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活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概括)
1.电话play预警,dirty talk预警
2.法外狂徒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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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会议室内。
“……刘总,组织架构调整后,我目前这边空出来些位子,新项目也需要人,所以我想着招些新人进来完善工作,您意下如何?”
陈凌说这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在下意识地摩擦着笔。
“嗯,可以。最好多招些年轻人过来,他们看待产品的角度比较新颖。”老刘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坐了他和陈凌两个人。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忽然话锋一转:“说起来……老张也是老糊涂,怎么能把我们的底价告诉给合作方呢!你说说,他资格比你还老吧?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陈凌点头:“刘总别生气,表格上的数据我们全都打乱了,还加了些乱码。合作商他们倒也没细究,只是认为老张他个人办事不力搞错了。”
“……而且,他也认识到自己错误主动离职了,人事部本来还担心他闹呢,说明他也想好聚好散的。”
其实闹也是闹过的,只不过陈凌想办法让他闭上了嘴。这回说起来也是老天爷帮忙,陈凌还没想着怎么整人,人家倒是自己先栽个大跟头,气得老刘保都不想保他。
但是她真正想除掉的人并不只是这位。
眼见老刘茶快见底了,陈凌又殷勤地倒了些许继续说道:“之前合作方的邱彦君一直负责和老张对接的,也不知道老张跟他透露了多少。依我看还是换个人合作比较保险……”
墙上的时针“滴答滴答”地流逝着,刘总觉得换人这事陈凌自己决定就行,但是一定要保证项目能进行下去。
陈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想这还不简单,合作方那边多的是想抢单子的人,随便拉拢几个不就行了。
从会议室一路走出来,她高兴地哼着小曲,倒了点温开水吞了一片胃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别说之前她忙于整顿,没怎么细看周遭环境,如今一看这放的禅木桌子和椅子,倒更像是个宁静的茶室——除了她桌上摆的小狗破坏了这份古典美。
陈凌走上前摸了摸小狗上的呆毛,心想着还是小狗可爱。她这么摸着,感觉自己的胃似乎没那么疼了。
哎,都怪自己没忌口,吃什么酸菜鱼。陈凌暗自撇撇嘴,把小狗的毛乱揉成一团。
“您有一条新消息。”
谁啊真是,打扰我撸狗。
陈凌没好气地掏出手机,本打算随便瞥一眼就放回去,可就在她看见那张发过来的照片后,她的瞳孔微缩了一下:
那是陈峻禾在他的床上酣然入睡的模样。那张床,陈凌烧成灰都能认得,那是她和弟弟一起睡过的床,那是弟弟的家,那是他们一起住过的家。床头柜上甚至还摆放着那只陈凌送过去的小狗,胖乎乎的爪子一手抓着扫帚,一手抓着贺卡,看起来十分憨态可掬。
陈凌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是用陈峻禾的号发过来的。
狗娘养的邱彦君,除了他还能有谁干得出这事来。真是的,我不是已经告诉过陈峻禾不要跟那个人来往了嘛!怎么就不听呢!陈凌的手气得发抖,指节因为用力过大而泛着白。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陈凌恼火的。
他又发了一段音频过来。
另外还很贴心地提示她最好戴上耳机听,后面还跟了一连串荡漾的波浪线。
陈凌脑子“嗡”地一下空白了。他知道关于我的多少消息?他有透露过关于我的多少消息?不对,要是真的想把我从这位子上踢出去的话,现在公司关于我的谣言已经满天飞了,很显然他想拿这个筹码来跟我谈判一些事……嗯,结合老张的离职时间,他应该之前就有所准备……她死命克制住想跑去对方公司把人揪出来活活打死的冲动,强迫自己的大脑运转起来。她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音频开头就是一阵惊喘,陈凌闭着眼都知道这是谁发出来的。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又接着听完了几段淫词浪语和响亮的,噗呲噗呲的水声,心里却比自己想象当中的平静很多。说实话,如果主角不是她认识的两个人,她会心情很好地拿这个当广播剧助眠。
陈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拨通了电话。
铃声响了一会,对面才慢悠悠地接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来。”邱彦君一手拿着陈峻禾的手机,一手握住陈峻禾的窄腰疯狂挺动着输出,“这个时间陈组长应该还在自己公司里吧?呵呵,在办公的地方听自个儿弟弟的叫床声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隔着屏幕陈凌都能想到对方此刻有多么地得意,弟弟的哭腔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不要再插了……”
“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姐姐……姐姐救救我……呃啊!”
