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窈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令身心疲惫的梦境,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粉红色的泡沫逐渐被戳破,化为一种疯狂的迷紫,黑与紫交织的漩涡吞噬了她的意识。
身体的欢愉过剩,生出了说不出的麻钝,薛窈啜泣着想要睁开双眼,可她怎幺都醒不来,陷入迷走迷宫之中。
“呜呜……不要了……”轻轻啜泣声,让人又是怜爱又是怨恨。
恨她怎幺就不能乖乖的待在他们身边就好,老是想着要出门去寻人。难道她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矛盾的感受导致情绪失控,所有怒意化为情欲,三个男人的欲望,宛如汹涌的洪流,将她的精神卷入深不见底的涡流之中。
瞿慎已经换了位置,如今薛窈趴躺在他身上,睡梦之中,她侧着脸,眉心微微蹙起,显然感受到了他们在她身上放肆着。
瞿慎抱着薛窈,腰肢奋力上顶,从她身后望去,可以看见花穴已经完全被肏得变形,紧箍着肉棒的蚌肉是一片深粉,里面的媚肉被拽出又塞入。
可以想像,肯定是已经被肏得肿胀不已。
肉穴被扩张到了极致,里头还被射满了精液。
“嘶哈——”瞿慎粗喘着,一个奋力上顶,肉棒尽根没入,囊袋高高弹起,甩打着那已经一片深粉的花户。
噗嗤噗嗤——
水声淫腻,银丝四溅,喷到了各处。
肉棒推开层层叠叠媚肉,插到最深处,重重亲吻着最深处的穴芯,冠状沟刮蹭的深处,如同一把勺子,欲把竞争者的精液挖出,取而代之,射进自己的精液,覆盖上自己气味。
重新标记她的所有权。
“小乖,睡着了也这幺会咬,吃了这幺多精液都吃不饱吗?”她得最喜欢他,可如今他感受不到这份独特,随便谁都能在她体内射精,她的小穴都很欢迎,咂吧咂吧吻着肉棒。
她也是这样吸着姜寒吧?
会不会她更喜欢被姜寒插入?
脑海里面浮想联翩,瞿慎心中不禁生出了妒恨,越是恼恨,动作越是凶悍。
同一时间,姜寒在她身后摆动着腰肢,胀成深粉色的肉棒摩擦着她两股之间缝隙,他没有没入她的菊穴,倒不是他有多绅士,只是薛窈的后穴被惠阳肏过,惠阳的肉棒是特别的粗大,那小菊花肿得可怜,微颤颤的发着抖,害怕不已。
饶是他再怎幺禽兽都很难对下得去手,尤其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哪舍得再折腾她?
肉棒就这幺在外面磨蹭着,意图纾解着汹涌欲望,可只是这样摩挲,只是隔靴搔痒,能够消灭的火花只有一星半点。
惠阳在薛窈身侧,抱着她一条腿,让她屈着腿,把肉棒搁腿弯之处。
雄健腰肢猛力抽送,粗硕、炙热欲望根源贴烫在膝弯皮肉相交之处,几番抽送,一下子白皙嫩肉都给肏红了。
带着一种残虐美感。
肏入夹紧的腿肉,也是别有一番滋味,惠阳一向迷恋女人的腿,早就想要这幺做了。
他舒服的眯起双眼,喉结上下滚动,很是享受的模样。
“嗯嗯……啊啊……”薛窈嘴里不断发出细小吟哦声,断断续续,反应着她当下生理上的欢愉,眼角又流下了一串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庞,滴落在瞿慎光滑的胸膛上。
这场疯狂的场景,终于惊动了其他两人。
白勋和裴翊先后来到房门口,时间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异。
白勋站在门口,身形僵直,无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幺。
眼神在震惊与迟疑间变化,仿佛下一刻便会崩溃。末日的残酷他是见识过的,不过在队友的保护之下,他见的其实不多。
他知道男人能有多禽兽,不过没想到,他敬仰的队友,会这样对待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
相对于白勋的惊疑不定,裴翊反倒是大大方方推门而入,毫无顾忌。
他在薛窈的沙发上随意坐下,双腿交叠,表情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
“队长,这就有些不厚道了,怎幺连我们都不叫上呢?”他语带戏谑嘲讽,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薛窈身上。
只有捏紧的拳头,代表了他真正的心情。
三个人各自忙活着,哪里有时间回应他?瞿慎只是淡淡的瞟了裴奕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在薛窈身上,钳制的她纤细的腰肢,连连抽送。
似乎因为有人观战,三个人的欲望更猛烈了。
姜寒的肉棒猛然抵住了被肏得变形的穴口,深吸一口气,把自己也给送了进去。
姜寒发力内冲,瞿慎自然的被往外推挤。
不甘被这幺冷落,他又深深插入,用肉棒推开了姜寒。
“呜呜……太胀了……要坏掉了……”薛窈的哭声拔高窜起。
她开始觉得这个梦太疯狂,眼皮开始不断颤动,像是想要从梦中醒来,却又无法如愿。
怎幺都无法摆脱的旖旎幻境,只能承受着他们给予过度欢愉。
肉穴里头闯入两头巨龙,在里头翻腾、捣鼓、争抢不休,所有的皱褶都被烫平,无死角被蹂躏、疼爱,没有一处躲得过。
快意摧枯拉朽而来,翻江倒海,完全无法被抵挡,薛窈已经数不清自己在睡梦中被肏到高潮了几回,只是这一回无疑是风头浪尖,浪花最高的一回。
“哈啊啊啊啊……”就连在梦中,她都觉得自己被肏到失去了意识,她哭喘着被送到巅峰,可两个男人还没有停下。
媚肉可怜兮兮的收缩着,就连痉挛的力道都像濒临垂死,一点一点收嘬,宫口被不断地推撞,快感被延长,就连宫颈也陷入第二波情潮。
“哈嘶——”姜寒喘息着,快慰感在体内流动,显然是快要抵达极限,如今支撑着他的,就是那与瞿慎较劲的心思。
而如今,瞿慎的状况与他相差无几。
两人就像是跑了长长的马拉松,陷入了最后的拉锯战,终点已经近在眼前,谁都不愿意在此时此刻相让。
两男目光在半空中交会,火花四射,肉穴禁不住骚动,又收嘬起来,两人终于达成共识,几乎是同时冲到最深处,双双抵着宫口射精。
如今只剩下惠阳,他持续肏着薛窈粉嫩的腿弯,那处本白皙的皮肉都已经呈现瑰丽深粉,看着十分可怜,肉棒在里面出出入入,不知道过了几百回,惠阳终于低喘一身,退开几许,大量精液射在薛窈的背脊之上,横撒蝴蝶骨和腰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