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知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自己是一艘孤独无依的小船,在海洋的漩涡中不断的挣扎,想要逃离。但自己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漩涡的纠缠,最后精疲力尽,随着海浪卷入大海的深渊。
“啊——”
她瞬间惊醒,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看着陌生的房间,她这才想起自己昨晚被自己的禽兽姨父给强奸了,而这个强奸了自己的男人,此刻还紧紧的抱着自己,她心里一阵恶心,挣扎着身体想要离开。
感受到怀里人儿的挣扎,范德兴也被吵醒了,他收紧自己粗壮的胳膊,用自己肉棒在她花心上面用力的顶了一下。
宋知知没想到这个禽兽不仅奸了自己,还把他的鸡巴一直放在自己阴道里,她使劲让自己的臀部往前挪,想要将他的鸡巴抽出来。小穴一寸一寸的从鸡巴上面抽离,等到自己快要完全抽出的时候,鸡巴突然大力一顶,又全根没入。
“啊~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宋知知拼命挣扎,男人不仅没有放开,反而贴紧她的臀肉,肉棒疯狂的在她蜜洞里面进出,两颗饱满的软蛋拍打在臀肉上面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大量的骚水被他鸡巴捣鼓出来,把他犹如藻泽一般幽黑的耻毛全部淋湿了。
“知知宝贝,你里面好紧呀~”
范德兴将她的一条腿擡高,让她的阴户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态展现在自己眼前。小小的淫洞被他的肉棒撑得大大的,每一次抽出,淫洞周围的蜜肉犹如吸盘一样死死吸住他的鸡巴舍不得它离开,他用力一顶,蜜肉连同整个蜜洞将他的鸡巴缴得更紧了,爽得他鸡巴又快速的涨大几分,恨不得要将她这吃人的小穴给捅烂。
“啊啊啊——”
宋知知被他干得淫声四叫,空虚的小穴被大肉棒塞的满满的,每一次进入都狠狠顶到她的子宫,龟头刺激着宫口,她又爽又麻,大脑一片空白,一股骚液从宫口喷出,她被插得高潮了。
范德兴还没有射,他将自己的骚侄女翻过身来,让她的两条玉腿环住自己精壮的腰身,自己俯身含住她那两片鲜艳欲滴的粉唇,舌头勾住她的小舌疯狂的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她一晚上没喝水,嘴巴渴得只能在他嘴里找水喝,小舌不受控制的贪婪的吃着他口中的津液。
“唔…好渴…”
她好想喝水……
范德兴听见她渴,随即将鸡巴抽出,对着她红润的小嘴便插了进去,鸡巴太长了,只能入到一半,另外一半还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青茎盘虬,犹如狰狞的巨龙。
“好侄女,口渴姨父给你喂水喝……”
他按住她的脑袋,疯狂挺动着肉棒,口腔没有逼穴深,但是他每一次都用力的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整个鸡巴竟然神奇般的进入了三分之二,他对着她的喉咙深处不断的撞击,最后一阵低吼,将自己浓白的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喉咙。
宋知知嘴里干渴,一尝到浓精,嘴巴大口大口的吞咽,最后吞得急了,竟从鼻子里面呛了出来。
“宝贝,别急,慢慢喝……”
范德兴挺动着鸡巴,继续射精。他两个精囊比普通人大,里面的精液多,直到射了一分钟,才把自己的精液射完。
宋知知肚子吃得饱饱的,但是她还是感觉口渴,双眼湿漉漉的盯着范德兴,一脸可怜的哀求道:“姨父,我想喝水……”
范德兴看她一脸又骚又纯的模样,下腹一紧,刚刚射精后的鸡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膨胀起来,他勾起宋知知的腰,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则扶着肉棒从后面一杆进洞,然后像干母狗一样从后面使劲干她。
宋知知被他干得受不了了,现在只想逃!
她用自己仅剩的力气,不断的往前爬,她每爬一步,范德兴便跟着插过来,这种边爬边插的感觉太爽了,他忍不住在她的臀部使劲拍打,嘴里催促道:“知知,爬快点!”
宋知知用尽全身力气,终于爬到了水壶边,她趴在地上没办法倒水,只能将水壶微微倾斜,自己仰着头像一只可怜的小狗接水喝。
范德兴的鸡巴在后面不断的撞击,她整个人抖得只能喝到一小部分水,大部分的液体都从她的嘴角流掉,打湿在地上。
“骚货!姨父的精水喝不够,还要到处找水喝,老子干死你这只骚母狗!”
范德兴抓住她那两只白晃晃的大奶子,挺动着鸡巴使劲从后面干。
宋岚早上下班一回来,便看见自己的老公趴在自己的侄女身上狠狠地操干。
她气红了眼,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抓起了地上的宋知知,“啪啪啪”几个巴掌下去,嘴里还咬牙切齿的谩骂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居然连你姨父都勾引,我打死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宋知知的头发对她又打又踢,宋知知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抱着头任由对方发泄。
范德兴玩得尽兴,一时间也忘了自己老婆下早班,现在被她撞个正着,老脸也有点绷不住,赶紧上前拉住宋岚的手,尴尬的解释道:“我昨晚喝多了点,所以把知知当成你了,这是个误会。”
就算是个误会,但是自己的老公肏了自己的侄女是事实,而且自己的侄女年轻又漂亮,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范德兴抛弃。
她想了想,强忍住怒火,对着宋知知冷冷道:“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说完便回到了自己房间。
范德兴想将自己的侄女扶起来,但他又怕自己这样做更加刺激宋岚那个骚妇,他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去,只得去沙发上面打开自己的皮夹拿了一叠钱给她,小声安抚道:“知知,你先去外面找个旅馆住几天,等你姨妈消气了,我再接你回来。”
宋知知拿着钱,闭上眼睛痛苦的点点头。
这个家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从今以后,就算她死在外头,也永远不会再回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