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吻技肯定比你好”
公众场合/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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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由不得你。”
段谦杨动作利索地把衡止拉到书桌前,半推半抱送了上去,双脚彻底离开地面,只悬出一双小腿。
“啊。”
布满肿痕的臀面接触桌面的瞬间,衡止疼得叫了一声,嗓音都变了调。
再一恍神,肛塞被坐得更深了些,推入时带来的快感慢一步显现,他嘴里的痛呼变成了意味不明的呻吟。
“呃……”
“哥哥,又精神了啊。”段谦杨意有所指。
在伤处与私处的同时挤压下,衡止又痛又爽,刚才因剧痛稍有疲软的性器再度硬挺。
“嗯……我也不想,你帮帮我就好了。”他红着脸,努力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以分担压迫在屁股上的重量。
可段谦杨并不给他投机取巧的机会,直接不留情地拂开了手,“刚打完就忍不住,看来还是没发泄够,还想再挨一顿数据线吗。”
这声音微沉,衡止听完后心有些凉。
“段谦杨,你好狠心。”他忽然伸手抱住了段谦杨的脖子,将小半的重量挂了上去,“我屁股疼,不想对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能怎么样啊。”
段谦杨以牙还牙,分开他的双腿,双手撑在了他的大腿前侧,“我放过你的次数不少吧,怎么就这一次了。”
“嘶——”
屁股在一人多的重量压迫下,疼痛猛地加倍,衡止的眼泪又有复发之势。
“你快起来。”他扭动腰肢,徒劳地蹬了蹬小腿。
“哥哥,屁股疼就记住教训,下次别再栽我手里了。”段谦杨凑近了些,两人的鼻尖近得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他甚至能看清衡止脸上的绒毛。
衡止呆楞了一瞬,在段谦杨的注视中,他的心跳缓缓上升,眼皮轻轻一合,抬起下巴亲上了去。
段谦杨瞳孔猝然增大,手触电般缩回身侧,待反应过来时,微凉的唇瓣已经离开了脸颊。
被亲过的地方只留下一小片炽热。
“最后一次。”衡止抱紧手臂,又亲上他的另半边脸颊,“你打得这么重,我都没有犯规,你奖励我一次。”
“奖励什么。”段谦杨的被亲得有些迷糊,呆呆地问。
“跟我做。”
衡止攀着他的脖子,从眼尾轻柔地向下亲去,在靠近嘴唇的时候,悄悄地绕开了。
段谦杨的身体里窜起一阵火。
“白日宣淫,你是不是到了发情期,怎么这么……”他咽了咽口水,屏着呼吸说完了卡在喉咙里的话:“燥动。”
“现在是春天。”衡止抬起膝盖,顶在段谦杨的跨间,暧昧地蹭了起来。
他感受膝盖顶着的鼓包越来越大,挑衅似的眯起了眼,“而且,你的身体说它想要。”
“唔!”
身下的性器忽然被人不怎么温柔地捏在手里,衡止瞬间泄了力,膝盖落回桌面,屁股上传来一阵闷痛。
“你再撩拨,就没办法干正事了。”段谦杨强行把他的手从脖子上拽了下来。
“那就不干。”衡止求之不得,很快接话。
段谦杨没理会,胡乱地在他的性器上撸了两把,便转身到他的行李堆里找出跳蛋和剧本,分别捏在两只手里。
“坐着对词,还是戴上它出去吃饭,选一个。”
衡止一时语塞,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蓄满欲望的肉棒,愤然控诉:“你怎么管杀不管埋!”
