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如顾清州,因为这句话,他照常留在了店里。
店里到了夜晚已经很少有客人过来了,将门全部锁上后,才是真正的属于宋依依的世界。
她今天想要表演一番花艺。
花艺到底该如何表演呢?得用到道具顾清州。
沾湿了水的画笔在顾清州的肌肤上细细描摹,勾勒出点点透红的花瓣后,宋依依托着腮如愿听到了身下人的呻吟。
两片轻柔如丝绒的花瓣粘上了啫喱贴在了因为冷风吹拂而挺立的乳粒上,宋依依望着狼狈的顾清州,挑逗着那枚花瓣,故作苦恼的开口了:
“清州哥哥,我的画技果然还是没有你的好。”
“不过你的身体究竟在抖什幺呀?”
“清州哥哥怎幺不说话了,以往这个时候不是最喜欢呻吟了吗?”
……
……
回应宋依依的只有因为肌肤触碰到道具而发出的冰凉摩擦声。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顾清
州的肌肤上,本就泛着点病态的白,如今有了画笔颜料的点缀,更是多了几分活色生香。
她看了很满意,又用画笔点了点顾清州的眼下。
那枚生得恰到好处的眼下痣被画笔覆盖,嫣红侵染上了眼尾,一朵花瓣栩栩如生。
顾清州自是说不了任何话语,因为他的嘴里早就在游戏开始之初叼上了一朵剔透的花。
那花朵是宋依依特意找周韵定制的。表面上看去就如真花一般,只不过在接触到一定温度后就会缓缓融化。也可以将它完全当作低温蜡烛来看待,只不过宋依依觉得前者的使用方式用在顾清州身上会更加唯美一点。
被含住的花瓣在逐渐融化,娇嫩的花蕊中央是与画笔相同的红色。一瓣又一瓣的花瓣融化为水珠滴落在地板上,就连顾清州的唇也沾染上了水汽。
顺着画笔的描摹,他闭上了好看的眼眸,想要启唇去追寻画笔,却只能徒劳的从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宋依依在他的小腹处画上了一束兰花。她觉得顾清州的这里很美,而这株兰花正随着他呼吸的动作上下起伏,不断绽放。
乳粒将花瓣顶开,宋依依有些不满地瞥了一眼,又用手指顺着长发缓缓下滑。
“顾清州,你现在可真美。”
他的长发里也夹杂着细碎的颜色不一的花瓣,馥郁的香气弥漫。使得本就清冷的男人看起来更为美艳。
这本来就是宋依依的主意,她热衷于发觉各种各样不一样的顾清州。
正如此刻,她命令着顾清州以一个羞耻的跪趴姿势伏在了另一张已经废弃的花艺桌上。
花艺桌今晚已经打扫整理好了,上面重新铺上了一层蕾丝手工艺的桌垫,待到顾清州彻底跪趴在上面时,宋依依才发觉他身下的颜料早已沾染上了壁纸。
莹莹的一点红,无比碍眼。
画笔又挑逗起了柔软的耳垂,宋依依的声音自上而下的落下,轻盈的悦动。
“但是今天呢,我想学习一点新的插花技术。”
“以前都是从清州哥哥这里学会的,这次就让我自己来吧。”
被修长指尖扒开的两瓣臀肉,因为冷空气的突然灌入里面的媚肉还在不断收缩。考虑到安全性质,宋依依在选取道具时还是采用了假花。
假花的花茎没有真花那幺坚硬,却比真花更加柔软。套上透明的安全套,用润滑液濡湿了表面。她擡掌拍了拍顾清州的臀部,示意身下的男人准确的摆正好姿势后,将这株唯美的花轻而易举的送入了他的穴内。
“唔…嗯!”
可怜的顾清州,嘴里含着的花瓣还没有完全融化,只能往外徒劳的滴滴答答溢出点香甜的汁水。汁水沁在了他的胸前,沾染了他的小腹,使得那株浅淡的兰花颜色突然变得柔媚。
“插花艺术究竟又是些什幺呢?”
宋依依自顾自的开口,回应她的只有身下顾清州身体的颤抖。
初次吞入花茎的穴口看起来还是没有那幺适应,只不过是浅尝辄止含入了小半截,就忍不住往外吐露出透明的体液,看起来已经饱了。
“清州哥哥,你已经吃饱了吗?”
宋依依瞥了一眼还在含着花瓣的顾清州,男人的眼尾泛起了泪水,望上去真是好不可怜。她拍了拍顾清州的屁股,示意他彻底放松下来,又轻柔的安抚着,“别担心,我只会插入几支花。”
她的声音永远和风细雨,可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歇。将先前的那一株花旋转摩挲进入穴内后,她捏着纤细的花茎在温热的穴内横冲直撞,最终在浅显的区域内找寻到了那处敏感点。
面前的顾清州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柔软的花瓣融化在唇间,他终于能溢出了点疯狂的喘息。
“…不、不要,那里、那里不行,不啊不…不是…”
“那里是哪里,我可不知道。”
宋依依状似不轻易的开口,她摘下了剩下花朵的那些叶子,又迅速扒开了两瓣臀肉,将纤细的花茎捅入了进去。
插花要有耐心,才会有极致完美的成品…
一根两朵三朵,玫瑰百合兰花,一株株花插入后穴内时,宋依依才惊讶于顾清州骚穴内的贪吃。都能吃下这幺多花,可穴口翕动还是在代表着饥渴。
玫瑰带刺,幸而是假花,所以被宋依依修剪得更为圆润了些。只不过插入时那圆钝的刺会抵着敏感点旋转按压,使得顾清州又是挺腰不住摇头求饶起来。
“唔啊…不行、不行…会、会坏的,放过、放过我,呜…”
无视顾清州疯狂的喘息,宋依依自顾自的执着那柔软的花茎深入穴内不断收缩。很明显,润滑液已经在穴内彻底融化,每次的插入插出都能聆听得咕唧咕唧的水声阵阵。
穴口的边缘因为快速抽插而泛起了黏腻的白沫,宋依依低头缓缓抚摸起了顾清州的长发,准备给刚刚他的喘息给予一点混不对题的回答。
“顾清州,现在你是一件很美的花瓶。”
她小时候就喜欢给顾清州齐肩的秀发编制起各式各样的辫子,如今亦是。
长发被轻巧的编制成各式各样的造型后,宋依依又不慌不忙地将剩下的小雏菊点缀在他的发间。
顾清州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干些什幺,只觉得自己后穴里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那是、那是…啊,不要、不要…”
意识到是插入的假花有逐渐融化的迹象,顾清州惊恐的开口。
宋依依笑得眯起了眼眸,她心情大好的拍拍手,又手执着温热滑腻的花茎开始抽插起了本就黏腻的后穴。
“清州哥哥,浑身都染上花瓣了。”
“后面也是,前面也是。”
花茎融化得一塌糊涂,滚烫的湿哒哒的,宋依依贴近了顾清州的耳畔,舔舐着他的耳垂。黏腻羞耻的水声不断落入耳畔,最后射出白浊的时候,宋依依低头望着那株兰花,最终绽放出了白洁的花瓣,突然轻轻笑了起来。
“顾清州,你是在给花瓣淋上清晨的露水吗?”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