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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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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形状姣好的圣杯,洁白,轻盈,被封存在了最美艳的盛放期。

血腥预警(大家都对于这篇文的整体基调有了解啦,以后就不预警了)

-----正文-----

那是一针信息素抑制剂,药效极强,甚至能短暂阻止基因等级最高的雄虫释放信息素,即便在黑市上交易,这种珍稀货也需要花大价钱才能买到。

一旁的虫卫们想冲上来,却被砂用抵在鬼餐咽喉处刀锋的逼退了。

鬼餐的肤色惨白如病灶,灰发散如霉菌触须,视线微微下移,便看到自己脆弱的颈侧被压出了一线鲜艳的红痕。

“带我去你的藏品室。”

砂冷冷地说。

在这间奢华的顶层套房里,有一架电梯可以直通到鬼餐的私人藏品室,其造价极其昂贵,在地上是色彩斑斓的玻璃观光道,地下则是死寂而幽深的电梯井,悬浮的轿厢如同一座巨大的棺椁,笔直地坠落进黑暗的深渊里,仿佛滑入野兽阴森黏腻的食道,最后撞进了潮湿殷红的脏器堆里。

冰冷的金属门轰然洞开,从电梯外荡进来的颜色,尽是触目惊心的猩红。

他们抵达了猩红刑房的起源地,血腥恶念孵化的温床。

“霜,你应该熟悉这个名字,”砂的嗓音平稳而冷酷,“你把他放到哪里了。”

“霜?”

鬼餐被刀锋抵着脖子,过了好几秒,才纡尊降贵,想起这名字对应的雌虫——一个模样还算不错的十八线影星。帝国的海报、广告牌、霓虹灯展和大银幕都被雄子们光辉璀璨的面容所霸占,雌虫只是用来衬托前者的装饰物,偶尔被人提起来,都像是在夸一只格外听指令的乖狗。

霜是那种并不算乖的雌犬,婉拒了好几次潜规则,借口说是信息素过敏——真是稀奇啊,拒绝一次还能当这是欲擒故纵的小‍‎‌‍‎情‍‌‎‍趣‌‎‍‎,次数多了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平心而论,霜的基因等级并不低,甚至堪称优越,肯定能生育出令虫群骄傲的强壮子嗣,偏偏他固执的脾气招惹了一伙热衷酷刑和虐杀的雄虫,他们把他药晕了抓过来,让鬼餐尽情施展创作欲。

“哦,你是说他呀——”

鬼餐那张倦怠而病恹的脸庞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羸弱的笑意:“在藏品室的‘白区’哦。”

他的专属藏品室占地宽阔到离谱,犹如巨龙据守的宝藏,按颜色主题细致地分了区,每个区域都陈列了数千余只藏品。白区正是其中最耀眼的明珠——无数珍珠、铂金、白珊瑚和陶瓷玉器极尽奢靡地铺陈,纤细轻盈的知更鸟骨雕、柔美漂亮的麋鹿骨骼和巨大而优雅的鲸类骨架点缀其间,都像被折服的动物一样,驯顺地收拢着身体,鱼鳞状的光斑在藏品间晕眩地跃动,仿佛数千万颗惨亮的眼珠,绵延成白茫茫的雪海。

由霜制成的藏品就摆放在极其不起眼的一角,以一个完美的姿态,卧在柔软的黑丝绒里。

那是一只娇艳欲滴的肉莲花。

它活像一只形状姣好的圣杯,洁白,轻盈,被封存在了最美艳的盛放期,花蕊被肉杵细致地捣弄浇灌过了无数次,两侧重叠的肉瓣丰盈而熟软,像少女白嫩的脸颊般可爱地涨着,呈现出柔嫩而饱满的莲瓣状,竟真的像极了一只栩栩如生的乳白幼莲。

最洁净惑人的就是它的花心,那处柔媚地、羞赧似的轻轻聚拢着,向内微微凹陷出一线湿润紧致的‌‌‍‍‎肉‍‍缝‌‎‌,仿佛曾被当成圣洁的酒器使用过,湿漉漉的莲心装盛过一小汪鲜美甘甜的樱桃酒。

被摘下后,它仍保持着柔软鲜嫩的质感,肉瓣上水光莹润,就像莲花瓣上盈满的清露。

砂的视线凝在了这只雪白的肉莲上,瞳孔骤然缩紧。

他的呼吸声震惊地、暴怒地、不可置信地粗重了起来。

“他非常美丽,你说是么?”

