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只在床上有交集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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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两个月,燕子飞才又联系上我。所谓“联系”,是指他用短信给我发了个时间地址,差点淹没在垃圾短信里。我本来不想理他,但那天实在倒霉,我需要个发泄途径,于是在最后半个小时临时变卦,去了他那里。
一开门迎接我的就是一个拳头。不然怎么说我倒霉呢,燕子飞那天心情也很糟糕,阴着一张脸,下手贼他爹的黑。我至今想不明白我当时到底抽了什么风,竟然真的去了他那,还陪这傻X继续玩幼稚的拳头定上下游戏。
可能是所谓沉没成本在作祟,有了第二次就有了第三第四次。一来二去我们也熟了起来,搞笑的是他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燕子飞”究竟是不是他的真名。
有时是他来我订的房间,更多时候我去他的狗窝。他的狗窝又小又乱,好在没什么异味,还有一扇朝向荒地的大窗子,天气好时探出头能看到几颗星,深更半夜有野猫发情的叫声。靠窗面的墙角杂乱无章地堆着画架、颜料、笔刷和其他一些工具,虽然我从没现场见到燕子飞画画,但画夹里的作品时不时就会更新。有一张稍大的单人床,足够我们乱七八糟地做爱,做完后力气剩的多一点的人就会把另一个人踹下去,一觉睡到大嗓门房东大婶来催租、或者老树人似的水电工大爷来修永远无法正确履职的水管电线、又或者燕子飞的其他什么鸡零狗碎的玩意儿……把我们其中的一个人——一般是我——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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