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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寄塵寰「去」的時候格外安靜,除了驟然繃緊的小腿與更為急促的呼吸,並無其他標誌。‌‎按‌‎‎摩‌‌‎棒‌‍‎從無力握持的手中被抽出時,仍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響。岳雲深以指尖撩過寄塵寰前額被汗打濕的碎髮,後者在餘韻中勉力撐起眼簾,仿佛為求證眼前人是否切實存在,低聲呢喃:「岳雲深?」

岳雲深有限的親密體驗裡,並不包含注視他人‌‎‎‌高‍‎‌‎潮‍‎這一項,因而也無從設想或比較其他智人在攀上顛峰時的情態,是否更教人意動。

「塵寰,」岳雲深關掉‌‎按‌‎‎摩‌‌‎棒‌‍‎,就從屋裡這濃得要把所有人腌入味的香氣來看,距離熱潮過去還早得很,「渾身是汗,把衣服換下來吧。」

寄塵寰猶似餘韻未去,任由雙腿在床榻上緩緩磨蹭幾下,隨後放平膝蓋,輕踢一下岳雲深浴袍下的脛骨,誰叫他挨得近,「你怎麼還在這?」

岳雲深眉頭一皺,整個人的氣質分外嚴肅,說的東西卻和「嚴肅」八桿子打不著,「說好了來幫你度過難關,怎麼能早早退場。」

兩個人都熱身完了,這才是進入正題的好時候。

「老實說,你還是不幫可能比較好。」寄塵寰將濕透的T恤捲起,岳雲深拍拍身側,示意他上前來。

寄塵寰口頭抱怨「打什麼主意」,一面仍舊膝行幾步,來到後者垂手可得之處。

岳雲深的手掌落在他的腰際,隨後向拳擊短褲探入一指。再略為施力,他便能將最後的遮羞布揭去,令隱匿其中的春色縱情綻放。寄塵寰的喉結上下滑動,卻沒像方才那樣,在岳雲深的視線盡處一躍而走。

「塵寰,」岳雲深如此宣告,「我要脫掉這件衣服了。」

寄塵寰答:「要脫就脫,何必囉嗦。」

二人四手將短褲一捋到底。那團浸染遠客體香的布料被扔到床尾,也許頃刻便會隨床桯搖晃而跌落在地,但此時已無人在意。

寄塵寰赤裸的身軀因密佈汗水而浮現近似珍珠的光澤。光看手臂鼓起的肌肉與腹部流暢的線條,任誰都不會懷疑這位相貌英俊的青年身懷異稟,乃是藏陰於陽的遠客。

普通人初次裸裎相對,免不了忸怩羞怯,他家這位嘛,破除性羞恥的時候大約連帶拋棄了該有的分別心,丟開拳擊短褲後,大剌剌地跨上岳雲深,完全把他當馬在騎。

「哎,」寄塵寰還推了把他的胸口,「你要不先認認門,等會可別走錯了。」

岳雲深模糊地感受貼著下腹柔軟非常的那處,小聲嘀咕:「哪就這麼蠢了。」遠客的人體解剖圖還是他帶寄塵寰認的呢,為了防止年紀還小的遠客上學堂時被奇怪的人騷擾卻不能及時分辨。今天的寄塵寰真是欺人太甚。

寄塵寰挑眉,「那你摸不摸?」

摸啊,幹嘛不。沒吃過豬也不看豬跑的岳雲深摸索了半天,總算抓住隨手放在床頭櫃的潤滑劑。他擰開蓋子,不由望向身上的青年,寄塵寰彷彿也正在等這一眼,衝他伸手,「給我也來點,別太多。」他想了想,還說了不太好笑的冷笑話,「反正遠客『水分很足』。」

岳雲深在他指腹倒了少許,寄塵寰收攏手指搓了幾下,還不忘出言催促:「水基的潤滑液容易乾,差不多了就進去吧。」

岳雲深本想用掌心將潤滑劑捂得再熱一些,看寄塵寰已不慌不忙將潤滑劑抹在恥毛深處那支纖細如花蕊的「准陰莖」上,頓時無力吐槽:「對自己這麼粗魯啊,塵寰。」要是剛才也拿這麼冰冰涼的手來捏他,那裡大概馬上就會軟掉。

