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北克
-----正文-----
一盏床头灯,叫沈砚随将他眼里的坚决看得清清楚楚,刚才说了很多话,话里哽咽掺半,可他始终忍着没哭,沈砚随失神地想,他们之间其实不曾大吵大闹过,过去的细微摩擦都是感情里最动人心魄的部分,但从没有一刻像今天这样,让他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贺肴的不堪重负。
“对不起,”他将人抱进怀里,“对不起肴肴。”
温度,距离,心跳或味道,情人间特有的悱恻加重了两个人的痛楚,贺肴没给他回应,从他怀里退出来一些,将手里的玉坠放在枕头上:“不能做你的房东太太了,给我点时间收拾下行吗?”
沈砚随被这话弄得心紧,他缩回胳膊,想把手里的盒子打开给贺肴看看,可刚一动就听见贺肴说:“你和我都有改变不了的境况,早一天晚一天的区别也只有我们两个人能感受到对不对?”
沈砚随的手愣在他腰间不动了,贺肴靠过来,捧住他半张脸,亲吻实打实的落在他唇上:“阿砚,你回国前,我们好好告个别吧。”
破晓时分,维森特街道万籁俱寂。
司机接到电话过来,将车子停在了斜对面,这个位置能看见沈砚随从楼里出来,他走得很慢,外套折中握在手里,早上很冷,但不知为何他走到路肩就站在那不动了。
司机等了会,正要下车,又见他在路边坐了下来,寻常仪态大方的一个人,在空荡荡的马路上一直坐到天色完全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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