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只能被他摆布，我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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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推开时宣揽月以为来的人会是许宜，会是南锦燕，但是没想到站在门口的人是乔怀梦。崔霁出现后，他减少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频率，有时迎面碰上，也只轻飘飘地转过一眼，悠悠地离开。因此乔怀梦独自站在门口，并且动作体贴地放得轻柔，宣揽月不由得感到一阵担忧不详事情发生的悚然。

床榻里灼灼睡得沉，宣揽月轻轻地走出房间，带上房门。乔怀梦与他匆匆打了一个照面，自顾自地踱到了走廊的尽头，明显是有事与他谈。客栈内只有他们几个弟子居住，此时所有弟子都在外面忙碌，乔怀梦并不害怕会有人听到他们交流。

走近了，才看到乔怀梦的表情相当凝重，前所未见的严肃认真。他那张窄且瘦的脸上，往日里轻佻的长眉压下来，冷漠的嘴唇紧紧地抿住。他心事重重地思考着，宣揽月相信接下来乔怀梦要告诉他的事是重要的。或许比他想象的更加重要。

“你女儿怎么样？”乔怀梦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他可能觉得难以启齿，抑或是分道扬镳的旧友再次这样谈话，而产生的尴尬让他感到难为情。

宣揽月因他这种反常的举动而心中忐忑，口中顺着他的话应下去：“她睡着了。”

“她很活泼……”乔怀梦厌恶地皱了一下眉，接着果断地抬起头，不再继续漫无边际地扯家长里短：“索亦是来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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