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有话要对小乖说。”
瞿慎自是知道薛窈不独属于他一人。
这是团队共识。
毕竟这个团队,曾经差点因为女色而溃散。
曾经,他不懂这名“死去”的队员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幺,不过如今却是有那幺一点理解。
在充满杀戮的生命里,有一抹光彩诞生,人都是追光者,会不由自主向光,原来他引以为豪的意志力,在心开始柔软之时,也是那般不堪一击。
“呜嗯……”白勋犹在薛窈的体内缓缓挺弄,大幅延长高潮的愉悦,薛窈身体特别紧绷,一点刺激都禁不得。
越是紧张,小穴越是紧咬不放,又是一波小高潮,她嘴里不断发出吟哦,眼角也泛出泪水。
鼻头红通通,这下子是真的伤心了。
“呜呜……”身体背叛了心里感受,因为快慰而颤抖,不过泪水倒是滑过了脸颊。
白勋对水极为敏感,他甚至号称能品出“水的情绪”,就在那一瞬间,他深刻感受到薛窈悲伤的情绪,他心尖一痛,“姐姐别哭……”少年的感情最张放,大开大合,怒气来得快,去得快,很快被心慌给占领。
瞿慎也注意到薛窈的恐惧,他的心口同时一缩,“小乖别哭,不是生你的气。”主要是生自己的气,生白勋的气,生这个世道的气。
“乖,没事。”瞿慎把人抱进了怀里。
薛窈就这幺被夹在两个高大男人中间,瞿慎小心翼翼捧着她娇俏的小脸,吻上了她,带着安抚意味,从浅尝到深品,唇舌交缠、唾沫交融。
“唔嗯……”薛窈被吻得脑中一片空白,呼吸也被夺走,整个人化在瞿慎的怀里。
瞿慎欲望高张,就这幺抵着她的小腹,可白勋年少气盛,只这幺一次哪里能满足?早在挺动之时,已经在她体内胀起。
嘶啦——
冰冷金属拉链拉下的声响在薛窈心尖上跳舞。
已经沁出前精的肉棒重重弹出,抵着她的皮肉,在她的花户上头摩挲着。
薛窈浑身一软,她的双腿离了地,被瞿慎给分开,硕根从下往上磨蹭着,他的肉棒很烫,烫得薛窈哆嗦了阵。
她身后的白勋不甘寂寞,含住了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喊着,“姐姐……姐姐……好舒服嗯……”灼热的气息吹拂,薛窈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
感官敏锐,少年在体内每分游移格外清晰,连他肉棒上每寸经络都能分明,他开始深顶,劲瘦腰肢凶悍摆动,阵阵推挤,几乎将所有皱褶推平,媚肉被拽出又塞入,皮肉抵死摩挲。
欲望被撩拨,薛窈忘了难过、忘了哭泣,理智碎裂,被欲望支使。
体内肉棒深捣,汁水淋漓,体外肉棒摩挲着敏感皮肉,刺激着花蒂,媚珠充血肿胀,快意里里外外排山倒海而来。
“唔嗯……”花穴和花蒂同时受到疼爱,快意如同巨浪,无法抵挡,所有的空气都被夺走,在即将窒息的顷刻间,白光和热一起在脑海里扩散,脑内烟火燃放,耳边都是怦怦心跳声,意识和现实离得很远,宛如镜中花、水中月,只有身体欢愉如此清晰。
“哈啊……哈啊……”薛窈喘息、娇吟着,瞿慎稍微松开她的唇,不过依旧凑得极近,他享受着她每一分的欢愉,为了她心旌荡漾,仿佛情窦初开大男孩。
细细的吻落在她的唇瓣,感受她吟哦之时所吐出的气息,两人的喘息逐渐融为一体。
薛窈无意识的伸出了粉嫩丁香小舌,被瞿慎恣肆翻搅,银丝相连,难分难舍,极度淫乱。
身下的动作变得缓慢,次次用那勃发筋络磨蹭媚蒂,双腿紧绷,薛窈浑身战栗,如风雨飘摇之中一叶孤舟,只能随风飘零、随波逐流,之后在浪潮中绽放。
“小乖真乖,别怕,姐夫永远疼你,只疼你一个……”
低低呢喃声,如涓涓细流,热潮缠着薛窈心尖,微微发颤。
“姐姐,我喜欢姐姐,只要姐姐一个……”身后的少年感情赤忱,一字一句都发乎本心,这份喜欢很张扬,让薛窈充分体会到他的情感。
在末世里,一份真心很奢侈,薛窈内心不免动摇。
心中欢喜,牵动生理反应,麻酥酥感觉在体内流窜,朱唇轻启,薛窈轻轻嘤咛着,双眼迷离,对两人充满依靠、恋慕。
那模样彻底勾动男人的欲火,雄性自尊受到满足。
瞿慎的肉棒下移,抵着穴口,腰腹之间施加压力。
“啊嗯……太胀了……”
察觉到瞿慎入侵意图,薛窈紧张不已,扭腰想要躲避,可此刻她却是死死被固定在两人中间。
“姐夫,不要……嗯嗯……”
“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嗯?”瞿慎没有把她拒绝放在心上,又往前挺进一些,穴口被推开,推进了两个指节。
狭窄媚径,有龙蛰伏,又闯进一龙,争抢地盘。
“唔嗯……要坏掉了……”雪白额角沁出汗珠,薛窈仰起颈子,宛如垂死天鹅,带着死亡气息美感。
“咬真紧!”瞿慎咬紧了牙,花穴因受到惊吓,收嘬个不停,他深吸一口气,一口气推到了最深处。
“啊嗯……”薛窈发出一声长吟,十指狠狠陷入瞿慎皮肉之中,她吃痛收紧手指,在他皮肉上留下交错痕迹。
瞿慎一点都不觉得痛,插到最深处,意图把白勋挤出去。
白勋不甘示弱,在被挤出之后奋猛顶腰,意图抢回主动权,花穴之中,双龙抢珠,争着顶到宫口,挤压着因为爱欲下降的胞宫。
宫口抽吸着,仿佛渴望着两人浇灌精液,想要被灌饱、灌满,里头的紧窒让两人疯狂,各自猛烈抽送起来,像是跷跷板,你上我下,你进我退,一人退出稍许,另一人就疯狂进犯,争抢不休。
薛窈夹在双雄之中,成为争抢的彩头,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晃动,所有的意识都被晃散了,双眼微微上掀,露出大片眼白,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