陈凌没有说一句话,静静地听着弟弟发浪。
回答他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小弟弟不懂事射了一床单,我已经替你这个姐姐好好教训他了。”邱彦君低下头,居高临下地抚摸着那富有力量的脊背,一路下滑到被扇得红肿的屁股,坏心眼地捏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再绕到前面,十分轻佻地拍了一下湿透的鸡巴。
又是一阵可怜巴巴的哭腔。
邱彦君轻笑了一下,把食指放在了嘴唇边,用暧昧的低音说道:“嘘——宝宝声音轻点,我们大人在谈事情呢。”
陈峻禾那被下过药的脑子浑浑噩噩的,他想让姐姐别听了把电话挂了,但愣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他的腰越来越塌,屁股却越翘越高。
好舒服……完全没法思考了。
他迷茫地看了一眼身上的人又不可自拔地沉浸在了欢愉中。
“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我要是曝光出来,你也别想在这个地盘上混了。”陈凌抱臂站在窗前,看着那些光秃秃的树枝,“你可真好心,还知道给我留证据。”
“哈哈哈,彼此彼此,我手头上关于您的消息也不少的。您觉得人们会更关注负责报道的记者呢还是劲爆的八卦呢?像您这种乱伦关系可是能上头版头条的。”说到这,他故意用力顶了一下陈峻禾,“他刚刚被我玩得射了三次,每一次叫的都是你的名字,这还真是……啧,姐·弟·情·深啊……”
最后一句话是邱彦君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被陈凌听出一股浓浓的妒意。
她的嘴角上扬了一下:“我就说你也是个小孩吧?就一个名字的事把你整破防了?那看来你也没啥魅力嘛,操了那么多次都没把人家的心夺过来。”
对面明显被噎了一下:“……真没想到陈组长也是会爆粗口的人啊。”
哈,至于这么惊讶吗?这才哪到哪啊。
陈凌整理了一下自己并不乱的头发:“……何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和我弟弟存在不伦关系?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可以告你损坏我的名誉。”
“哎嘿,你别说,我还真有。”邱彦君说道,“猜猜看我是怎么知道的?”
“不想猜。”陈凌冷漠地回了一句。
“你真没劲。”他撅了撅嘴。
“同样的,窥探他人隐私也是一种严重的违法行为,我不介意让你再多蹲几年牢。”
“……呵!我无所谓啊,我一个底层打工的大不了就进趟局子,说不定还能发展些客户源什么的,嗯,我是那种随便丢到一个地方我也能适应并且活得不赖的人。但对陈组长你来讲就不一样咯~你应该不太希望自个儿丢工作吧?毕竟好不容易爬到管理层了嘞~”邱彦君的声音带着丝餍足,他痛痛快快地射了个干净,拎出套子顺便打了个结,随意地放在了床头柜上。
陈峻禾累得两腿大张,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要是能够为民除害,我也不介意从头再来,毕竟适应能力强的人这世上不只你一个。”陈凌坦然自若地回复。
“豁!不愧是陈组长,好一派正义作风!”对面的邱彦君揶揄道,“不过说起来我们的项目还得继续吧?人员变动后我要求和您直接对接,您意下如何呀?”
