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什么可以做的了,只能等着,有些人还会祈祷。我许久没有祈祷过了”
-----正文-----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摸回那家废弃旅馆,在里面过了一晚。那是我在世界上最不想做的事,但我花了大半个白天才重新找到来时的路,到旅馆附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宁愿到可疑的建筑物里去,也不要留在户外。我没有看见任何人,没有巡逻队,没有吕卡,其余的同犯也消失了。在我们走散的地方,一棵树下,我居然找回了我自己的行李箱,搭扣撞开了,东西撒了一地,没有人碰过,马赛尔的护照和毛衣都还在。我重新收拾好箱子,检查了周围的灌木丛,找到了佩皮尼昂人的手提包,他也许没有勇气回头找自己的东西。我把手提包挂到松枝上,万一他回来,能更容易看到。吕卡、火车站先生和图卢兹夫妇的行李都不在,这反而让我重拾希望,这应该意味着吕卡被巡逻队逮捕了,被逮捕意味着居尔斯拘留营,而不是在山里迷路。居尔斯很糟糕,是的,但也意味着我能找到他。”
“我可以独自一人越过边境,但我不可能这么做,从没这么想过。如果我要去西班牙,那一定是和吕卡一起。天黑得很快,云不再来了。虽然没有雪,还是比前一天冷,废弃旅店再怎么令人害怕,入夜的山要可怕三倍。大门锁着,我试了一楼的所有木窗板,在西南角找到一块松脱的,爬进去之后再把窗板装回原处,很多人这么做过,我猜,窗板连接处的锈都被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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