然而在段谦杨准备松手把跳蛋放回去时,他赶紧说:“我选吃饭。”
“行。”段谦杨欣然答应,隔空把跳蛋扔给了他,“自己收拾好,我在隔壁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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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止也没想到,短别重逢后挑拨起的欲火,就这样仓促地解决了,以至于终于要吃上段谦杨与他约定好的车仔面时,他心里仍有怨气。
街市里的老字号餐厅面积不大,却很是热闹。
衡止盯着最朴素简单的那种木质板凳,眉头紧锁,总算明白了段谦杨为何会如此好心,给了他一个吃饭的选择。
港岛不比内地,衡止自知不是什么人尽皆知的大明星,只戴了一副墨镜遮挡住哭红了的眼睛,此刻想瞪上段谦杨一眼,都毫无杀伤力。
段谦杨坐在对面,边勾画边和店员交代些什么,用的方言,衡止听不懂。
过一会儿,段谦杨大概是点完了,抬头望向他,挑起眉毛,切回了普通话:“怎么不坐?”
衡止咬了咬牙,没好气地反问:“你说呢。”
“坐,招牌我都点了,你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段谦杨把菜单递给他,比了个坐下的手势,笑得别有深意。
“你故意的是吧。”衡止嘴角一抽,站着接过菜单。
段谦杨淡定地喝了口茶,稍稍后仰了身子。
繁体字看得衡止头晕,他随便勾了几个图片看起来还不错的,就把菜单递还给了店员。
“你可以站着吃,但是后面那个小妹妹已经盯着你看很久了,肯定是想不明白,这个大哥哥为什么有凳子不坐。”段谦杨替他添上一杯茶,低声说:“估计她也猜不到,你是因为……”
“段谦杨!”衡止赶紧出声拦截下文,“你是畜生吗。”
他如赴刑场那般拉开椅子,深吸一口气,绷着脸坐了下去。
尽管有心理准备,坐下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龇牙咧嘴,伤处一路发酵,貌似比之前更疼了。
“想不想玩点刺激的。”段谦杨问。
“什——呃。”
衡止话音未落,塞入体内的玩具忽然震动了起来。
他墨镜下的眼睛猛地瞪大,发泄过一次、本就敏感的身体一经刺激,他出于本能地合拢了双腿。
咚——
他的反应过于激烈,置于桌角的牙签盒被撞了下地。
衡止登时感觉餐馆里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一张脸涨得通红,跳蛋足够静音,可他却心虚地认为所有人都能听见他体内发出来的声响。
衡止身子发颤地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牙签盒,再抬头时,他的脸已经红至了耳根,连耳垂都是粉粉的。
段谦杨晃了晃手机,脸上难得露出几分不正经的神色。
“喜欢吗。”他看着隐忍的衡止,把音量压至最低,“不喜欢的话,还有更高档的。”
衡止压抑着频频被触发的快感,被迫承认道:“……喜欢。”
“喜欢啊。”段谦杨拉长尾音,点着头打开 手机,“那就更要开高一点了。”
“!”
折磨人的小玩具正随着段谦杨轻划屏幕的动作反复跳动,衡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快关掉!”他打了个战栗,将身子压得更低。
“哥哥不是喜欢吗。”段谦杨也压低了身子,“喜欢的话,为什么还要关掉。”
环境嘈杂的小餐厅里,周围陌生面孔无数,衡止的身体似乎比平时更敏感。
“你说话不算话。”他羞耻难耐地握紧了拳,如此隐秘之事发生在角落,给快感中又加了些异样的感觉。
“我可没说过什么没做到的事。”段谦杨把桌面上的东西都往里挪了些位置,“是你自己理解错了。”
穴道内的刺激同样引起了下身的涨大,衡止夹紧了括约肌,上半身越伏越低。
仔细一想,段谦杨好像确实没有说过类似于“你说喜欢我就不调高档的话”。
他喘了口气,像从胃里挤出来似的,颤声道:“你太坏了,我要……”
话说一半没了声音,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那个小女孩又在看你。”段谦杨说,“哥哥,小心一点,别被人看出来了。”
衡止呼吸急促,一张口说话便很容易喘出声,只好咬牙不语。
段谦杨趁机在他耳边喋喋不休。
“哥哥,你的鼻子也红了,想不想拍张照看看?很诱人。”
“他们知道你这副样子,是因为身体里藏了个跳蛋吗。”
“而且还因为不听话,被打肿了屁股。”
震动中,衡止的马眼处不受控地吐出些前列腺液,体液洇了小片在内裤上,黏腻而不舒适,更让人感到羞耻。
“硬了吗,屁股疼硬的,还是被玩具玩硬的?”