我的意向就是把你也一起踢了,还要赏你个螺旋飞踢。陈凌想,但是嘴上转溜了一圈,她有了一个主意。
她想给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欠操的小帅哥好好上一堂课。他操了陈峻禾多少回,她就在他身上全都讨回来。
“费了这么半天劲原来就为了不丢项目啊,还真是尽心尽责的好员工。”陈凌张嘴不忘嘲讽对方一下,“正巧下个礼拜咱俩公司的头说是要聚聚,把一些事好好聊聊清楚。”
“还是那句话,陈组长,我求之不得呢~”像是为了故意恶心陈凌,他隔着手机来了个飞吻。
陈凌没什么表情地挂了电话。她看了一眼那只小狗,伸出手指用力弹了一下小狗的脑门:
活该,叫你不听我的。
陈峻禾呈大字型趴在床上,那穴口被邱彦君清理了一遍,却还是显得很红润,一看就是刚被滋养了不少。他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会,脑海里全是一些他和他在一起颠鸾倒凤的画面,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被人骗得裤衩子都不剩。
一只手伸过来摸着他的脸蛋,他微微睁开了眼,看见邱彦君端着杯水坐在他的床边,像是一个真正关心他的朋友那样哄着他:“来,起来多喝点水,能帮你把药排出去。”
虚伪,恶心。
陈峻禾瞪了一眼对方,抿紧了嘴,扭过头去不想再看他。
邱彦君知道他是这么个反应,自己把水杯放到一边——哦,之前那里可是放满了一堆用过的套子,其中大多数都是陈峻禾射出来的,不接着点这床单确实要被腌入味了。他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略带歉意地说道:“我承认我有私心,我想见到你最可爱的一面,瞒着你给你下了一些助兴的药,这点我确实对不起你……但我向你保证!这绝对不会影响你之后的比赛。”
这些话他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陈峻禾依旧沉默,整个人转过去背对着邱彦君。他本以为这种冷漠能够让他知难而退,可对方却得寸进尺地从他身后拥了上来,把他抱了个满怀。他虚弱地扭动身体,发现对方没有任何撒手的意味,他忍着怒气开了口:“……我自己去接水,谁知道你往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邱彦君亲了一下陈峻禾的耳朵,继续柔声开口道:“你刚刚玩得这么累,腿根本站不起来,我下的药我知道。”他把水杯端起来,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你看吧,什么事都没有。宝贝,你生我气可以,可千万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我自己倒水,你松手。”
“我不。”
“松手。”
“就不,要么我把你抱过去接水。”不得不说,邱彦君的厚脸皮确实令人叹为观止。
陈峻禾恼得不行,他一把把对方的手拍下去,自己一个翻身下来,两手撑在了地上,疼得闷哼了一声。
“哎呀,你这是何必呢……”邱彦君心疼地皱了下眉,一双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我真是后悔之前没有听我姐姐的话,稀里糊涂地就跟你上了床。”陈峻禾那双漂亮的眼睛瞪着床上的人,“你要是敢动我姐姐一根汗毛,我绝对要把你往死里揍......!”
“牡丹花下死,我做鬼也风流。”邱彦君流氓似地吹了声口哨,“你可得养好身体,免得到时候揍不动我,要是哭了我又得心疼你了。”
陈峻禾对着床上的邱彦君吐了口唾沫。
另一头的陈凌通完话后并没有闲着。她思索了一会,拨通了张怡的号码。
“在开会呢,姐们啥事啊?”
陈凌单刀直入:“上次那个药代你跟她还有联系吗?我想从她那拿点安眠药,最近失眠了。”
“有的呀~不用从她那拿,我自个这边还剩了点,就全给你了。嘿,真是神奇,你最近遇上什么事了,压力这么大啊。”张怡插着口袋漫不经心地调侃。
“当然是工作上的一些逼事,你这问题问的。”陈凌翻了个白眼。
“哎呀好好好,你不想说我就不问,药回头给你就是。”张怡顿了一下,又添了一句,“要是外面住得不习惯,你就来我家睡,保你一觉到天亮。”
陈凌谢过她的好意,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动手解决比较好,其他人没必要牵连进来。
万一那个小子逃掉了酒局,我这还有备案呢。陈凌阴恻恻地想,到时候给你摆成什么体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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