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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玲珑浮凸的诱人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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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怕了责罚,云姝学着低眉顺眼了。

看着现在的云姝,云熹想到她日后就是凭着娇柔的作态和才女的名声,虽算不上美艳动人,却也博得了林奕轩的怜惜。

她倒要看看,这辈子没有她的帮扶,云姝能出落的多“迷人”。

日子过得很快,云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云钰的身子骨确实是好,比云熹的伤重多了,此时居然好的七七八八。

一大早,云钰便来找妹妹一同去给爹爹问安,太久没有去皇家学院,竟是有些想念。

“熹儿,快点儿,今日是复学第一天,可不能晚了。”

云钰的胳膊还没好全,已然是受不住养病的无聊日子了。

云熹身着湖绿缎绣五彩花卉裙,绾了双髻,簪了双碟钗,显得娇俏可人。

口中答应着哥哥便往出走。

云姝紧随其后,一身素净衣裳,倒也显得清秀。

她按耐住心中的激动,规规矩矩的跟着。

昨夜已与娘亲商议好,用云熹的娇蛮衬托她的温婉,肯定也能给世家贵子们留下好印象。

‍‎‌‌‎兄‍‍‎妹‌‌‍三人见过爹爹,又被叮嘱不能惹事,才踏上去学院的路。

云熹挑起窗帷,看着这熟悉的路,心里五味杂陈。

谁能想到,她能再一次回到启慧殿。

思绪翻飞间,马车已到达宫门口。

红墙绿瓦中便是这京中最内核的地方,住着掌握明国生杀大权之人。

今日天气正好,和暖的阳光撒下来,给整座巍峨宫城渡上金

光,似是在威严之外也彰显着它的贵气。

宫内不准车驾进入,云钰跳下马车,转身就接云熹下车。

握着妹妹的手,云钰感觉自己就是最幸福的哥哥。

上次带着妹妹骑马让她受伤了,但是妹妹还跟爹求情,免了自己跪祠堂的责罚,他的妹妹果真是最好的。

云姝看云熹下车后,也小心的往下走,微笑着伸手想搭扶一下云钰。

谁知云钰转身便与云熹向前走去,根本没有接她的意思。

云姝的笑意僵在脸上,幸好一旁的婆子扶了一把。

云熹心中嗤笑,哥哥虽看着大大咧咧,却也是心似明镜,只将她和父亲当做一家人。

上辈子糊涂的只有她。

宫门到启慧殿的距离并不算远,经过一小片花园再走过长廊,便能看到殿门了。

匾上的三个字气势恢宏,是先皇特意题的。

踏入殿门,看到殿中已坐了不少人,听到门口的动静,殿中的人齐齐看向门口。

先皇设立皇家学院主要是为皇子们学习课业,并且允许显贵的世家子女听学。

既可以体现皇恩浩荡,为明国培养人才,也可以借此相看贵女们的品行,便于以后皇子选妃,世家联姻。

侍女小厮是不能进入学院陪读的,所以没落的世家也会想尽办法将家中的子女送进学院做伴读。

若能被太子、皇子或是有权势的世家看中,也是未来能够翻盘的机会。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云熹,但是学院的皇子和世家贵子们不得不再次感叹云熹是真好看。

肆意张扬的美,看着她这张脸,似乎她做的很多娇蛮事情也不是不能包容。

贵女们对云熹是不喜的,看不上她的脾气,更气恼她的美丽。

可因着将军府的权势,使得众人还是故作关心的询问起云熹的伤情。

云姝这个伴读反倒挤到一旁,让本就第一次来学院的她更是手足无措。

云钰见妹妹被簇拥着,受欢迎的紧,也乐的去寻自己往日交好的几人说话去了。

云熹敷衍的应答着,同时不着痕迹的环顾殿内。

上辈子她并不喜欢这些无趣的课业,几年皇家学院的学习也并没有让她成为有才学的女子。

与学院中的世家子女没有刻意结交,交恶的倒是有,更多的是连话都没说过的。

如今让她好好看看这里有哪些人中龙凤。

逡巡着,她看到后排角落中,有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身影。

在学院读书的,哪个不是华服锦衣,即使是低调内敛的素色,但是料子也是能看出不凡的。

可他却穿着最普通的常服,连旁人伴读的装扮都不及。

他是之前就在的幺?怎幺都没什幺印象。

还有一点与大家都不同,他没有伴读!

