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看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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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啃冰箱里冻得结块的面包，没开暖气，接下来几天，就算他生病了，也没有妨碍——面包店关门，伍庭柏和曹启尧不可能在过年这几天找他做爱。

特别是伍庭柏。

Eric问刘英过得怎么样，刘英是个缺乏沟通能力的女孩，总是问一答一，延展话题是离她最遥远的技能。

Eric曾经开玩笑地说，阿妹，你连朋友都难交，这辈子估计成不了家，阿哥养你一辈子吧。

那时刘英说，不要，现在阿哥养我，以后我养阿哥。

Eric从没和刘英单独住过，他从事的职业让他对男人的占有欲、征服欲看得更清，Eric明白，如果让刘英未来的老公知道，她和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长期同居，这很有可能会成为横亘在人心中的刺。

刘英少见地分享一张图，是一件毛衣，她说：妈妈昨天缝的。

Eric在那一刻恨上了刘英，但也只是须臾间，那之后，他更多的是自责，眼泪流到面包上，有咸味。

Eric开始自慰，用前面，撸了很久，硬不起来，明明他用同样的技巧撸顾客，那些人都是很快就硬了。

也许顾客是看着他的情态硬的，那他要不要对着镜子撸？还是算了，顾客或多或少欣赏他身上的某种特质才硬的，而他这时厌弃自己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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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坚打电话过来，Eric接通电话，陆坚温和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小刘，除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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