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逃脱。她试图退缩,却只能更加无助地被他拉回,身体中敏感点被一遍遍触及,仿佛随时都会崩溃成无数碎片。
薛窈像是飘在无边浪潮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每一次撞击起伏。
每当他加深,腰腹处传来的冲击便更重,震颤着她的五脏六腑,像要将她的灵魂也一起震散,细致的皮肉都在晃荡,一对雪乳更像是在竞速的大白兔,颠到几乎出现残影。
她的嗓音也是破碎的,“呜嗯……呜嗯……”小脸上头被红潮占领,“哈啊啊……”高潮来得又猛又急,一下子把她推到了巅峰,眼前是一阵花白,整个人都被浪潮吞没。
她的嗓音拔高窜起,双腿紧绷,脚背立直,精巧浑圆脚指蜷曲起来,她几乎是哭喊出声。
媚道痉挛不止,令瞿慎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他紧绷的肌肉滑下,滴落在薛窈光滑的肌肤上。他的手指紧紧扣住她的腰,力度加重,像是要将她牢牢锁在自己身体之上。随着他最后几次猛烈的顶弄,整个身体像是被拉至极限,肌肉紧绷如弦,喉间逸出一声压抑却无比低沉的喘息。
一股强烈的热流自他体内涌出,伴随着一阵失控的颤抖,瞬间将他的理智炸裂。他的腰肢猛然停住,陷入一种极致的紧张与释放之间,像狂风骤雨终于在顶点凝固。
每一根神经都在这一刻崩裂般燃烧,猛烈的快感席卷了他全身,令他全然沦陷。
这是他第一回,射在女人的体内,射在她的小穴里头。
他低头,粗重的喘息打在薛窈的颈侧,手掌轻轻颤抖着,依然环抱着她的身躯,似要将这片刻的余韵长久拥住。
虽然已经射精,瞿慎却没有急着抽离,伏身在薛窈身上,他收拢双臂,稍稍翻身,让她侧躺在他怀里。
半疲软的阳物依旧硕大可观,在她体内轻轻顶弄,温柔似晨潮,不急不缓,将快慰送进体内,余韵不绝。
汗水从他的鬓角滑落,混合著她的汗液,顺着她薛白颈侧渗入床单,留下暧昧痕迹。
此刻,房间里依旧弥漫着混合汗水与情欲的气息,耳边只剩彼此粗重的呼吸,还有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薛窈靠在瞿慎的怀里,轻轻抽泣。
经过几次亵玩和潮吹,最终在他坚硬肉棒深顶下,攀上不可思议的高峰,身体被逼到极致,抵达前所未有的欢愉境界,那是她无法想像的羞耻与快慰。
在那无边的潮浪中,意识被一波波快感淹没。
她的世界仿佛只剩瞿慎,这样亲密不知不觉越过肉体上交融,升华至心灵深刻依赖。
有那幺一瞬间,她情感逐渐扎根,仿佛他是末世中唯一的庇护所,在薛仪失踪以后,她第一回感心安与温暖。
然而,高潮过后,余韵逐渐散去,感官的锐利变得迟钝,理智开始回归,心却陷入无法摆脱的混乱。
她明知道这样亲密充满罪恶感,却在过程中被身体所感知的欢愉深深吸引。
更罪恶的是她竟对瞿慎产生依赖感。
现实慢慢的回到脑海里,她才想起,她不只是瞿慎一个人的女人,这只是开端。
一场丑陋的交易开始了,可她谁也不能怨。
明明只是交易,可她的身体却乐在其中。
她的鼻头微红、眼睛酸涩。
倔将的泪水挂在眼睫上,怎幺也不愿落下。
“想什幺,傻妞!”瞿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起伏,用额角轻轻碦了她一下,几乎可以猜出她在胡思乱想些什幺。
或许是跨越了肉体的分界,让瞿慎的理智割裂了,忍不住对她心软,“别怕,姐夫一直都在,多几个人疼爱你不好吗?他们都是很优秀的男人。”
本来该是劝说她的那一方,可话说出口以后,瞿慎自己却觉得嘴里一阵酸。
是,他们都是很出色的男子,有能力出群的、有外貌出众的,更有年龄与她相仿的,不管是哪一个,都很讨人喜欢,而在今日之后,她不会只属于他一人。
想到这儿,他心火当真是蹭蹭升起,也不知道是跟谁吃起醋,他看不起这样的自己,却无法抑止幼稚心思。
心情反应在生理上头,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根再一次勃发,他的变化太明显,薛窈是最直接感受到的那人,她有些惊惶想要逃窜,却被紧紧扣在瞿慎身下,“小乖想去哪里呢?”他轻笑一声,仿佛在嘲笑她徒劳。
啵——
瞿慎拔出了肉棒,薛窈体内一空,已经被肏傻的花穴都还来不及合拢,精液混合著她的爱液汩汩流出,流到了丝绸床罩上头。
她被翻过了身,正对床尾的镜面,腰肢被提起,臀瓣被掐住。
瞿慎欣赏着眼前淫靡的景象。
他在她里头射了很多,如今没了肉棒堵住洪流,浓稠的精水被穴肉挤出,嫩肉收缩之间,石楠花气息弥漫,无比淫乱,刺激他的感官。
瞿慎舌尖顶了顶后牙槽,眼底的欲望几乎烧起来了。
以四指撑开了那紧密的穴道,他凑近,朝着穴口轻轻吹了一口气。
敏感花穴里头被灼热气息刺激,又是一阵蠕动,麻酥酥感觉一下子窜到四肢百骸,她身子僵着,为这份快意而哆嗦不停。
“嗯啊……”薛窈红唇溢出阵阵娇吟,柳腰下塌,纤细的手臂几乎失去力量,趴伏在床笫间,雪臀高高擡起,正对着身后的男人。
那男人坏透了,又吹了一口气,他入迷观察粉肉收缩的模样,看着他的精水从她体内深处被挤压出来,一股难以言喻喜悦盘踞心头。
身下欲望生疼,高高昂起,上头还沾了一些爱液,带了一点粉色,那是她的处子血。
气流被吹进敏感穴道里头,产生强烈躁动,正对着镜面,薛窈不免注意到自己如今的模样是多幺淫乱,短发贴着脸蛋,脸上红霞极盛,娇媚至极。
薛窈心头像有一簇火苗,在他温热的手掌滑过脸颊时,瞬间化作烈焰,烧灼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