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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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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少风主视角。

人形注意

-----正文-----

不知从何时起,颂少风开始频繁地梦到同一个场景。那是个小庭院,有一座木屋、一池碧水、一树桃花。桃树底下,赫然摆着几坛好酒。

院外雾气笼罩,院内月色如水,树影婆娑,几盏夜明珠照亮了一方小天地。屋中五脏俱全,他从里间搬出茶几和蒲团,在夜色中独酌。说来奇怪,明明是桃树下的酒,罐子上亦贴着“桃”字,按理来说该是桃花酿,可饮来却是一股清冽的荔枝香,也不知是谁拿这桃花坛子装荔枝酒,来了一出“桃冠荔戴”。

据传,苍梧一地灵气充裕,因而生出了大大小小仙境无数,久居苍梧之人受灵气熏陶,多有奇遇。他猜测,梦中他所至之地,大抵便是个奇妙仙境。不过不知为何,这仙境里只有他一人,有时他感慨于此处之清净,又难免觉得寂寞。

万灵山庄事务繁多,舜英城血案一事仍未尘埃落定,加之狼牙军虎视眈眈,颂少风白天面对多般压力,难有喘息之机。那梦中的小庭院反而成了一处避世之所。每每入眠,都觉心安。

-

后来,小庭院又来了一个人。

那日,舜英城受害者又是来到万灵山庄讨说法,颂少风与他们交涉未果,不欢而散。入夜,念及颂家未解的血案,又想到现在的江湖形势,他心事重重,辗转反侧,迟迟才入眠。

进入那方梦中的庭院,却发现,他那常坐的位置,已被人占去了。那人一头披散的白发,一身白色做底、金线做绣的广袖长袍,袖间绕着青蓝色飘带,泠然似雪,皎如明月,好一副仙人之姿。

颂少风一愣。

仙人似是感应到他,徐徐抬眸,用一双清灵蓝眸与颂少风对视。

“……仙人。”颂少风小心上前,“你可是此处的仙人?”

仙人又缓缓垂眸,略一沉思,道:“汝若这般想……也不算错。”

见仙人应答,颂少风微松一口气,也不见外,几步上前,占了仙人身侧的空蒲团。

小几上已摆了两杯荔枝酒,想来是仙人提前倒上的,看着一口未动。颂少风端起酒盏,还未尝到酒味,又听仙人说:“汝今日来得稍晚。”

颂少风动作一顿,他今夜着实入睡迟了些,可仙人怎么知道他以往几时来庭院?看来,仙人一直在他梦境里,只不过从未现身,也不知今天为何出现了。

颂少风叹气:“我今天险些没睡着。”

“不妨说说。”

仙人面上仍是一派淡然,但颂少风没有错过他眸中透出的关切。说来也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双方素不相识,颂少风却无端对他生出几分亲切,仿佛潜意识某处知道,此人是可以信任的。

他“唉”一声,身子卸了力,趴在木几上:“不是我不愿说,实在是说来话长啊……”万灵山庄根基尚未稳固,又牵扯颇多,连他们颂家本身都理不清的事,他又能怎么表达清楚?一想到要说很多话,他便觉得累。

他最终挑着说了些好理解的,那白衣仙人只是静静地听,小口地抿着酒。不过,颂少风提到对乘黄一族的担忧时,他倒是有了反应:“汝以为,有人刻意打探乘黄之所在?”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颂少风道,“不然为何建木海与明风野交界之处,出现了他人的踪迹?仙人你若来过便知,建木海地势复杂,可不是普通人愿意去的。”

他思索一会,目光移至空中那轮弯月之上,语气忽而复杂许多:“我忧心来者不善……颂家曾经一步错棋,招致了多么严重的后果,而如今建立万灵山庄,便是为了护佑这一方山水,一方天地……”

他望向仙人,恰四目相对。“往事不可追,逝者不可回,我无法改变过去,只愿能尽己所能,令惨剧不要重演。”

仙人没有答话,若有所思。

颂少风忽然发现仙人的睫毛长而浓密,眉是淡淡的两弯,宛若远山,且为黛色,既没有掺一根白毛,也没有如触须般长长垂下;他想起江湖上那些须发皆白的高手,暗暗称奇,心道仙人可真是鹤发童颜,头发都白了,面上还不见半分衰老的痕迹,难道这便是天仙与常人的区别?

