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一定是有人病了。连带着剩余两人也被传染地疯癫。
-----正文-----
游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前的感觉。
学了那么多年,第一次感觉自己的知识储备匮乏到他无法解释此刻。
那半小时前与他在楼下谈话的人,现在就出现在了他面前…不,在他身下,在吸着他的阳具。而近期与他同床共枕的那个人呢?要再往下一些。
两人像达成了某种合作关系,并行不悖、誓不松口。
游松双手被压在胸口,腿张开着被死死按住,他没法在四只手下做出反抗,只能被迫地选择承受。他阴茎刚进入口腔时的触感是温暖的,但现在却热得他额头冒汗,吮吸的力度大到像要将他的性器咬断吃到肚子里。游松难捱地叫沈秋旻,沈秋旻就如他所愿换种方法折腾他,只舔,但舔舐得很大力,从囊袋往上舔,舔到根柱的时候阴茎就被舌头推倒在了肚子上,更方便被一寸寸地舔、吸,涨红的性器烫得小腹处皮肤都红了,前段湿哒哒地冒水,又被吮个干净,一点也不浪费。
戴树言没那么多坏心思,但敏感的女穴太容易获得快乐,质朴的舔法也足够了。舌面抵着两片阴唇,舔到阴蒂时舌尖稍用力,就能勾出难忍的刺激。特别在听到游松喊了沈秋旻的名字后不满地吮了下穴口,像是为了证明他也在卖力,舌尖抵上阴蒂抖动拨弄,让游松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yousadfun.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