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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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和邮件都被处理掉了，你可以放心，但学校秉公办理，不能因为你笔试成绩优秀，就让学校承担名誉收到损坏的风险。”

听到后面，应年只能看到主任苍老干裂的嘴唇上些开合，头脑中却只剩下嗡鸣声响。

根本不用怀疑是谁做的，目的是什么，应年自嘲般笑了下。

回t市登机前，应为斌刚刚结束给应年打过去询问面试成绩的电话。

一向让他放心且成绩优秀的应年这次罕见失利，电话里声音有很重的鼻音，说了没几句，就称自己不太舒服，想要先挂电话休息。

他说话时尾音有不明显的颤抖，应为斌听出他是在哭泣。

实际上，在应为斌面前，除了被从福利院接回来，还有被从阁楼里抱出来以外，应年没有哭或者闹过。

“把今晚的会退了吧，约到明天上午，”应为斌对江渚说。

江渚会意，又问应为斌：“虞家刚刚来电话，庆祝小儿子成功保送a大，问您有没有时间去参加。”

“不去，”应为斌没有犹豫，“年年正难受，你挑些贺礼给虞家送过去，别考虑经费，毕竟刚开始合作，别折人家面子。”

江渚说明白。

驱车从机场高速到达龙湖山庄，进了家门，应为斌就跟刘妈询问应年的情况。

刘妈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从回来就一直在屋子里，没出来呢，这孩子年后到现在一直病恹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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