“吾仍在壮年。”仙人无奈道。

“……”颂少风一惊,“仙人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莫名心虚,总觉得仙人那漂亮蓝眸里暗含谴责,正想转移话题,又听仙人说:“汝先前,用碗装吾的酒,饮了许多。”

那谴责意味更浓了。颂少风移开目光:“确实是好酒。”

他嫌杯子容量太小,见那玉碗大小正合适,便欣然取来盛酒。荔枝酒清香甘甜,回味绵长,且无后劲,要不是坛子太重,他说不定能整坛干了。

颂少风哪能不明白呢,这是仙人怪他喝了太多,桃树下的存货都减半了。

想了想,他道:“苍梧盛产荔枝,若哪天仙人来了万灵山庄做客,我再请仙人饮荔枝酒。”

仙人矜持道:“无需酿酒,荔枝便可。”

颂少风反应片刻,恍悟:原来仙人爱的不是酒,是那酒中的荔枝呀。

哎,乘黄也爱吃荔枝,想来也快到成熟的日子了,待收获之时,他再去栖灵洞天送上一篮吧。

-

时间一长,他便与仙人熟稔起来。

仙人大抵太久不曾入世,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不像活在当世,像活在许多年前。颂少风吐槽过几次,后来,又教仙人讲些当下的流行话,总算是顺耳一些。

“你之前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我都不敢说太多,怕冒犯。”院里铺了竹席,颂少风趴在上面,怀里压着个大抱枕,面带笑意,调侃道,“还好仙人不嫌弃我,不然我要伤心咯。”

他的发辫松了,小花散在黑发间。

仙人端正地坐着,盯着他看了一会,道:“你只是话密,还不至于聒噪。”

“哎,仙人嫌我吵了!”

“你知我并非此意。”

“仙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姓呢。”颂少风忽然提起,“总不能一直唤你仙人……”

“……”仙人沉默。“我没有名姓。”

颂少风讶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情。“这……”他即刻补救,“是我冒犯了,实在对不住……望仙人海涵。”

仙人道:“无妨,现在没有,以后总会有的。”他似是含笑望了颂少风一眼,“到那时,你便会知道。”

“那仙人可一定要记得告诉我。”

-

苍梧的云昼夜奔腾,每行去一朵,便带走一段光阴。

这些日子里,门派来了新弟子,山哥也来信说有了线索、不日将回苍梧,颂少风难得松一口气。他知晓那段血淋淋的过往不是翻个篇就能过去的,众人心头皆有伤痕,但若真相能大白,也许众人执念能少一分。

新弟子在驭兽上颇有天赋,颂少风有意栽培,带着她去了一趟栖灵洞天。他们各端了一个猫猫头果茶杯,一边说着些往事,一边饮茶。饮料置于山泉中冰过,入口清爽,仅此一杯便能将热意消退。

创造出果茶的人简直是个天才。他感慨。

夜晚见到仙人时,仙人便问他:“果茶真有那么好喝?”

相处这些时日,仙人早放下了那一身端庄架子,偶尔会露出几分小动物似的懒意。譬如现在,他便用手撑着下巴,倚着小几,肩颈皆放松下来。

颂少风神神秘秘:“那味道不可言传,仙人你得来山庄试过才知道。”

这是一个明晃晃的邀约。他已明里暗里邀请过仙人许多次,只是都不得回应。

仙人轻笑:“你很希望我去万灵山庄?”

颂少风坦然点头。“自从认识仙人,我便不再噩梦缠身,想来也是仙人的境界助我摆脱了梦魇,我自然要当面感谢的。”

“感谢倒不必。”仙人顿了顿,“许久不曾听你说庄里的事了,可都已解决?”