云熹正疑惑着,听到一声娇呼”好熹儿,你可终于来了,伤可好了? 怎得如此狠心,丢我一人在这学院里,你不在,每天我无聊的紧呢。"

一名身着荷粉长裙,挽双髻的娇俏少女拨开人群,扑到云熹跟

前,一对梨涡浅浅,欣喜的握着云熹的手上下打量。

这个嘴巴如连环珠似说个不停的便是和她唯一交好的贵女--沈伊人,她是左相嫡次女。

虽名为伊人,却辜负了这个名字,跳脱的性子让左相头疼。

偏偏伊人是他的老来得女,家里上下都疼宠的如珠似宝般。

本想着进入学院能让沈伊人收收性子,谁知遇到了云熹,两人臭味相投。

不仅没有收了性子,还跟着云熹这个将军之女爱上了骑马射箭、赛马打球。

云熹原本在结束皇家学院的学习后,依然与沈伊人常常来往。

后来却因为伊人不喜林逸轩,还试图说服云熹回心转意,而遭到云熹的疏远。

即使如此,在云家遭难时,左相也曾求皇上宽限时间细查来龙去脉。

不知是线索被刻意抹去,还是这其中本就有上位者的授意,最终查探无果,左相为此还受到了责罚。

沈伊人多次想见云熹,却被林奕轩以云熹受打击重病不起为借口拦下。

云熹被幽禁了两年,折磨的不‍‎‎成‍‍‌‌人‌‎‌‍‍形,外界却以为她在养病。

后来沈伊人坚持不懈,终是找机会买通下人递信说明了境况。

可惜她手脚筋尽断已无法给她回信。

没想到再次见到好友,竟是已过了一世。

云熹不禁回握着沈伊人的手,伊人见此,便又打趣道:

“看来熹儿确实无事了,怎的伤了一次,力气也变大了,可也是想我的紧?"

沈伊人以为云熹会笑闹着来打她,却没想看到云熹重重的点了点头:“是了,想你。”

云熹还想说些什幺,陡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敢置信的细看了去,终是看清了那人。

虽五官还显稚嫩,却实实在在就是她前世的夫君,害她云家满

门的罪魁祸首,林奕轩!

云熹震惊,他竟然和她同在皇家学院听过学,那他们的相遇林奕轩竟如此早就开始做局了?

即使刻意平复了这许多天,但是一看到林奕轩,云熹仍是恨到欲将一口银牙咬碎。

她云熹,凭着爹爹和外祖家的权势,凭着年仅十三岁就名满上

京的容貌,就算和美貌一同出名的还有她的刁蛮任性。

也绝不是一个落魄侯府的公子能配的上的,有了状元的头衔也不配!

若不是他几次三番与她“巧遇”,少女怀春的云熹怎会就入了他的套。

偏偏林奕轩生了一副儒雅俊秀的好皮囊,与她相处恪守礼数的同时让人感到备受呵护。

那时她女儿家的羞涩心思不便说与哥哥和爹爹。

自己的密友也一反常态的没有支持她,反而暗戳戳的表示林奕轩不是良人。

她只能将这心动全说与了她一直亲厚的妹妹。

云姝在一旁半是艳羡半是夸赞,把林奕轩对她三分的好说成了十分,让她一颗心全扑在了这个状元郎身上。

之后,不论爹爹给她选了多优秀的儿郎,她统统不予理会,摆明了只嫁林奕轩,爹爹只得同意。

就是这一嫁,不仅断送了她的性命,更断送了她将军府满门性命,和他们世代忠义的名声….…

可没落的侯府想将府中的公子送皇家学院进学,最多也只能做伴读。

果然,林奕轩跟在五皇子墨瑾昆身后,在五皇子落座后,恭敬的站在一旁。

能给皇子伴读,即使是只有顽劣嚣张之名的五皇子,侯府也定出了不少血。

沈伊人觉察到云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以为她在看五皇子。

拉了她的衣袖,悄悄说:“熹儿,你看他作甚,五殿下脾气越来越差了,听说昨日又打罚了他的伴读,说他侍候的不好,自己才写不出好文章。”

哎呀,看来林奕轩如今过得并不如意啊。

云熹一向不喜五皇子,现下倒觉得他也没有那幺讨厌了。

但是以她对林奕轩的了解,他绝不是甘心做个小伴读就能满足

的。

他就只是日后考个状元?没有这幺简单,他不可能放弃得来不易的机会!

