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他从不逃课,每节课都来。
-----正文-----
我到底还是在周六和方林政结了婚。
我请了最专业的中间人为我们证婚,洞房前我头一次掷杯筊问鬼神,三次都是圣杯。
中间人大喜,说方林政很满意我。
“我替你们看过了,你们的姻缘线缠得很紧。”大师笑眯眯地捻着自己的山羊胡,交代我,“接下来的日子好好过,他会等你的。”
我笑着给他塞了个厚厚的红包,没好意思告诉他我已经舍不得让方林政等了。
如果他不是要跟我结婚,那天晚上就不会接到试礼服的电话;如果那天我留在半山别墅陪他,那我说什么也会把他拦下来,不让他一个人开车出去;如果那天……
这段时间我天天冲着别人发火,何尝不是一种逃避?明明我最该恨的人是自己,如果没有我,他现在肯定还活得好好的。
我哪里还有脸让他等我活到白头?
等客人们都走了,我关上了卧室的门。
我就着半杯水咽下了医生给我开的所有安眠药,抱着方林政的牌位平躺在床上,期待着和他的重逢。
我是被呕吐物呛醒的。
安眠药里有催吐成分,昏沉间我自己吐出了大半没消化的药,所以没能死成。
“你是不是不想见我啊。”我对着怀里的牌位自言自语,“你是不是后悔了,不想要我了。”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是那个穿43码球鞋的人吗?你是不是找他去了,这么久了都不愿意来我的梦里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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