“离解决还远着呢……不过最近是平静不少,大抵和谈是有希望的吧。”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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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颂少风鲜少离开万灵殿,那次出门寻找建木海里失踪的弟子,竟意外遇上狼牙。寡难敌众,他虽击杀了对方,却也身受重伤。

不知从哪蹿出来一只小兔,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手指。颂少风没力气起身,便勾了勾食指,轻声哄道:“乖,帮我叫人过来。回头请你吃胡萝卜,好不好?”

他望着小兔远去,此后意识逐渐模糊,体温也随着失血而降低。恍惚间,他仿佛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颂少风勉力去看,只见一片白色衣角。

意识回笼时,还未睁眼,颂少风先感到一阵剧烈头痛,似要将神识分为两半。一双微凉的手捧起了他的脸颊,手指轻柔地按摩他的太阳穴。“别想事,”他听见仙人的声音,“你识海受损,需要休养。”

颂少风松了口气。“我现在哪里?”

“你已被万灵弟子找到,身体于愈灵司中,但迟迟不醒。”

“狼牙手中有异器,可迷乱心神,我一时不察,着了道……”

仙人轻轻抚摸他头顶。“想来是针对兽王血脉制作的武器……好在你抵抗及时,受创不重,歇个几天便能康复。”

颂少风沉默。

仙人一顿:“怎么了?”

庄主总算睁开眼,直直道:“不行,今日之后,恐有大变,我不能不在场。仙人,你可知什么让识海快速修复的法子?”

唉。仙人叹气,倒也不很意外。“短期修复的法子有是有,但会反噬修为,不值当。”

颂少风坚定非常:“仙人,正值关键时期,我需与山庄同进退,你便告诉我吧。”

“……有一方法可不损修为。”

“是何?”

仙人移开目光,耳尖似是泛粉。他淡淡道:“与我双修。”

-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颂少风倒是不怎么排斥,犹有闲心问道:“若是这样,仙人的灵力会受损吗?”

“不会,我多年积累,却不曾入世,灵力无处可用,反倒过溢了。”仙人轻轻靠向他,手撑在颂少风颈边,散在肩头的白发滑落下来,落于颂少风胸膛。庄主皮肤晒得黑,与白发对比鲜明。

仙人垂眸,湖蓝色眼瞳映着颂少风的面容,不见多少情绪。“你怎么想?”

“仙人可知我见你的第一眼,心里想的是什么?”颂少风答非所问,“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世上怎么有这样惊艳的人,此后便时常想起仙人之姿,难以忘怀。与仙人相熟后,更觉心有灵犀。”

惊鸿一面。

此后越是相处,他越觉得仙人有趣,明明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却有着许多小动物似的习性,好几次颂少风险些摸上仙人的头。他与仙人说起尘事,说起庄里的趣事和烦恼,时常能和仙人想到一起去。

若说没有心动,那是假的。只是仙人太出尘,若刻意亲近,便显狎昵。颂少风知道人与仙终究不同,便时时注意着自己的言行,维持着朋友的界线。

颂少风道:“反倒是我要问仙人,是否真要为我做到如此地步?”

他看见仙人喉结动了动,随后他唇上落下一枚轻柔的吻。

仙人问:“我来,可以吗?”

颂少风对上他那汪深潭似的眼睛,心神一颤,自然——没什么不可以的。

仙人抚着他的下颌,阖目吻他,唇瓣相贴,亲昵磨蹭,浅尝辄止。他动作规矩,略微青涩,颂少风猜他应也不曾与人亲密。也是,话本里的天仙向来清心寡欲,怎会知晓人间情事?

颂少风好歹行走江湖多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回忆着自己到处听来的一些知识,他揽过仙人的肩颈,启唇舔了上去。

湿软的舌探入仙人唇瓣间,又向更深处探去。仙人顿了一瞬,很快也用舌头回应起来。两人津液交融,慢悠悠黏糊糊地缠绵了一阵,分开时唇边连了一道银丝,被仙人轻轻拂去了。

“若我哪里做得不好、令你不适,直言便是,切莫委屈了自己。”仙人道。

一个舌吻仿佛打开了他什么开关,原先极注重行事规矩的天上仙,现在却是凑到了颂少风颈边,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从耳垂到锁骨,水光淋漓一片。颂少风缩起肩膀,道:“痒……”伸手想要推拒,却是被捉住了手腕,手心也被舔了好几下。

平日里山庄那些小猫小狗也爱舔人。据传,若是机缘得当,动物也可成仙。颂少风忽然有了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仙人该不会也是个小动物吧?

