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点
公厕,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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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一半,商唳鹤接了通电话。
合作伙伴打来的,商唳鹤没接,而后对方发来信息,说在山上迷路了,其实他看到眼里只写着“野战就这下场”,甚至有点讽刺的笑意。
温和宜还跨坐在他身上含着他的阴茎,电话停了才敢出声:“你要走吗?”
“嗯。”
温和宜还没高潮,却只是驯服地爬下去,跪在腰侧轻轻舔他的阴茎,把上面沾的体液弄干净,又翻出湿巾擦过,才和他一起穿衣服。
别的还好,他很怕商唳鹤不舒服,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商唳鹤有夜盲症,很怕黑,有时坐电梯也会发作,刚刚他们在帐篷里,商唳鹤甚至不愿意拉上拉链。
这种要面子的男人本来绝不肯在外面搞的。
温和宜想了很多,商唳鹤早已披上厚风衣出去。
手电筒在前头晃,温和宜追上他,因为做得太凶而腿软,只好抱住丈夫手臂:“等、等我一下。”
他一走就有滑腻的体液流出来,难受至极,没有东西堵,只能用力夹紧,不敢迈大步子。
“我们去哪。”这不是去山上的路。
商唳鹤说要回家。
这帐篷他一秒钟都不想住,而且衣服脏了,沾上了分不清谁的体液,浑身难受,只想回去洗澡。
温和宜被操得晕晕乎乎,脑子跟着不好用,问他,那山上的合作伙伴怎么办?
商唳鹤说,能下山就下,不能下可以直接去死。
为打野炮而失约,不向对方索赔很有道德了。
温和宜哦了声,虽然没听懂,幸好也根本没在听,快跑几步帮他打开车门,也有点想赶快回家。
他有点想去厕所,而且精液快把裤子打透了,怎么也擦不干净。
车开到最近的公厕旁,温和宜叫停,没多久,又打电话给商唳鹤,说自己尿不出来。
商唳鹤沉默。
“帮帮我。”温和宜小声说,公厕里静得可怖,大声说会有回音,不堪入耳的话反复吹进耳朵里,叫他耳朵发烫。
“行。”商唳鹤或许急着回家,痛快应下:“怎么帮?”
“……操我。把我操尿。”
电话那头人笑了声,很短,温和宜恍惚了下,确认他真的有笑,像在调侃,又像羞辱,总之让他整个人像烧起来似的。
没多久,听见一阵脚步声,温和宜小心推开隔间门,先看见了商唳鹤的腿,而后慢慢上移,才是暗光下轮廓锐利的眉眼。
离他越来越近,有点不耐烦的表情,刚经历过性事的性感,被黑毛衣罩住身体却仍然透出力量感,和他挤在小小的厕所隔间,占了大半空间,令他心理窒息。满脑子想的都是,商唳鹤说他见色起意,多半是真的。
这也很难不起意吧。
别说高中时期会,现在也一样啊。温和宜看得有点怔,商唳鹤也没叫他,直接把他拎起来,按到马桶上,他惊喘一声,终于回过神来。
双腿磕在地面上,有点痛,其实商唳鹤没用劲儿,他只是太久没这样被完全拎起来摆弄了。上次大概还是他爹因为弟妹揍他,他很痛但没哭,这次他不痛,却有点想哭。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该怎么称呼商唳鹤。
刚才他喊老公,被商唳鹤拽着头发扇了好几个巴掌,显然不爱听,再亲近的他不敢开口,更不敢直呼其名,恰逢泪滑进嘴角,连忙合上,不想让商唳鹤知道自己在流眼泪。
商唳鹤像办工一样,等他褪掉裤子就直接插进去,半点前戏也没做。
温和宜闷哼一声,几把刚插进来他就失禁了,尿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屁股翘得太高,以至于有几滴溅到了他自己脸上,隔间里全是那股味儿,他不敢回头看商唳鹤的表情。
穴里原来夹着的精液也流出去大半,还剩几缕,挂在被操红了合不上的穴口旁。算起来这也只是他第二次被操逼,他经常搞不懂为什么商唳鹤几把那么大还会性冷淡,但尺寸的确太可观,撑得很满,只来了一轮,他就有点坏掉了。合不拢逼,再用力也夹不紧。
商唳鹤退出去,抽墙上挂着的卷纸,他得弄干净,那些白浆和精液一起挂在他身上,尤其是青筋凸起的位置,再多动几下,就会把这些体液打成沫,他很不舒服。
“不要。”温和宜从失禁的快感里缓过来,抓他的手腕,讨好地用脸颊磨蹭:“我想做下去。”
“你白天不是输了么。”输了的狗没有资格跟主人要奖励。
温和宜迟疑几秒,竟然真的松开手:“对不起,我又不听话了。”
“你玩不过他很正常。我也赢不了。”商唳鹤反应挺平淡。
温和宜先是以为他在开玩笑。怎么可能赢不了许执,商唳鹤明明那么厉害。而后反应过来:“那你还……”早知道他会输,还用这种条件吊着他,好坏,真的很坏。
可温和宜一点也生不起气,商唳鹤把他看扁了,他就会变得扁扁的。他闷闷地趴了会儿,突然又想明白了:“你们经常一起玩?”
这话酸溜溜的,商唳鹤听得好想笑。
“好吧……我不是嫉妒。”温和宜慢吞吞地爬起来,“我只是觉得,许执太强势了,一直输很没意思吧。我下午跟他玩就特别不开心,跟我玩嘛,你总能赢,我还是希望你开心。”
发现主人并不在意他做作的表演,他颓废地起身,挂在商唳鹤脖子上:“操我嘛,求你,我好想,真的。你还硬着,不弄出来会不舒服,射给我……我想给你当肉便器。”
最后一句露骨又淫靡,商唳鹤呼吸没乱,不受他的引诱,他难免会有挫败感,商唳鹤不愿意碰他,是不是真的跟许执有肉体联系,他不愿意多想,更努力地卖乖讨好。
商唳鹤抱紧他,“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温和宜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是他太放荡,但他们真的没有做太频繁,生育过后又尝到了主人的味道,他记得太牢了,只想每时每刻都被主人插着。
无意识间,身体又腾空而起,温和宜下意识抱紧商唳鹤脖颈,发现自己被放在马桶上,两条腿面对商唳鹤分到极限,露出下面被用坏了的逼。
商唳鹤直白地审视他。这眼神侵略性很强,让他心跳加速。
温和宜睁大眼睛,被忽然的幸福砸晕:“不是不可以吗。”
“本来是不可以,”商唳鹤边缓慢地插进肿胀温热的穴道,边抬手轻轻地摸了摸温和宜的脑袋:“我改主意了。”
“唔……”刚被填满,温和宜舒服得呻吟,不仅是肉体。被抚摸的头部渐渐放松,简直比睡十小时还要轻盈满足,这是商唳鹤第一次摸他的头,他像狗一样主动蹭蹭,“那,那为什么?”
“你有点可爱。”商唳鹤强调:“只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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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加速主人炒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