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吻着薛窈,一面进击。
白勋的一只手掌在薛窈身上游移,另一手则拉下裤头,少年粉嫩的肉棒精神奕奕,直勾勾挺起,顶着薛窈小腹。
少年劲瘦腰肢前顶,摩挲着她小腹,欲望灼顶着她白嫩的肚皮,欲求张扬,侵略性十足。
沁出来的前精沾染在皮肤上,带来一股熟悉的黏稠胆,
“唔嗯……”他低头,气息灼热地复上她的唇,没有丝毫犹豫,吻得深沉而急切,像要把所有压抑情感一次性释放。
舌头轻巧地探入,滑过她齿缝,搅乱她呼吸步调。
温柔执着,疯狂掠夺,无死角强势拜访每个角落,仔仔细细,丝毫无漏,像是要在她的唇齿间刻下自己的印记。
薛窈微微颤抖,指尖攀上他肩膀,他更贴进她的身躯,皮肉紧密贴和,胸前宏伟都要被压平,似要将她整个揉进身体。
随着惠阳冲刺的频率,肉浪一下一下互相拍击,快慰在三人体内回荡,少年灼热的肉棒在花蒂上面反复摩擦,里里外外都生出强烈快意。
薛窈神经犹如被拉紧的弦,难以言喻欢快在神经上面游走,传递到四肢百骸,占领整个感官世界。
“唔嗯……”薛窈轻吟着,所有呻吟尽数被这白勋吞没,他很急切,他已经长时间没有跟薛窈做爱,他对她的渴望与日具增。
随着薛窈在他心目中重要性增加,白勋开始患得患失,少年最初萌动的爱意,炽烈热情。
白勋的气息强烈而紊乱,身下不断款动,撞击着她的意识与理智。
唇舌交缠间,力道忽轻忽重,带着试探,像是要以这场深吻控制住她的每一次呼吸与每一寸情绪。
薛窈的消失,当真是让他被吓坏了。
他的手不安分地滑向她的后颈,轻轻按压,令她更无处可逃。她被迫承受这份霸道的热情,双腿已经无力站稳,只能任由他摆不,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模糊,只剩下三人交缠的欢愉。
他终于稍稍放开,却并未完全退却,而是紧贴着她的唇,低哑地吐出一声,“姐姐……我爱你……”语尾迤逦,带着鼻音和委屈。
她就这幺从他们眼前消失,把他给吓坏了,如今失儿复得,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感。
不知不觉间,白勋的眼尾红了。他本来就肤白,如今眼眶一红,倒像是添了新妆,瞅着很可怜。
嗓音也很可怜,他又重复了一次,“姐姐,我好爱你,你可以爱我吗?”话说完,好像就后悔了,唇又贴上了薛窈的唇,像是不敢听她的答案。
可这个吻并不深入,轻轻浅浅,期待着她开口回应他的情感。
五个男人,一个女人,要谈一场恋爱,本来就很困难,他们爱了,却不敢说出口,只怕说出口,就会面对薛窈的拒绝。
这个时候,最年少的白勋,成了第一个把爱挂在嘴上的人。
带着一往直前、破釜沉舟的孤勇,将自己赤裸裸真心战士在心上人面前。
在他开口的时候,薛窈都可以感受到,紧紧纠缠她的水触手又是紧了紧,陷入皮肉之中,仿佛要告诉她,白勋的爱意有多火热、多真诚。
“嗯嗯……”
他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沙哑与压抑,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
“哈啊……哈啊……”在她身后男人不断顶弄之下,薛窈被推上了生理愉悦巅峰,她的双眼迷离,却映入白勋可怜兮兮的模样。
让她的心弦被拉得越发紧绷,像一张即将断裂的弓弦。
姐姐你可以爱我吗?恣意张扬的少年,此刻显得很卑微,这告白来得猝不及防,击碎了薛窈心底对他们设下的防线。
人心都是肉做的,薛窈走就从朝夕相处,感受到男人们对她的偏爱。
她有自信,他们是喜欢她的,可爱又是另外一个境界,是她不曾想过的陌生名词。
爱,应该就像是薛仪和晁箐那般,生死相随,如果失去某一方,就会痛苦不已,会疯狂思念。
白勋对她,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吗?
那她对白勋也是吗?
显然,她喜欢白勋,可是否会到如此痴狂?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被薛放带走的那几日,神智清醒之时,她想到他们,是想念的。
她想念他们,这令她感到恐惧。她畏惧着交付真心,只因为他们之间从来不是对等的,她有求于他们,所以不敢想着和他们在一起。
爱情本来就不简单,不是随便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背后还有千丝万缕。
以前的石民薛窈,真的不敢随意爱上这些高阶异能者,可是现在的薛窈呢?
薛窈陷入了混沌之中,这是他第一次在高潮的时候,有着如此清晰的思绪,那是一种神经被反复折磨的感受。
“小乖,我爱你,别离开我们……”惠阳从他身后紧紧圈住她,双手在她的腰部收拢,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高潮中的媚穴密密匝匝吸嘬,几乎要把惠阳的魂都给吸走了,同时也把他的理智带走远飏,在那一瞬间,一切任凭本心。
对她的爱意再也不能掩盖。
在白勋开口之前,他不敢把情感宣之于口,可白勋说出口以后,就像是在脓疮表皮开了一个口子,底下什幺东西都隐藏不了了!
薛窈浑身上下哆嗦着,羽睫轻轻颤抖,张大了嘴想说话,可是组织不出完整句子,只能发出娇媚吟哦,“哈啊啊啊……”断断续续的喘息,勾起男人最深的欲望。
薛窈没有回应,他们多少有点失落。
可同一时间,却也松了一口气。
得不到肯定的答案,以及得到否定的答案。
后者更令人害怕。
惠阳此刻甚至想着,如果她说出了“不爱”,他就要把她囚在据点里面,让她再也没有机会离开他们的视线。
白勋的心思,倒与惠阳没有太多的不同,现在要他放手,除非要了他的命,否则绝无可能。
他无法接受被拒绝,或者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