仙人淡淡抬眼,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

仙人咬了口他的唇,指尖划过结实的臀肉,探入那方沟壑。

他有些苦恼地蹙眉:“好干。”

“屋内可有脂膏?”颂少风问。

男子那处毕竟不是用来承受的,要是流水哗哗才奇怪。

“脂膏?”

仙人沉思一会,扶起颂少风双腿,庄主很顺从地依着他动作,将膝弯搭在仙人肩上。谁知下一秒,那泠然出尘的仙人,竟埋下了头,舔弄起他那处来。

“等等、你——唔……”

‍‎私‍‌‎‎密‎‎‌处骤然传来一阵奇妙的触感,是仙人的软舌压过他的‎‍‍‎后‌‍穴‌‍‎,于‌‎穴‍‎口‍‎试探,绕着圈舔弄。颂少风没想到他会直接用舌头,下意识夹起双腿,想要逃离这阵奇异的感觉,却被仙人捉住了脚踝。

“若不舔开,你会痛。”仙人抬头,依然是那副浅淡的表情,仅有发丝微微凌乱。那双湖蓝眸子清澈如冰,不染纤尘。颂少风宛如被扼住呼吸,不知如何作答。

“也不是非要……”他嗫嚅着,终于自暴自弃般卸下力,用手臂挡了眼,“罢了,你且继续。”

怎么有人能在做这般下流情事的同时,还保持那样干净纯粹的神情?

第一次便被男人舔弄那‍‎私‍‌‎‎密‎‎‌处,他本该惊恼的,却在对上仙人眼睛的那一刻,心底生出了强烈的背德感与愧意——总觉得自己玷污了身前这冰壶秋月的仙。

偏偏那仙不知世事,亦想不通他纠结何处,又垂下头吃起他那穴来,高挺的鼻梁抵上他的会阴。仙人虽寡言,舌头却灵巧,颂少风只觉得‌‎穴‍‎口‍‎一片酥麻,穴内被搅得水意泛滥,四肢愈发无力。他小声呻吟,感觉自己要从内部被舔化了。

待‌‎穴‍‎口‍‎湿软,仙人总算放过那处隐秘,伸指入他口中。颂少风会意,将仙人的修长手指含得湿透,故意用舌头挑逗对方指尖,追逐着逗弄。接着,那沾了他涎液的指尖,便探进了他‎‍‍‎后‌‍穴‌‍‎里。

“仙人……”颂少风情不自禁地攀上那人肩膀。一指、两指……直至仙人的性器顶上‌‎穴‍‎口‍‎时,颂少风才后知后觉:原来仙人也是情动的。

他又看向那人面庞。

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脸,只不过眸子更润,唇上带了一抹水色,是他们接吻时留下的涎水。可他神色浅淡,仿佛双修不过是一场公事,若不是感受到胯下的热度,颂少风差点以为仙人真是这般淡然。但身体反应做不得假,无论多出尘的仙,到了床上也一样沉沦。

‎‌‎‍‌阴‎‍茎‎‍‌‎渐渐挺入,仙人动作极慢,颂少风闭目调整呼吸,尽力使肌肉放松下来。当插到底时,仙人明显放松许多。

“痛么?”

颂少风摇头:“算不上痛,但很胀。”

仙人于是又垂下头亲他,与他舌唇交缠,又细细密密地吻他脖颈,一路吮至耳垂。颂少风半边身子都酥了,也贴着仙人的肩,礼尚往来,为他吮了好些红印。

仙人皮肤白,一片吻痕宛如红梅落白雪,看得颂少风眼热。这些,是他留下的印记。

待他适应了体内的热度,仙人才开始缓慢挺动。颂少风还没忘记正事:“仙人,双修可要念诀?”

