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正文-----
裴桥出来时穿着浴袍,头发被抿到后面,他跪下,沉静的敛起眼神,完全复刻徐舟道歉的姿势。
他苦笑:“周总,能告诉裴桥为什么吗?。”
周镜合没回答,这不该问他,事事都要寻求一个答案,哪里有那么多答案供他消解。
裴桥伏地动作规整,袖子向上露出一截手腕,上面有一条结痂的红线,他低着头,不知道周镜合观察力总是这么细节入微,他被命令站起来,脱掉浴袍。
裴桥照做,可匀称的身体像是雪树染了血,他的前胸后背,甚至大腿膝盖,全都是一道深一道浅的红色勒痕。
“怎么弄的?”
“在剧组练习吊威亚,保护绳勒的,膝盖没站稳磕到地上了。”
他实话实说,但绝对没有找借口,更没有让周镜合宽容他的意思。
“您多打几下,就盖住了。”
裴桥说话基本上没什么波澜,讲什么都淡淡的,情绪很稳定,稳定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垮掉,生活把他架在那儿,几根丝线吊着他,就那么危险的晃悠着,没处可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散架。
裴桥还在思忖他是因为什么生气,是他酒喝太多不节制,还是言语冒犯不尊敬,抑或是没有生气,只单纯考验自己的服从性顺带醒醒酒,但这些都没必要。
周镜合应该有最基本的自信和底气,相信没人敢躲他的巴掌,又何必让人自己想错在哪里,玩本象虚假又没有效率的那一套,他太仁慈了,习惯性的给别人留认错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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