「過會兒就熱了。」寄塵寰漫不經心地繞著雄蕊打轉,他的身體似乎又得起趣來,言語時帶上了微微的鼻音,「遠客麼,不必事事小心,反正也不會就這麼用壞。」

岳雲深對寄塵寰處置身體的態度不敢苟同,但眼下不是說教的時候。他拍了拍自家這位豪放不羈的遠客,請寄塵寰先生至少稍抬胯部,至少能讓人手指塞進去。

寄塵寰照辦後,還特意伸手指撥開私處濕紅的陰唇,方便岳雲深找到閉鎖的門戶。

岳雲深感到臉上又開始燒起來,乾脆屏蔽掉腦海深處連綿不絕且意味不明的長嘯,就著潤滑劑將指尖輕輕探入,「痛了要說喔。」

寄塵寰敷衍地應了聲,岳雲深打定主意絕不像他那樣胡來,徐徐探入第二根手指時,甚至沒意識到自己鬆了口氣。

遠客的G點理應位於距陰戶入口處兩寸半的位置,岳雲深一面找尋寄塵寰體內的妙境,一面暗自覺得糟糕:比口腔更柔軟、濕潤、高熱的觸感將他緊緊包裹,幾乎能讓人生出錯覺,認定此處正是為他而存在,每一寸都依照他的形狀而生,而這不過是手指而已。

「你摸了好久,在找什麼,G點?」寄塵寰連眼都懶得睜,大概將岳雲深的心猿意馬當作處男常有的生疏,「手指彎起來,頂上面。」

他的尾音因岳雲深指尖的動作而顫抖起來,不必由這位「前輩」再傳授其他經驗,岳雲深便無師自通地抵著這處,像演奏古琴那樣張弛有度地按揉起來,「要重一點,還是輕一點?」

寄塵寰從齒縫中擠出回答:「⋯⋯重。」

岳雲深輕笑一聲,不待吩咐,埋在寄塵寰體內的手指便齊齊動了起來,頻率雖然不快,但抓準位置,力道又拿捏得當,寄塵寰的呼吸很快就急促起來,在岳雲深的逗弄下又「去」一次。

倘若他是普通的男性,大概已在岳雲深肚子上吐出一灘濁液。遠客的雄蕊沒有尿道結構,被推上情慾巔峰時,也不過是微微顫動幾下,隨後便如射盡的陰莖一般軟垂下來。

岳雲深挪開視線,順勢將手抽出,潤滑劑多半已蒸發或流走,濕淋淋地掛在指縫的是寄塵寰因情動而湧出的體液。

「塵寰,你感覺如何,」他換了隻手握住寄塵寰的指掌,後者在‌‎‎‌高‍‎‌‎潮‍‎後便是沈默,「有哪裡不舒服嗎?」

寄塵寰搖搖頭,示意自己還好,「手痠嗎?」

以岳雲深的腕力,剛才的經歷不會帶來什麼負擔,不過寄塵寰都開口問了,岳雲深當然也是隨口一回:「揉揉就好了。」看寄塵寰都有下床去找按摩膏的架勢,又趕緊用力把人拉住,「急什麼。倒是你,還想做嗎?」

寄塵寰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你呢?」

岳雲深笑起來,「我想不想,難道你會不清楚?」

跟那些「男朋友」混得太熟的代價,就是寄塵寰幾乎找不到理由忽視頂在身後充滿熱度的存在,但他臉上的不自在只持續一瞬,隨後便摸出剛才沒拆的安全套——六隻,尺寸從小到大依序排列,另有神秘附加功能等待解鎖,「那好,快選。」

岳雲深噎住。

鬧了半天,他們確實一直忽略了最初的問題,也就是:岳雲深的「那裡」究竟該配多大的安全套。

細究下去,就要談論剛才出人意料的折戟沉砂,即便是岳雲深,想來也不會喜歡被人當面提起這種事。

好在全盛時的小玉龍幾寸幾分,兩人是都有數了。若要得到更為直觀的答案,岳雲深大可於玉山再起後,請出寄塵寰那些從尺寸到觸感都幾可以假亂真的「男友」,與之一較短長。這原本就是寄塵寰的打算,只是岳雲深本人對此著實不感冒。他何以這樣介意這些工具,恐怕只有老天才曉得其中緣故了。

寄塵寰不開口,只睨著岳雲深,等他自己拿主意。

「別的也就算了,」岳雲深唉聲嘆氣,「把尺寸最小的兩隻放在裡面會不會有點過分。」

「歹勢,」寄塵寰若無其事丟開最小的兩隻,「這幾個不是為你買的,有些玩具的設計用大號的安全套純粹是浪費。」而且,「對這兩個尺碼最好放尊重點,在店裡的標註可是『大號』和『特大』喔。」

不錯,合理,畢竟男人的勝負心就是這樣脆弱又無聊的東西。岳雲深一臉受教地頷首,隨後迅雷不及掩耳從寄塵寰手裡奪走最大的那片。什麼叫「這幾個不是為你買的」,他還能不清楚嗎,這裡面根本沒哪個是為他而下單的。

