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我为仙君打造的桃花源,只有你我,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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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
陆宛还未从方才巨大的快感中走出,此刻竟有些迟钝,直到梁蕴品左顾右盼,从偏厅寻来一个头大身小,用于磨药的玉臼子,他才微微瞪大了眸子。
“这是……”
“没有玉势,用这个替代也可。”
梁蕴品坏笑着将手心里的白浊悉数裹了上去,给玉臼的圆头抛上一层油润的光,又将它抵在陆宛的后庭口,微微用力向内顶了顶。
陆宛眸子登时睁得杏圆——梁蕴品竟是要用这根臼子,生生打开自己的后穴!
“不,不!”
陆宛死死地盯着那根玉臼,眼皮很重地跳了一下,慌乱感叫他生出一股蛮力,竟在浑身瘫软间蹬了梁蕴品一脚,翻身下案,意图逃开。
“诶~仙君要到哪儿去?”
梁蕴品被那不轻不重的一蹬逼退半步,随后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陆宛的肩头。
滑落的中衣未能叫陆宛金蝉脱壳,倒成了他的羁绊,连人带袍一同跌入了梁蕴品怀中。
“啊——”
陆宛又惊又惧,却被梁蕴品三下五除二解下中衣,拧成一股绳从背后捆住他的手,他被推到书案前狠狠按下,胸前两颗挺立的果子沾上了书案上的黏腻,显得愈发娇艳欲滴。
“仙君怎么能跑呢?”梁蕴品俯下身,报复般啃噬着陆宛的耳根,边咬边控诉道,“方才我叫仙君舒服了一趟,仙君居然留我一人在此难受,当真是叫我伤心啊……”
“大人,我没有……”陆宛被他弄得娇喘连连,眼神却不自觉向后,盯着那根粗大坚硬的玉臼,“不能用这个,我会坏掉……”
“呵,我知道了,仙君是想出去弄。”
梁蕴品压根不听陆宛的拒词,全心全意想着那档子事,他衔着陆宛的耳坠,思忖片刻抬起身道,“倒也不是不行。”
“濯莲池清水出芙蓉,必能让仙君的倩影更加摇曳生姿。”
“不,唔,不要……”
陆宛艰难地拧过身子,眸中流露出哀求,却见梁蕴品眉峰一挑,“好,那这回便不出去了,但仙君要听话。”
“我……我听话……”
“真乖。”
梁蕴品话音刚落,玉臼便抵了上来,挤开后庭的嫩肉一寸一寸顶了进去,陆宛倒吸一口冷气,胀痛感伴随酸麻感一同涌上来,叫他无法自抑地发出一声闷哼。
“太,太干了,大人……”
陆宛想给梁蕴品指出脂膏的位置,却听得“啪啪”两声,两团白酥酪似的臀肉上下抖了一抖,随即泛出两个粉色的巴掌印来。
梁蕴品居然……扇了他的臀。
“你太紧了,放松些。”
梁蕴品揉搓着粉白交错的臀肉,又将玉臼慢慢捅进半寸,叫玉臼的硕头正好卡在他记忆中的位置,随即捞起陆宛的上半身,和他接了一个绵长而湿润的吻。
臀肉的痛感和梁蕴品的安抚成功转移了陆宛的注意,陆宛被吻得哼唧了数声,女穴重新沁出黏滑的汁液,他莫名想起梁蕴品初次破瓜时的粗暴,同上次相比,梁蕴品今日虽依旧神志不清,但对男子同房之事似乎更加熟稔了。
但他此刻无暇思考梁蕴品长进的因由,只能被动地跟随梁蕴品的节奏,二人吻着吻着,从别扭的姿势回到了面对面,不知何时双双倒在了贵妃椅上。
陆宛双手依然被中衣捆在身后,身体只能毫无支撑地压在梁蕴品身上,梁蕴品边汲取他口中的蜜汁,边用硬梆梆的茎头找到那口湿滑泥泞的小穴,随即没入,抽插,一气呵成。
那根玉臼还不深不浅地抵在后庭处,与阳根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随着两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晃了起来。
“唔……真他娘的爽!仙君,两根玩意儿一起弄你的感觉舒服吗,嗯?”
