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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后，应年收到了顾春堂的邮件，是一个链接和几张截图，问他是否愿意去参加。

用词精简，顺带表达了对应年的关心。

应年打开链接，是国外某课题组招人的通知，他认出其中一名教授，正是顾春堂在国外的导师。

顾春堂说如果应年有意愿去，他可以推荐，并和应年一起前去研究，希望应年能够好好考虑。

应年看了一会儿，感觉眼睛有些痛。

关于未来的去处，应年很少思考，虽然去国外深造确实是个好选择，但应年认为，应琛自私、顾春堂伪善，他们两人不相上下，都没有继续相处的必要。

实际上，顾春堂在毕业典礼时发现应年没有到场时有些担心，也想去应年家里看看，但最终因为要陪沈玲玲去看望岳父，顺便讨论新课题，所以将应年抛之脑后。

应年的态度始终明确，顾春堂给他的他不稀罕，且对顾春堂抛弃蒋瑛的事实有很大意见。

顾春堂不觉得为了自己的前途做出牺牲有错，况且他不知道蒋瑛会怀孕，蒋瑛的死和他也没有关系。

应年因为这些恩怨就和他僵持不下，太过偏激，顾春堂自然有些失望。

他想有个切入点，可以和应年好好相处，培养一下缺失多年的父子感情，恰好导师那边有名额，如果应年愿意去，顾春堂可以全力推荐。

但应年显然并不领情。

一周以后，顾春堂收到了应年的回复，说自己目前不需要这个机会，并对顾春堂表示感谢，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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