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对我负责。
-----正文-----
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汶家光都有些害怕性爱,尽管事后醒过来后岑今山抱着他温温柔柔地说对不起,他也一如既往、毫无底线地说没关系,但他还是怕,当对方摸他的身体时,他就忍不住发抖,脸也开始发白。
那次做完后他发了好几天的烧,岑今山一直陪在他身边,喂他吃东西,给他抹药,病好后汶家光还是瘦了不少,连着好一阵子整个人都没有精神气儿,身上的痕迹一周后都没完全消掉,好在是在冬天,身上裹着羽绒外套,脖子也围着针织围巾,不然在学校不知道要收获多少异样的目光。
岑今山时常过来看他,有时候周末他也不回别墅,而是两个人呆在那套公寓里,他们不算频繁做爱,只是在身上爱欲的痕迹完全消失后,岑今山就会重新覆上去一层淫靡的红痕,如此反复。
汶家光心里害怕,但又对这样的情事隐隐生出食髓知味的感觉,岑今山一靠近,他的腿就开始发软,穴里也反射性地开始流淌透亮的水液。
岑今山每次过来都不会告诉汶家光,他有时坐在暗沉沉的屋里,像蛰伏的凶兽一样等人回来,等汶家光关上门,男人就把他按在门上狠狠地吻他,仿佛是要把他撕咬进腹一样,汶家光站在门边被扒掉裤子,岑今山总能轻而易举地托起他顶在门上肏入,要是门外有人路过,大概能听到里面暧昧的喘息和撞击声。
奈何汶家光那口穴实在不经肏,被干了一两次后就会肿起来,腿根也会有些破皮,疼得他泪眼涟涟,他平时挺坚强忍耐的,但在床上格外娇气,岑今山恶劣地肏撞他,他总会乖顺地努力张开腿让对方肏得更深些,可脸上的泪珠又一颗颗往下掉,跟下身穴里的水一样止不住,最后被肏得迷迷瞪瞪睡过去,睡着了的身体还轻颤。
每当放了寒暑假,他们时常在书房和卧室角落里交缠着身躯,汶家光从一个未成熟的果子被催熟成一颗浑身散发着糜烂味道的红果,只有岑今山闻到那股发酵过头的酒味,也只有他尝得到那酸甜丰盈的汁水。
夏天临来,岑今山避免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有脱下短袖才能看到那副白皙的身躯下布满了多少红痕,连乳尖都是红红的挺翘着。
岑今山平时对他总是格外包容和温柔,但在床上却对他豪不怜惜,他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的饥渴旅人,看到一汪泉水就疯狂地扎进去,也不管这水池能否承受他的渴求,汶家光却是感觉到什么一般,在岑今山肏弄完他一轮后,又自己敞开腿,在男人的注视下掰开那汩汩淌着白精的淫靡雌穴,嘶哑着声音说:“哥哥,进来吧。”
他咬着T恤下摆,口水浸湿了那一小块咬着的布料,乳尖被舔弄得红艳艳的,腹部微微凹陷着,岑今山的阴茎重新肏进去,甚至能看到一点形状,他吻着汶家光,问他会不会怀孕,说完还故意往里重重顶一下,汶家光抽抽嗒嗒地掉眼泪,哭噎着答道:“呜......好重......哥哥轻点......”
“哥哥抱,抱。”汶家光浑身泛红,张开手想要他抱,他很害怕做的时候男人不抱着他,这样很没有安全感。
事实上,他只能被抱着肏。
他长大了些,高了点,肩也宽了不少,但站在岑今山面前还是不够看,因身高差距,被按趴在书桌上肏的时候,他还要踮脚才能被肏到,时间稍微一久,很不舒服,加上汶家光抱不到他会哭得很厉害,所以只能抱在怀里肏干,其它姿势都不行。
岑今山拍了拍他白嫩嫩的臀肉,蹙眉道:“娇气。”
要完抱,他还要讨亲,不亲的话又是难过得不行,总用水盈盈的杏眼望着他,可怜巴巴的,岑今山只好边吸吮着他的舌头,下身往里挺进,一下比一下重。
弄完后,岑今山抱着他去浴室清理,用手指按压着穴里湿滑的肉壁,里面的肉壁被弄得松软,好在导出的精液里没有带血丝,只是汶家光还是疼得不行,一直靠在他胸膛抽气,身体疲软无力,闭着眼睛软绵绵地舔着岑今山的喉结,嘴里念念有词:“哥哥,不要不开心......”