唇瓣随着激烈的动作而分离,梁蕴品退开脸,看陆宛被操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心中的破坏欲骤然腾至极致,他解开那件打了结的中衣,让陆宛微微撑起上半身,自己则将两只手探下去,一手夹住那玉臼的柄,一手则握住陆宛半软不硬的玉茎,随即挺动腰肢,让双手和阳根在同一节奏上抽插起来。
“啊,啊,不要这样,要坏了,要坏了,求求您——”
阴阜的三重私密处都被把持或填满,陆宛的心神几近崩溃,覆灭的快感席卷了整个灵台,叫他忍不住浪叫出声,浑身像筛子一样剧烈抖动着。
梁蕴品最喜听到陆宛肆无忌惮的叫唤,一边怂恿着“仙君再大声些,你叫得比百灵鸟都动听。”一边更加急促地抽插起来,毫无节制的律动将陆宛的哭喊声切成一段一段,他只觉自己像一尾失鳔的鱼,在梁蕴品给予的风暴中随波逐流,不消一会儿便被冲刺到顶峰,一阵灭顶的快感迅速席卷了他的每一寸经脉。
“唔嗯——”
娇粉的马眼射出清透的精液,挂在梁蕴品的胸膛和腹部,女穴则一股一股喷出津液,顺着梁蕴品的动作浸透了阳根,又向下淌湿了他的阴发和阴囊。
梁蕴品看着淌得到处都是的浊液,舔舔嘴餍足地笑了,他停下腰肢的摆动,抽出玉臼扔在地上,任由陆宛像个破了洞的布袋子一般挂在他身上,又用侧脸磨了磨他的后脑勺。
“仙子今夜怎么这么容易兴奋,”他坐起身,大掌覆在陆宛的蝴蝶骨中间,顺着玉背一寸寸向下抚摸,“今夜我只泄了一回,你却泄了好几回了。”
陆宛疲乏至极,却被梁蕴品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大人容我歇会儿……稍候我给大人清洗身子,我们再继续,好不好?”
“用不着仙子费力气,咱们一起洗就好。”
梁蕴品说着,托着陆宛的臀站起身,却不是走向浴桶的方向。
等陆宛意识到不对时,二人已即将迈出房门,他浑身一激灵,下意识伸手抓住门页,疲惫的眼中净是惊恐的神色。
“大人做什么……您方才不是答应我……”
“我只应承仙君‘这回’不出,可仙君泄过一回,如今已然是‘下回’了。”
梁蕴品大言不惭,却叫陆宛吓破了胆,他死死地攀附着那扇门,眼底盈着水汽,埋怨的话却带上了哀求的哭腔,“您怎么能,出尔反尔……”
梁蕴品停下脚步,天真又残忍地看着陆宛,似乎不明白他在哭什么,陆宛也知梁蕴品此时理智全失,只好吸着鼻子提醒道,“仆奴们还在院中,求求您,求求您给我留些面子……”
“仆奴?仆奴是什么东西?”
梁蕴品笑着,腾出一只手握上陆宛紧绷的手背,将他力竭的手指从门页上一根一根掰了下来,收到面前轻轻吻了吻他的手心,“这儿是我为仙君打造的桃花源,只有你我,没有别人。”
陆宛有些惶然,他从来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梁蕴品,若说清醒着的梁蕴品是他的解药,那么被魇住的梁蕴品便是一杯馥郁的鸩酒,叫他心甘情愿被他的花言巧语蛊惑,饮鸩止渴。
沉默间,梁蕴品抬手拔去陆宛的发簪,长发披落腰间,给陆宛雌雄莫辨的美更增一分温柔。
“仙君别怕,我会叫你舒坦的。”
说着掂了掂陆宛的大腿,大跨步迈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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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吃么?”
一心蹲下来,掰了半截馒头递给阿生,“刚刚去后厨偷来的,就剩一个了,咱俩分分?”
“不用。”
阿生盘腿坐在盈蕖馆院门前的石墩上,盯着不远处站着闭目养神的沙卓,莫名笑了笑,“就剩一个,你怎不与那位兄弟分分?”
“啧,瞧你说的,”一心两口吃掉属于自己的半个馒头,又把剩下的塞到阿生手里,鼓着腮帮子道,“我还能亲疏不分么?”
“嘁——”
阿生嗤笑一声,还是将馒头送到嘴边,刚咬下第一口,耳朵便动了动。
与此同时,沙卓也睁开了那只独眼,有些困惑地偏过头,从侧后方睨向那扇并未阖上的房门。
可他只来得及瞥一眼,视线便被闪现至他身前的阿生挡住了。
阿生警惕地盯着他,“你也听到了吧。”
“嗯。”
“听到了还不主动退避,还往里看?”
沙卓一顿,“我方才说了,我就在此处,哪里也不去。”
“荒唐!”阿生怒气“蹭”一下冒了起来,一双丹凤眼瞪得老大,“主子们的房事,岂是你这双卑贱的眼睛能看的?”
言罢突然意识到不对,却气上心头,不管不顾地挖苦道,“哦,我忘了,你就一只眼睛,还不好好珍惜……是不是要我亲手将它挖出来,同另一只双宿双栖?!”
“?”
这刁奴同一心什么关系,连威胁人的话都一模一样?
还没等沙卓开口,一心紧赶慢赶凑了过来,手里还捏着阿生放在石墩上的半个馒头,他抬起另一只手按住阿生的肩,眼睛却盯着沙卓,露出了歉意的神情。
“那什么,沙卓兄弟,您大人有大量,方才的话千万别往心里去哈~”
阿生听他低声下气又要炸毛,却被他死死按住,“阿生说话是不过脑子,侮辱了你,我替他说声抱歉~但这事是你不对在先,也不能怪他生气,你说对吧?”
“……我不曾做错什么。”
沙卓声音冷淡,脸上却不显怒气,仿佛被践踏尊严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守住这个院门才是重中之重。
“你没错吗?”