鬼餐轻柔而诡秘的笑声散在黑暗里:

“哦!我想你应该会好奇吧,关于我是怎样把他创造出来的——”

某个机关被他愉悦的笑声触动,一面灼亮的荧光屏幕陡然打在了猩红而空旷的墙面上。

那是一条苦寒的、凛冽而残酷的霜白色长河,雌奴们被双手被缚,吊在严寒的雪瀑之中,如同数十条纤细银白的小鱼,汹涌的冰河简直是刮骨剃鳞的刀锋,近乎疯狂地洗刷着他们赤裸的胴体,令他们极其痛苦地挣扎扭动。

这是种极为残酷的刑虐——他们全身都浸在狂涌的水浪里,随着水流起伏跌宕,连抬头都万分艰难,刚竭力触碰到空气,想要呼吸的时候又会重重地呛水,肺部反复被冰渣和雪水拥塞,刺骨的寒意如同死神阴森的巨手,一点点攥紧他们的肺叶。

霜就被吊在冰河正中央,他身边的那些雌虫,不少是他熟悉的演员或明星,被邀请来参加这场血腥真人秀,奔涌的河水将他们灌得连尖叫和哭饶声都难以发出,呼吸的希望近在咫尺,又被反复地狠狠戳破。有雌奴已经开始呕沥出肺中血水,喉咙被冰水割得稀巴烂,血浆和肉沫从口鼻里喷涌而出,将河流彻底染得一片猩红,血河犹如一条剧烈燃烧的火蛇,肆意猖狂地尖笑着,蜿蜒肆虐而下。

荧幕另一侧,视野极佳的贵宾席还在进行一场精致高雅的下午茶。

雄虫们摇着丝绸扇子,打着遮阳的花伞,穿着漂亮的礼服和裙装,愉快又斯文地品尝着糕点和最新款的肉蜜酒。他们兴致盎然地交谈着最新的时尚潮流和绯闻秘辛,不时发出哄笑声,仿佛冰河奔腾的水浪声不过是最寻常的背景音。

只有屠夫才会亲自下场虐杀肉畜,这些雄虫身份尊贵,目光高高在上,看雌虫就像看拥有低等智力的动物。最基本的淫乐已经满足不了他们兴奋的阈值,只有雌虫的痛苦挣扎、凄厉嚎叫和呕血窒息,才能让他们产生极致的快感,在雌奴嘴里亢奋地射出来,有时还会尿出来。

“越漂亮的物件,毁坏起来就越完美。”

鬼餐幽幽地赞叹道:

“那批雌奴里只有他健全地活了下来,性格很顽强,身体也很坚韧,下一步就是被那些虫卫‌‍‌‍‎轮‎‌‎‍‍奸‎‌‌‍‍。我保证他们都很温柔,毕竟任务很简单,只是把那口生涩的处子穴反复‍‎‎肏‍‍‌到熟透而已。”

霜被那些身材魁梧凶悍的虫卫们‌‍‌‍‎轮‎‌‎‍‍奸‎‌‌‍‍时,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但是——等他看到自己每日吃的营养肉糜从何而来后,很快就崩溃了。

他那些没能挺过酷刑的、被冻伤到断手断脚的好友们,被活生生扔进一台巨型机器里——就像一台能把骨头筋膜都炖得稀烂的高压锅,一旦加压加热,整台机器就开始凄厉地惨叫震动,残疾的雌奴们在里面拼命地左冲右撞,指甲抓挠钢铁的恐怖声响从中清晰传来,刚开始还在疯狂嘶鸣,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死寂下去。

然后,鬼餐打开气阀,拧开笼头,猩红的肉糜里还掺着未煮烂的毛发和骨屑,热气腾腾的,就用导管粗暴地灌进了霜的喉咙里。

霜惊恐地流泪、乞求并尖锐哀鸣,刚开始还会呕吐,后来连求饶声都变得含糊不清。

他的身体被虫卫们无情地钳制着,活像一只素白的蛾子,被锋利的虫颚撕扯得残破不堪,体内猛烈的顶撞让他剧烈地哆嗦着,肚皮清晰地浮现着恐怖的轮廓,眼睛像癫痫发作般不断抽搐翻白,像填鸭似的被血肉塞进肚子里,食道呆滞地条件反射,吃一半吐一半,理智终于被残忍的踩碎了,肉体还保持着美丽,精神已然全线崩溃。