見岳雲深甚至打開了手機研究如何穿戴那枚乳膠製品,寄塵寰順勢從他身上翻下來,拆了個慘遭棄嫌的小號套,利索地往手上一裹,就往自己的陰戶中送去。他沒打算在岳雲深眼皮底下再偷偷‌‎‎‌高‍‎‌‎潮‍‎一次,雖然內心深處是有點好奇玉龍隱士屆時會作何反應,但那樣屬實太過於挑釁,可以留待下次再說——如果真有下次。

寄塵寰收回視線,專心為自己擴張。他並不挑逗身前雄蕊,也儘量避開內部妙境,只專心撐開陰戶內壁,好方便即將到來的「近身戰」。

好濕。寄塵寰曲起指節,半強迫地令慣於閉合的「花徑」張開。下一輪大概都不用上太多潤滑劑了。

岳雲深耳邊水聲漸起,抬頭望見這個畫面,喉結不免一動:「塵寰,你玩得好開心。」

寄塵寰回:「閒著也是閒著。」他掃了眼套上「雨衣」後精神抖擻的小玉龍,歪著頭明知故問:「來不來?」

真是白問的。

浴袍被隨手丟開,與其餘的衣褲一同待命。岳雲深扶著寄塵寰折起的大腿,逐寸將自己沉入。

「塵寰,」他低聲道,「裡面⋯⋯好緊。」

寄塵寰凝望上方的岳雲深。愈是在這時候,他反而愈是正經。他似乎並沒意識到那是何等了不得的淫辭浪語,只是如常評價寄塵寰奉上的一切。

岳雲深的陰莖微微上彎,稍加摩擦,就會帶來微妙的愉悅。寄塵寰好險才忍住沒趁機絞起那根暫時沒動靜的偉物,他將枕頭慢騰騰拖來墊到身下,問岳雲深:「緊不好嗎?」

岳雲深的指尖落在寄塵寰的私處,像是在丈量向來幽閉的陰戶何以容得下長八寸、寬三寸的巨物,差太多了,「你都不覺得痛嗎?」

「這種程度對遠客不算什麼,早就習慣了。」寄塵寰答得飛快,雙手抓住岳雲深的腰側,將他拉向自己,故意露出為情慾驅使,慾火焚身的情態,「裡面難受,你快動。」

以岳雲深的淺見,寄塵寰那處可不像被巨型假陽經常造訪的樣子。他咕噥了句,寄塵寰沒太聽清,便感到將內壁填滿的陰莖徐徐抽送起來。

身爲(前)去死團資深成員,岳雲深在性事上沒有技巧,全靠體能,外加一張勤於發問的嘴。

「喜歡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慢⋯⋯快一點吧。」

「那就先慢慢的,然後再——」

岳雲深言出必行,抵著寄塵寰陰戶內那處妙境徐徐碾磨,感到窄徑因快意絞緊,便放低槍首,一下下極快地朝小徑深處撞去,寄塵寰原本正捉著雄蕊逗弄,不料卻被撞得下身酥麻一片,趁勢被岳雲深牽著手掌轉而去捏自己的乳尖。可憐在下腹翹起的雄蕊無人撫慰,只得隨岳雲深的頂弄而晃動。

「塵寰不是還看過電擊乳頭貼片嗎?」岳雲深報出又一條「心願單」上難以啟齒的願望,「為什麼最後沒買呢?」

寄塵寰自覺並非胸部特別敏感的類型,放進心願單的東西也不是個個都要搬回家,但岳雲深非要問,手上還作怪地揉來揉去,那就怨不得他了。

「當然是因為缺⋯⋯」

沒等他說完最後一個字,岳雲深俯身,輕輕咬了下乳尖,換了個問題,「這樣呢,喜歡嗎?」

「⋯⋯」

寄塵寰在性事中向來沈默,如此往來問答,竟被岳雲深逼出近似哭泣的喘音。他沒有功夫為此覺得丟臉,便感到後背被托了一把,他乖乖坐起,只覺下身與岳雲深相連之處的感受愈發分明。

「塵寰,」岳雲深摩挲寄塵寰的腰背,「你——還能繼續下去嗎?」

岳雲深太長,又進得太深,再入半分,就會頂到壺頸。他戴著套,無法在壺頸內‍‌‎‌射‌‌‎‎‍精‍‎,完成通俗意義上的「授印」,進入那裡,除了徒然地驚擾為抑制劑困在假孕狀態的子宮,想來不會有任何好處。

寄塵寰昏昏沈沈地想,可這也是他允許的⋯⋯他沒有任何怨言。

「岳雲深,」他伏在岳雲深肩頭,像迎接真正的授印那樣,恭順地露出後頸,「你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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