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最喜欢柠檬气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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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应该多记录一些关于燕子飞的事情，毕竟那才是我开始动笔的原因。但这些看似不太相关的事情，实际上都是相互联系的，只是有时候被视角与时间所限制，无法观测全貌。

正如之前提到过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在图书馆里查找净灵教的资料，但收获寥寥。后来我想到，也许我应该放弃以“净灵教”本身为中心的搜索模式，转而从其他信息里摹切出净灵教的存在。于是我开始寻找净灵教直接相关的恶性事件销声匿迹后，那些原因蹊跷的集体死亡事件，并根据净灵教信徒的画像对受害者范围进行了限定。

这番搜索的确略有收获。但我要提的是其中一起十年前发生在本地、也即海江市的，没能激起什么水花的案件。勤恳的男人离职后残忍地将妻子放血致死，后又纵火自焚。警方推测男人罹患精神类疾病，抑或经济下行引发其精神崩溃。吸引我的是文末的配图，被烧得不成样貌的房屋前，消防员抱着抢救出的孩子：孩子的脸埋在消防员颈间，背朝镜头，上身赤裸，因此即使照片因年代而模糊，我也能看到那两条疤痕——那两道位于肩胛骨下方的、整齐平滑的、我看过并亲手抚摸过不知多少次的疤痕。

我向邓宇观要这起案件的卷宗与当事人的档案。邓宇观答应得很爽快，说开完会就帮我取。可我心中有些莫名的焦躁，于是提前五分钟到会议室门外等待。我后来知道那好巧不巧就是调查净灵教的专项工作组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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