“无需口诀,运功即可。”

颂少风应下,正要运转功力,却不知仙人那尘柄顶到何处,下腹骤然炸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浑身一抖:“啊!这儿……”绕在仙人腰际的双腿不禁夹紧了。

仙人深吸一口气,尽朝那处顶弄。颂少风早知男子穴里也有敏感点,却不知被‌‎‍‎肏‎‌‍‍起来是如此要命,感觉下面酸得要化了。他喉间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臀部微微痉挛。仙人原先顾及他第一次承欢,动作极缓,现下也不再压抑,渐渐加快,呼吸亦不复平稳。颂少风听着他凌乱的呼吸,心想,自己终究是把仙人弄乱了。

后头得了趣,前面却仍寂寞。仙人似是知他所想,停了动作,右手握住他性器撸动,动作生疏,喘息着问:“这样?”

颂少风问:“仙人可是不曾自渎?”

“不曾。”

颂少风以气声轻笑,道:“我教你。”

他的手裹上仙人的手,带着仙人控制力道和节奏。他肤色深,与仙人白皙的手一并包在自己性器上,看着倒别有意味。

仙人由着他弄,不一会儿,身下便开始重重地顶撞他穴道,一路鞭笞到深处。前后夹击,颂少风被‌‎‍‎肏‎‌‍‍得爽极,抖着声要他轻些,却被当作耳旁风。他手上也不再撸动了,只抓着仙人手腕,想要制止对方动作,可仙人早已学会,知晓什么力度他最喜欢,又岂是他能阻止的。

颂少风总算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实在刺激,不多久他便痉挛着要出精,却被仙人捏住了‌‍‎‍‎龟‎‍头‎‎。在些微的痛感下,颂少风从快意里清醒,知道是仙人有意控制,不让他前方‍‎‌‌‎高‍‎‍‌潮‌‍‌‎‍,便略带委屈道:“仙人为何不让我去?”

仙人深深出了口气:“你我一道去。”语罢,顶弄他的力度又是加重。

颂少风临近‍‎‌射‌‎‍精‌‎‍‌‍却被制止,阴囊又胀又沉,身子本就处在敏感期,偏生穴道内快感不断,一时间舒服到眼前发黑。他被撞得摇摇晃晃,手紧紧抓着仙人手臂,如在欲海浮沉里抓住一片桨。

如此持续了不知多久,仙人总算是要去了。他一手与颂少风十指相扣,十指连心,属于他的真气便由相握的手掌渡至颂少风体内;另一手导弄颂少风的性器,动作仍是生涩,却已摸到技巧了。同时身下几个猛顶,在颂少风缩着穴道‍‎‌‌‎高‍‎‍‌潮‌‍‌‎‍时,他亦射进了颂少风身体深处。他边平复喘息,边拥住颂少风,额头相抵,呼吸交融。

颂少风闭目调息,感到周身被温暖的气息充盈,一阵清凌的内力从额部灵台处游来,竟与他识海渐渐融合,补上了其中裂隙。须臾之间,神识上所受之伤便修复如初。

颂少风顿觉惊奇:按理来说,修仙之人神识相异,极少能相容,更别提相补。也不知仙人这是什么方法,竟能以气力补他人神识……

他脑内胡思乱想,思维却是越来越沉,意识逐渐迷蒙,只听到仙人叹了口气,道:“该醒了。”此后,记忆便断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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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少风庆幸自己醒得早,得以赶在变故发生前安排好各方事宜。此后虽麻烦连串,却幸好庄里提前做了准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终于,与血案受害家属握手言和,与乘黄重新结契,重伤牛波,驱逐山庄周围的狼牙军……一切有惊无险。

但有一处异常,令颂少风不得不在意——他再也没有进过仙人的境界里了。

便是更换睡姿、换入睡时间……都无甚作用。

大抵缘分已尽吧。

他有些怅然,一边感慨,一边剥了颗荔枝。青泽就在他身侧,缓缓探过头来,一双湖蓝眸子与颂少风对上视线。

颂少风动作一顿。

片刻,他利落地将荔枝去核,果肉喂进了青泽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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