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哑谜，还卖起关子了，果然都说人一来城里就长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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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松不知道这俩人什么时候关系好到戴树言都会戏弄人了，而且沈秋旻还没接着闹，只哼了声继续黏着他。他问，戴树言只摇摇头说他以后就知道了。

打什么哑谜，还卖起关子了，果然都说人一来城里就长心眼。

陈祈荣来的很快，沈秋旻都还没走。沈秋旻本来想了一腔话要怼陈祈荣，结果开门之后全憋回去了。

陈祈荣叉了块生锈的苹果放到嘴边，抬头看到那直勾勾盯着他三双眼睛，缩了下肩，问：“这果盘有毒？全毒哑了？”

“没毒，我刚吃过。”游松讲完，张着口半天没继续说下一个字。还是戴树言迟疑着开口：“你被打得…也太惨了。”

沈秋旻捂着嘴，怕自己在这时候笑出来要挨打，跟着讲：“榜样。”

那电话里讲的多轻松，就是青了块，听起来跟摔了一跤一样。结果陈祈荣脸上也全是伤，这里青那里肿还带点紫红，好一块艳丽的调色盘。咬块苹果都啃半天，估计是嘴里磕到牙齿，也破了。脸上都这样，身上更不用说。

“过几天就好了，皮外伤。”陈祈荣不自在地别开眼，“没办法，又不能还手。”

游松坐到陈祈荣旁边，掀起人的衣服，看那布料遮掩的底下是何光景。腰侧一道青，看上去像是被棍子打的，他还要去扒其他的部位，结果被陈祈荣拦着了，陈祈荣讲：“没给我腰子打坏，你放心，我好得很。打完就过去了，我妈还心疼我呢，指不定疼着疼着她就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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