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是午夜两点多钟。
可能因为之前歇斯底里的质问和呐喊消耗了我所有体力,加上没吃晚饭,有点低血糖的症状,我的心脏突突直跳。
我尚且如此,更担心我爸这个上了年纪的瘫痪病人再被我给气出个三长两短来。
于是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我爸的房间,瞧见他睡得正熟,这才稍微放心。
接着,我走到家门口,贴着门板,屏息,静静聆听外面的动静。
四周安静的落针可闻,唯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声。
尽管如此,我还是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掀开猫眼盖子,睁大一只眼睛,观察门外的景象。
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团漆黑。
几乎可以确认门外的人已经走了,现在又是午夜时分,我完全可以理解他的处境和心情——
他那幺骄傲的一个人,被接二连三地拒绝过后,能怎幺办?
这几个小时之内,他就算站在门口,不吃不喝不睡,那还能不上厕所吗?
凭什幺我在屋内呼呼大睡,他要在门口守着,他又不是我家门神。
我在心中给他想了一百个借口,可难免还是有些失望。
那点不甘引诱着我打开了家门。
咔哒一声。
楼道声控灯应声而亮。
然后。
我看到男人背对着我,坐在家门口楼梯台阶上,屁股下垫着昂贵的西装外套,头靠在老式生锈的栏杆上,正一顿一顿地打着盹。
他身旁放着一个白盖紫底的航空箱,里面装着一只长毛布偶猫,浅灰色和白色相间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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