至此,全套的酷刑已经接近尾声。

被‎‌‍‌淫‌‍‌‍‎色‎‌‌‍滋润到成熟丰满的肉莲已然怒放,只需喷上一小抹液氮药水,将雌奴私处的温度瞬间降低到绝对零度,再简单动动刀子,就能将那团湿软的肉屄轻轻松松地摘除下来,拢作一团形貌柔媚的肉莲。

鬼餐那双惨白的手掌怜爱地、轻柔地抚摸着霜的脸颊,像是一点临终的温柔关怀。

但这点温存似乎唤醒了后者的某些记忆,霜神情恍惚地,像做梦一样,在鬼餐的掌心里抖着湿漉漉的眼睫,终于轻轻地、懵懂地啜泣起来,发出微弱而断续的呓语:

“呜…我想、呜…我想…回家……”

那听起来就像惶然无助的孩子,不知在向谁乞求,无比纯净,无比可怜,从破损的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抽噎声,隐约掺杂着谁的名字:

“救我…救我,砂…救我…回家……”

画面渐渐暗了下去,伴随着餐刀割肉似的细腻声响,那细弱的哭声仍在持续,活像被割喉放血的动物,鲜血滴落的声音怎么也流不尽,但你可以清晰听见他的声音逐渐机械而昏沉,仿佛被酣甜的睡意席卷,又仿佛被某种翻涌的浆液堵住了气管,那虚弱的哭声…像一点微弱的残烛,渐渐湮灭在了黑暗里。

但那份绝望与痛苦…远没有结束。

就像烙印一样,清楚地拓印在了听者的脑膜上。

砂的眼瞳透出近乎狰狞的赤红。

他似乎已经隐忍到了极致,神情悲恸又暴怒,刀锋瞬间一动,往鬼餐苍白的咽喉抹去:

“你这该死的——”

但是,他的手指并未像他所想的那样移动。

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巨手,强硬地钳住了他。

……是雄虫信息素?

砂愣了愣,感到身体里滚烫而汹涌的血液,被瞬间冻结了。

不…不可能,他近乎冰冷地快速思考着这一切,他已经给鬼餐注‍‍射‌‎了‌‎信息素抑制剂。他在来到遗珍集前精心测试过,这药效可以持续整整十二小时,即便是应对基因等级最高的鬼餐,其效果最多折半,不可能失效得这么快。

有什么东西超出了他的预想。

那是并不像是雄虫信息素,而是一种全然陌生、温柔又致命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抑制剂影响,反而早将他圈在了血淋淋的罗网中。

鬼餐在他耳边发出低哑而阴柔的笑声,胸腔愉悦地嗡嗡震颤着,就像戏耍了猎物的狡狐。

然后,雄虫抬起手来,只是在他的肩头轻轻一按——

砂的双膝一软,荒唐地跪倒在了地上。

“塞伦那家伙弄的母神计划…还真有点意思!”

鬼餐笑得眼底潋滟泛光,似乎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他捏起砂惨白的脸庞,细细打量了一番,恍然大悟:“噢,我想起你来了!”

“霜被送来我这里的一个月后,你在某个宴会上找到了我,想向我追问那家伙的下落,当时还差点被另一只雄虫缠上,抓去双飞,是不是?”他笑盈盈地说,“非常可惜呀…你那时居然只跟我说了两句话,被虫卫们轰走了。”

“让我猜猜,你跟霜会是什么关系…粉丝?朋友?看着也不像近亲啊?”

鬼餐眯起眼睛,兴致勃勃得就像是在玩解谜游戏:

“难道你们是,见不得光的…同性恋人?”

砂从喉中发出剧烈的喘息声,浑身肌肉似在疯狂颤抖。他竭力想要挣脱信息素的控制,却没有丝毫作用,看他那双湿红的、圆睁的眼睛,像是在这个无助的瞬间,凄惶又悲惨地哭了。

鬼餐玩味地观赏着眼前的一切。

他用手指撬开了砂的獠牙,捻过那根僵直柔滑的舌头,贴着湿热的牙膛淫邪地搅了搅,缠出淫靡可爱的水声,然后…在后者的后槽牙处,在齿与肉紧密啮合的罅隙间,摸到了一枚袖珍芯片。

“哦…原来如此,”鬼餐挑了挑眉,笑容柔和到瘆人,“真不愧是我们的天才机械师。”

