶法宝,可不止珠光宝气这么简单。他在姑娘手背攒出的小窝窝里落下几个轻吻,接着含住她葱节似的指,舌尖缠挑,竟激出些刻意的水声来。
被这么舔着手指,俞霜先是一阵愣神,然后脸上因为疑惑和自然生发的羞意而泛出阵阵潮红,沙哑的嗓音也软了:“你……你在做什么呀?我的手指,有什么好吃的?”
商卿夜手腕一翻,扣住她想要抽出的手,略抬了头,露出眼尾飞红一片:“不光是手指,我瞧又又浑身上下,竟无一处不好吃。”
她用力蹬了一下剑尊小腿,像头被捕食者惊到神的狍子,战战兢兢地往后躲,不妨绊上一块圆石,踉跄着晃了晃身体,居然往前扑去,恰似自投罗网。
他自然接得住她,不仅接住她,生着媚的眼里装模作样地凝起讥嘲的寒冰:“欲拒还迎。”
俞霜先是发了一阵傻,回过味来,大怒,可是被圈在怀里挣脱不得。她哪里打得过剑尊呀,只好在窝囊和生气之间选择生窝囊气。
“你……你好过分!”
俞霜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只会指责剑尊“过分”、“欺负人”,连句混蛋都不会说。吃了瘪,她想找回场子,又言辞匮乏,突然恶向胆边生,一口叼住白玉无瑕胸膛上格外鲜明的嫩红一点,咬住就不松口,舔来咬去,嘴唇把乳晕也包在里面。剑修的腰立马软了,丢盔弃甲地倒下去。
商卿夜蹙眉忍道:“松口。”
姑娘摇头,嘴抿得紧紧的以示坚定,剑尊乳珠被牙尖碾着转,很快就红肿透亮不成样子,她还不松,咬在嘴里,就像挟持了人质,觉得剑尊不敢对她做什么了。
商卿夜一身媚骨早就被淫泉泡酥了,乳尖升起阵阵胀痛酥麻,电流般打进四肢百骸,手臂忍得青筋暴起,呼吸急促混乱,终于泄出一声难耐无措的呻吟。
他的声音一向清透,淡漠如薄冰,如今杂了些呜咽鼻音,顷刻就化成柔和的春水,绕进俞霜耳朵。她不自觉松开牙齿,犹豫了下,运转化春决,手跟着摸向剑尊瘦而笔直的双腿之间。
含着春意也冷森森的眼忽地钉到了她的手上,但剑修没动,反而敞开了身子,露出下面翻出些湿红的穴口。俞霜呼吸莫名一紧,不等她仔细考虑自己的举动,指尖已像被勾引似的探了进去,摸到两指腻滑。穴肉滚烫,饥渴地吞进插来的手指,不需要怎么旋转扩张,就已温顺地打开。
剑修的身子已彻底陷入勃发的欲情,媚骨寸寸泛出淫痒,欲火漫烧。俞霜被勾了脖子,一丝来自剑尊的灵力顺着经脉流转,让她凝出的性器鼓得更大、长得更长,顺着嫣红穴口慢慢插进去,整个狭窄的甬道立刻被撑到极限。坚硬的前端磨着敏感凸起深深扎进,插到底的时候,剑尊就抽搐着高潮了。
异物插在脆弱的身体里,引起一种干硬的不适,却大大缓解了燃烧的淫热。这种淫热他能忍一日、数周,半年,却不敢保证能忍一辈子,何况还要寻一条道路,破开处处设障的贼老天。
最好的法子,就是只要俞霜一人,让她爱上自己,完全归顺,变成不会背叛的私有物。
商卿夜双目紧紧闭合,双腿缠着俞霜的腰,让她跟自己贴得更紧。当下的处境、破局的解法,还有未来可能的境遇,他都想了个透彻明白。一抬眼,却见心魔半身正看着自己,似笑非笑,同样寒凉的眼里藏着看戏似的讥讽。剑修的眉毛不由得轻轻一跳,来不及深想,就被彻底拖入情欲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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