一心无奈一哂,摇了摇头,“你呀,还是不开窍……你没听见主子们要到院子里寻刺激么?你见过哪个仆奴能活着站到主子们身前,光明正大地观摩他们的房事?”
沙卓目光一闪,似乎被一心直白的形容镇住些许,抿了抿唇,一心知道他需要些时间琢磨利弊,偏过头冲阿生低声吼了句,“你怎么跑得跟兔子似的?馒头都不要了!”
“祖宗,我怕了你了,下次我来跟他说行么?你别硬碰硬!”
“……哼!”
阿生叉起手,撇开脸看向别处,他也知道自己脾气不佳,却不想轻易在一心面前认下,像欠了他多大情似的。
可这一瞥却叫他心下一沉——他仿佛看见一只赤裸的大脚迈出房门,下一秒,一片白得透明的肌肤,晃晃悠悠地自门缝间透了出来。
不好,来不及了。
沙卓还在一心的絮叨中兀自思考,下一瞬却身子一轻——一股强大的内劲将他拔地而起,沙卓反应不及,竟被这股劲硬生生拖出了五丈地!
“什么人!”
沙卓甫一站定,手一拨身一转,拉开距离同时亮出藏于身后的两把弯刀,他身侧的一心也做出防备的姿态,短剑堪堪出鞘一寸,却被他的主人死死握住,无法再抽出半分。
一心眼睛发直,有些怔愣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嘴巴几乎张成了一个圆。
他知晓阿生同他一样自幼习武,身上的功夫都是童子功,轻易小觑不得,却对他强悍的内劲与迅疾的步移之力始料未及。
一个身形瘦削,身高不足六尺的男子,竟能在两个高大的练家子面前耀武扬威,肆意挪动他们的身体,还拽了这么长一段距离……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一心暗忖:阿生的轻功,怕已达登峰造极之境。
“是你?”沙卓心中并无弯弯绕绕,他眸色如霜,将冰冷的刀尖对准阿生,淡淡开口,“若要打,便光明正大地打,将我等挟来此处是什么意思?”
“啧,你这人真有意思,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打?”
见沙卓要动手,一心挥去心中杂念,下意识抬手压住沙卓的右臂,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再不走,咱们就要排排站一起看主子们的春宫了!阿生拽走咱们是为咱们好呢,你是猪脑子吗?”
“你看到我家少爷了?”
还没等沙卓回话,阿生便先一步上前拽住一心的袖口,激动地晃了晃。一心只觉心累,反手握住阿生的腕,“怎么可能,看到了我就该自掘双目了!我只是合理推……靠,你怎么了!”
一阵强风呼啸而过,竹叶摇曳,阿生身形随之晃了晃,竟径直跪了下去。
“阿生!”
一心一把拍下沙卓的手臂,慌忙矮下身躯拉住阿生,将人接进自己的怀抱。只见阿生面色如纸,嘴角慢慢渗出一道血痕,看着便是不好了。
“阿生,阿生!”
一心目眦欲裂,盯着那抹血迹慌了神,“来人啊,叫府医过来!”
“没事,别喊人……少爷,少爷还在里面……”
阿生声如细丝,靠在一心怀中半晌才缓过来,有气没力地解释道,“我……我根底不好,方才一时情急,催动内劲拉你们,又以为你窥了我家少爷的身子,气血攻心……”
“你急什么啊!不都是男人么,难道你家少爷就这么见不得光?”
一心想起上次在清风阁,也是阿生千挠万阻不让他进房,心中升起一丝狐疑,嘴上却没止住唠叨,“况且你拎不动俩人你就拎他一个啊,你俩都走了,我还能留在那吗?”
“咳咳咳,我——”
“你别说话了!”一心看着阿生憔悴的脸就不爽,抬眼看向沙卓时莫名带了一丝埋怨,语气顿时凌厉起来,“沙卓,你也看见了,阿生是个为主子上刀山下火海的,我信你也是。”
“但主子们分明没有危险,咱们却在窝里横,传出去实在是贻笑大方。”
一心极少这样板着脸,毫不避讳自己作为武者的煞气,“若你仍执着己见,偏要去毁了祁公子的声誉……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
沙卓早已收起弯刀,看着一心前一瞬还在同他叫嚣,后一瞬却掏出随身带的皮水壶,拔开木塞,将壶口温柔地送到阿生嘴边,眼底现出一丝复杂。
斜风细雨不断,三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耳畔传来水花碰撞的声音与若有似无的娇喘,沙卓面色一沉,飞身而上,背对着盈蕖馆倚在一根粗大的竹竿上,缓缓闭上了那只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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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还有半章室外play,这又粗又长的车就结束了,梁蕴品你发起病来可真折腾死你老婆了……啧啧。
10.13晚上修改:修改阿生的身高描述。(因为古代的计量单位不同,且本文为架空文,因此“一尺”等于多少米会有争议,这里参考水浒传中宋江的六尺身高(166cm左右),阿生净身高只有160cm哈!
(一心:老大,能不能给我加工钱啊!这家没我真要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