岑今山揉着怀里人的腰,否认道:“我没有不高兴。”
汶家光睁开眼睛,费力地从他腿上坐直身子,抱住男人的头,亲了亲发顶,“哥哥不要骗我,我知道的,你一直不开心,是不是......”
他的话未完全说完,岑今山感到抱着自己的手臂缓缓松开,接着就听到汶家光无措的哽咽声:“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
岑今山卧室里的浴缸设计得很宽敞,汶家光扑簌簌地掉眼泪,一边爬起来往浴缸另一头,他垂头抱着双腿蜷成一团,浑身湿漉漉的,哭得时候还不忘自己抹眼泪,岑今山难得对他的眼泪无动于衷,撑着脸注视他,越看他越觉得他像小弟捡的那只小土狗。
“家光。”岑今山忽然喊了他一声,汶家光闻声抬起头来,雾蒙蒙的眼眸望过去,岑今山什么话都没说,脸上不带情绪,可他很自觉地凑了上去,一屁股坐在对方腿上,委委屈屈地将头靠在男人肩上。
岑今山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他们身上不着片缕,毫无阻碍地贴合在一起,不知为什么,汶家光感觉到他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阴郁和不快一瞬间消融掉了。
“我没事,乖,不难过了。”岑今山吻了吻他的耳尖,问:“你上个月去办理新的身份证,看到上面我的信息了吗?”
提到这事,汶家光立即展开笑颜,他看到自己和岑今山在一个户口上,心里就止不住的高兴,尽管上面显示的关系不是恋人,但他还是高兴了好久,当天办完手续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回到家,想抱抱岑今山。
“嗯嗯!看到了。”汶家光吸了吸气,说话时还带着轻微的鼻音,“原来哥哥也是爸爸。”
岑今山被他脱口而出的爸爸两个字给逗笑了,捏着他两颊的软肉,笑吟吟地说:“你还是叫我哥哥吧。”
他手指捏的力气不大,不过松开手后汶家光脸颊还是红了,汶家光揉了揉自己的脸,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我知道,那样叫有点奇怪,哥哥是男、男朋友。”
说完,汶家光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得很羞涩,岑今山不由挑眉,心下讶异,以小孩平时不同常人的脑回路,他以为汶家光心里会把他当成女朋友。
岑今山将话题扯了回来,“看到我的出生日期了吗?”
“啊!我知道,哥哥的生日在1月29号。”汶家光关注点全在岑今山的生日上了,暗戳戳在心里决定以后每年都要陪着岑今山过生日,就像自己十八岁那年,岑今山给他过的那样。
汶家光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晃脚,激起的水浪拍打着浴缸边缘,他看起来很开心,岑今山轻叹了一口气,将人从浴缸里抱出来,他倏地觉得弟弟对汶家光的评价精准无比。
这人岂止是呆,简直呆透了。
站在花洒下又冲了遍水,岑今山用浴巾把人裹住,抱起来往外走,语气颇为无奈:“我是说,你知不知道我大你几岁?”
“唔......16岁。”汶家光坐在床上,眯着眼睛让他吹头发,“哥哥大我好多呀,懂好多好多,我总是笨笨的,哥哥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他还觉得岑今山和他在一起是受委屈了,自己这么小,阅历浅薄,在生活和工作上都帮不了岑今山什么,总是岑今山照顾他,体谅他。
“小光这么年轻,会不会嫌弃哥哥老呢?”他的恋人才二十岁出头,这么年轻,而他已经三十六岁了。
“不,怎么会!”汶家光着急忙慌地转过身,抓住对方的手放到脸颊旁蹭了又蹭,“哥哥是最好的哥哥,我怎么会嫌弃你?”
岑今山轻笑着摇头,他早就知道汶家光会作出什么样的回答,但还是禁不住问了,他放下吹风筒,抱着人倒进柔软的被褥里,戏谑道:“真的假的,是不是哄我的?嗯?”
汶家光抿着唇,秀气的眉毛紧蹙着,他嘟囔道:“不是的,我是认真的。”
“世上多是负心人,万一你以后变心了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汶家光愣了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话音里有些郁闷,“不会的,我不会当负心汉的。”
岑今山把人圈在怀里,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悠悠道:“那你可要对我负责。”
汶家光眨巴眨巴眼睛,蓦地仰起脸去蹭岑今山的脸颊,岑今山听见他软着嗓音说:“哥哥,我已经错过了你二十岁的时候,难道我还要错过你的以后吗?”
-----
诡计多端的老男人ㄟ(⊙ω⊙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