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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为什么还没回来？”

应挽坐在枕头旁，公主纱裙展开在旁边，这是她为运动会的闭幕仪式节目准备的，自己设计了花纹样式与图案。

她今天收到了成品，铺在床上很用心地弄平蕾丝边，以便应琛回家时可以第一时间给她夸奖。

“可能是有事，”许宁说，“小挽先睡吧。”

应挽郑重道：“不要，爸爸今天要给我读明信片！”

许宁无奈。

快十点的时候，外面响起沉重的开门声。

应琛进门时脸色很差，罕见地像是受打击了。

“爸爸！”

应挽穿着兔耳朵睡衣，抱着纱裙飞快地从卧室窜出来，撞到应琛腿上：“看我的纱裙！”

“很漂亮。”

应琛挤出笑容，但难掩疲惫，把应挽抱了起来，听她介绍纱裙裙摆加上星星和爱心的设计初衷，以及为什么这次没有选择她喜欢的亮片。

“爸爸，”应挽不满地拧起眉，“你不认真听。”

“在听呢。”

“那你说我玫瑰花的颜色换了几次？”

“……”

应挽小脸蛋鼓鼓，刚要生气，抬头看了看应琛，气就憋了回去：“爸爸是不是累了啊？”

她指着应琛的眼睛，“这里怎么是红的。”

一大一小依偎在沙发上，应琛把女儿珍贵地搂在怀里，闭着眼睛吻她脑后柔软的头发：“看到小挽就不累了。”

一旁的许宁默默看他们，也许是房间太大，空荡的卧室里，总显得缺少什么，或许是某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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