“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苟且事,哥哥,你很享受。”
“段谦杨——”
衡止终于憋住了一口气,出声打断段谦杨的话。
他艰难抬起头,弱弱地哀求道:“求你别说话了,把它关了吧。”
“也行。”段谦杨手指轻叩桌面,想了想说:“你去和店员说,加一份双皮奶,回来之后我就把它关了。”
衡止苦着脸,认命地照做。
不起身还好,一起身走两步,他便觉得后穴里的东西声音更大了,好像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的屁股看。
更令衡止崩溃的是,店员的普通话里夹杂着白话和英语,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他一句话也没听懂。
“嗯……就双皮奶,我不知道。”
衡止围在大衣内的腿小幅度地抖着,若此刻安静,是可以听出他话里淡淡的颤音的。
店员还在问,同时不停地比划着什么。
有跳蛋的刺激,站立时的每分每秒都是折磨,衡止后腰酥麻不已,双腿也忍不住地发软,他只能拼命克制住身体的反应,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异样。
“嗯……随便。”衡止敷衍地摆摆手。
谁能想到点一份双皮奶还能有这么多事,他第一次在外出吃饭的时候感受到了窘迫。
衡止强忍着体内的异动,尽可能平稳地走回了桌前。
“好了。”他双手握拳撑着桌面,咬牙切齿般说:“关掉。”
“还挺能忍的。”段谦杨压下翘起的嘴角,守信地关掉了跳蛋。
衡止终于松了一口气。
随即他回过了神,把墨镜下拉半寸,漏出一双眼角发红的眼睛,低吼道:“你记着,等你以后进了圈,我要给你穿小鞋。”
段谦杨笑了一下,装作没听见。
“你知道店员刚才都说些什么吗。”他问。
“说什么?”
衡止下意识去看不远处的店员,对方好像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看了过来。
“她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为什么这么红,还一直在抖。”段谦杨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双手插兜,调侃似的说:“还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衡止狐疑地皱了皱眉,“是吗,我听不懂,没回她。”
“是啊,但是看她最后那副表情,我估计是误会我们刚刚——那个结束。”段谦杨朝他使了个“你懂的”的眼色,“女生嘛,心都比较细。”
“段谦杨!”衡止急了,面中烧得更加厉害,“你快去跟她解释,说我们没有……那样。”
“晚了,她已经误会了。”
“你这是玷污……”衡止急赤白脸地撑直上身,在段谦杨的注视中,把“我的清白”几个字咽了下去。
——他们之间本身也没什么清白可言了。
“我不管。”他蔫蔫地耷下肩膀,在桌底下踢了段谦杨一脚,“你想办法帮我解释,太丢脸了。”
“逗你的,她没这么问。”
段谦杨把衡止杯里凉了的茶倒进自己杯里,又添了一杯热茶,推上前去。
他仰头将凉茶一饮而尽,扫了眼目光仍有怀疑的衡止,无奈地说:“没人会这么多管闲事,店员只是问你要加什么小料。”
衡止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恼羞成怒地盯着段谦杨,“不用等你进圈,等电影开拍了,我就要报复你。”
在段谦杨眼里,衡止这副模样,就像一只毫无杀气的家养狮子。
“是吗。”段谦杨笑着听他虚张声势的威胁,抱起手臂,“你想怎么报复?吻戏的时候咬我一口?”
衡止愣了一下,爪牙尽数收起。
“我们没有吻戏吧。”他疑惑地问。
“有啊,偷吻不算吻戏吗?”段谦杨把他的墨镜推了回去,挡住那双眼尾垂下来时,勾人不自知的眸子,“放心,我的吻技肯定比你好。”
衡止听出来了,段谦杨是在打趣他之前的那一连串吻。
他心里有点儿发虚,喝了一大口水掩饰,末了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啊,电影开拍也没几天了,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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