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玛歌准备离开。泽格却眼神恳切,再三请求她留下来。
她定定地望着他,泽格无奈只能坦白英国空军轰炸柏林,上校母亲罹难。
玛歌没说什幺。
德国人是这场战争的发起者,对于这种事应该做好心理准备。
就像那个将她当作小玩意带走的法国佬,最终被割掉头颅,他不应感到意外。
世间大多的爱恨嗔痴,皆有因有果。德国人埋下仇恨的种子,就该料想到会结出复仇的恶果。
但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你无法为她每一个行为,都找出相应合理的动机。
或许是因为萨克森对她一直都还算宽容,又或许是因为他抚摸那个刺青的手指温度;
或许是因为在巴黎街头喝咖啡的那个午后,又或许是因为那个落在她额头莫名其妙的亲吻;
再或许,她只是想找时机帮珍妮提出那个请求……
玛歌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
推门而入时,萨克森正端坐在椅子上抽烟,似乎在看文档。
玛歌慢慢靠近,见他并不排斥,顺势轻巧地坐上他的大腿。
萨克森有些意外,迅速夹开正在燃烧的香烟,另一只手稳住她的腰。
“你怎幺还在这里?”
他这个提问,听起来有些无情。
“您什幺时候离开?”
她这个提问,听起来毫无感情。
萨克森拧了拧眉,但还是乖乖答道:“明天。”
玛歌点点头,偏过身子望着桌上闭合的“文档”,看样式更像个相册:
“我可以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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