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师兄,你与我上初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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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境无求山。”明云风挂着泪,将这五个字在口中细细地嚼了一回,微微笑道,“难怪我找不到。”
宣揽月替他抹去脸上的泪珠,微笑道:“今天能见到,我也是喜出望外。”
明云风回过神,抓紧他的手轻轻地笑起来,目光里满是眷恋,错开一刻也舍不得:“月师兄,这些年,我……我十分想你。”
既然知道宣揽月不是故意不来找自己的,明云风便很快地翻过这一篇了。一别二十年相聚难得,若是旧账常翻,如何能长久。明云风格外珍惜二人相见时的分分秒秒。
“这是什么叫法,”宣揽月从未被人这样叫过,心中甜津津的,面上有些挂不住,“好奇怪。”
明云风脸皮也薄,这么一说,不好意思地问:“人人都叫宣师兄,和你关系近的,肯定叫你揽月师兄,我也和别人一个样的话,有什么区别。不让叫月师兄,那……那我叫你,叫你揽月好么?”
一提出这个称呼,明云风先垂着头害羞地靠近过来,宣揽月心中却密密泛起苦涩。秘境之中,明云风自觉命不久矣,就叫过他一次“揽月”,时隔四十年再听,宣揽月也不见多高兴,刚想扶住明云风的肩膀,低头一看,明月风已经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两颗头亲密地靠近,带着潮气的呼吸也轻柔地交融。
“云青……”
宣揽月恍惚地叫了一声,又忙改口:“明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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