那是一枚精密的记忆芯片,几乎嵌入齿根,与脑神经相链接,每当遭受了极端的酷刑折磨,砂体内产生的、痛苦的生物电流就会触发芯片,为他激活芯片里存储的记忆——

在受刑的过程中,砂无限次地重复了被洗脑失忆、恢复记忆、再失忆、再恢复的过程,大脑被两股强横的力量反复拉锯,被拽入泥沼又被强行拔出,被毒药腐蚀到血淋淋的脑叶刚愈合又被电流狠毒地剥开,这残忍得就像刮骨吸髓,他没疯掉简直就是个奇迹。

“我就说嘛,我之前看到过厄莲想展出的拍卖品是你,还觉得奇怪呢——厄莲那家伙怎么退步了,连艺术品的记忆都没处理好?”

鬼餐笑盈盈地、意味深长地说:

“原来,这里才是你的大脑啊——”

话音刚落,他森白的手指便漂亮地一翻,从专属于雄子的尊戒里弹出一个类似于撬瓶器一样精美漂亮的物件,猛地扎进了砂的齿根,四面箍紧了那颗獠牙,再向外猛地一拔!

“唔——!”

砂发出一声痛到极致的悲鸣,面颊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你为了找到你可怜的爱人,费了很多心思嘛。”

鬼餐哼笑一声,将手里那颗血淋淋的银牙随意地扔在了地上,落地时清脆一响。

“既然如此,可不能让你白来一趟。”

虫卫如幽灵般聚来,像影子一样谦卑又安静。他们给砂套上电击项圈和金属镣铐,将触感柔滑细腻的牵引绳呈到了鬼餐面前,被后者漫不经心拿起来。

他头顶是猩红的顶光,如同一圈自佛头普照而下的浩荡神光,将他惨白的脸庞浸得诡异无比,如同面相端庄狞恶的死佛。他刚洗了个澡,穿着一身惨绿色浴袍,坐在漆黑的沙发上,双腿悠闲地交叠着,调开监控面板,面前的茶几上摆着鎏金色酒杯,透白的冰球像悬浮星象仪般悠悠旋转。

从监控面板里映出的浓稠血色,幽幽地浮在他阴柔的面颊上。

他在欣赏拍卖场内的大屠杀,所有雄虫已被护送离场,在那片深海般浩瀚的黑蓝之间,黏腻滚烫的血浆从雌虫的身体里发疯似的泵出。虫卫们试图阻挠螳螂军雌离场,前仆后继地卷入血腥与杀戮的漩涡,虫肢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在水面激荡起黏腻的腥香。

直播和现场的亲身体验截然不同,再高档的环绕立体音响,也无法混响出现场混乱而刺激的嘶叫声,鲜血飞溅和血肉撕裂的荡开剧响,更无法有效捕捉那只杀戮机器的绝顶美丽。

螳螂‎‎‍美‎‌‍‌‎人‌‌‎‎‍悦耳而尖锐的笑声在拍卖场内激荡,犹如一场猩红而热烈的风暴。他瓷白而曼妙的胴体被浪潮、血浆、乳蓝光晕和漆黑的虫群密密麻麻地环绕簇拥着,那抹惊艳的雪白锋利地透穿了荧幕,在飘摇的血雨腥风中,酣畅淋漓地杀出了一条血路。

在他身后,那名雪发的陌生雄虫不紧不慢地跟着,被血色围拢,却像是在闲庭漫步,上半脸庞覆盖着洁白的面具,下半脸庞露出雅致而神秘的轮廓,那微笑优雅又淡薄,仿佛纤薄的剃刀。

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他唇畔流露出的温情与鬼餐此刻的神情极其类似,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傲慢又残酷的享受,带着醉人的宠溺感,仿佛只要能让螳螂开心,毁灭再多生命也无伤大雅。

鬼餐的眼瞳贪婪地凝视着面板,神情中透出濒临‌‍‌‍‎高‎‌‍潮‌‎‌‍的痴迷。

“瞧瞧,”他伸出手去,指尖狎昵地捏起砂的脸颊,将后者死白的皮肤掐出鲜红的瘀痕,“拍卖场里真热闹啊,我们怎么能缺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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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打算周二、周四和周日更新啦,最近很忙,每章又忍不住想写好多,这样的高强度码字真的太累了qwq等我后面时间充裕点了会再跟大家说,把更新速度重新提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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