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干出什么好事。”

-----正文-----

应年忘了当时怎么回的卧室，看到房门被打开时没有多意外，料想是刚刚刘妈送过来的。

他身上还有残留的饮料痕迹，下巴上也是，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推开门，沙发上随意放着一件白T，是洗过的，大概是刘妈放的，可能因为着急，没有叠过。

他拿着衣服进了浴室，洗过澡穿上时却觉得不对——好像太大了，下摆直接盖住了屁股。

这个牌子的衣服也不是他穿的。

他皱了下眉头，立刻脱了下来，扔到了脏衣篓里。

-

周一上学的时候，应年没见到张云起的身影，本来以为是他来晚了，可过了一上午，人都还没有出现。

此时正处于冷热交替的初秋，感冒确实很正常，出于关心，应年在聊天软件上问张云起需不需要笔记的照片

张云起晚上才语音回复他：“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抄不了，胳膊废了。”

随即发来一张自己胳膊绑着绷带和夹板的照片，背景是医院，看上去确实严重。

应年：“怎么弄的？”

张云起发来语音：“就今天早上，我好好地骑着车，突然从旁边的路口冲出来一辆摩托，给我撞了，真是神经病。”

想起来电视上报道过的摩托车车队狂飙时的凶悍程度，应年不寒而栗，又问：“其他地方有受伤吗？”

张云起说：“还有腿，不过是轻伤，主要是胳膊了。”他叹息一声，“我这只胳膊可是沾过你身上的‘学神气’呢，啊会不会给我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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