云姝就站在云熹身边,也听到了沈伊人的话。

畏惧的看了一眼五皇子,打定主意离这位脾气不好的皇子远点儿。

“周太傅来啦~”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便回到各自的位置端

正坐好。

周太傅德高望重,曾为皇上启蒙授课,现下又成为皇子们的老师。

虽有文人特有的固执,却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是真正有才学的大家。

故而不论是脾性如何的皇子贵胄,面对周太傅都是收敛了性子的。

希望能得到太傅的夸奖,让皇上另眼相看。

皇家学院位置安排为皇子在前,世家贵子次之。

云熹等一干贵女,即使身份不俗,却也是坐在后排的。

毕竟对于皇家来说,太傅真正需要用心培养的是皇子们,接下

来才是世家贵子,而贵女们略通诗书即可。

坐在后方,听学的位置不佳,但是观察的视角却是最好的。

云熹边观察边回忆着几位皇子的情况。

大皇子墨瑾昱是皇上的嫡长子,从名字便可看出,皇上对他的期望。

如今他已被立为太子,是已故孝纯皇后唯一的孩子。

太子性格温良,气度非凡,已初具储君风范。

孝纯皇后与皇上是自小的情分,生的温婉动人,虽孱弱却自带弱柳扶风的美感。

太医曾为孝纯皇后诊治,恐其难有身孕。

谁料意外有了太子,孝纯皇后惊喜万分,坚持要为自己最爱的人诞下血脉,却也因此逝去。

二皇子墨瑾晏生的最像皇上,生母是不争不抢却安稳登上妃位的蓉妃。

可惜的是二皇子却从小便不若常人康健,总是病殃殃的,今日他的位置又是空着的。

三皇子墨瑾晨和五皇子墨瑾昆皆是丽贵妃所出。

三皇子各方面也十分优秀,不输太子,心机深沉,是个笑面狐狸。

加上有个一母所出十分崇拜自己的弟弟和颇受圣眷的生母,不是个安分守己的。

五皇子为人乖张,仗着母妃受宠,做了不少荒唐事,却对自己

三哥的话向来十分听从。

四皇子墨瑾炅和六皇子墨瑾星都未能健康长大,早早就夭亡,故并没有来学院读书的机会。

环视一周,虽有几个说不出是哪个世家的,但瞧着绝不是皇子。

可是云熹记得上辈子登上高位的可不是这几位,是那位名不见经传的七皇子。

前世,在她被折磨的无法起身后,院子里本就不多的下人更不当她是主子了,常常在她门口就偷闲嚼起舌根子。

琐碎的闲聊中也提到过,让世人都惊讶的夺嫡结果,最后成为新帝的竟是最不受宠的七皇子。

而伊人历经波折才能送进来的信件,也印证了下人们口中的消息。

沈伊人信中提到过,七皇子幼时过的艰辛,莫非他没能进皇家学院不成?

云熹暗自思忖,若能在七皇子最艰难的时候施以援手,想必以年少情分也能求得未来的庇护。

可如果不在学院,这七皇子在皇宫哪个犄角旮旯,她怎幺知道!

默默观察周围的可不止云熹一人。

自大家坐好,云姝就没闲着,这里聚集了明国最年轻最优秀的

儿郎,她看的竟有些眼花缭乱了。

那就是太子幺,身形修长,面容俊美。

太傅的问题对他而言似乎没有任何难度,他从容自信,应对自如,侃侃而谈。

虽然她不能将那些复杂深奥的句子全部理解,但从太傅连连点

头的满意神情中,也不难看出太子答的多好。

云姝暗自赞叹。

云熹一下子要梳理的信息太多,本就有些焦躁。

一侧头又看到了云姝正痴痴的望着太子,为自己研磨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呵,她可真敢啊,一个庶女居然肖想太子殿下,她豁得出去,将军府可丢不起这人!

只见云熹擡脚便向着云姝的脚落去,既然欣赏太子殿下,那就让他认识认识你。

云熹是使了力气的,只听“啊!”一声,云姝手中的墨也打翻了。

突然的惊呼,不仅打断了太子,周太傅斥责的目光和周围好奇的打量全数落在了云姝身上。

云姝没有见过这阵仗,霎时间涨红了脸想解释。

云熹却已起身道歉:“周太傅见谅,太子殿下见谅,庶妹初到学堂侍候,打翻砚台竟也惊呼出声,是我没管教好。”

“罢了,罢了,一惊一乍的,规矩需重新学学,下不为例。太子殿下,请继续。”

周太傅见云熹难得的认错态度良好,便没再追究。

云姝诧异的看了云熹一眼,这黑白颠倒的简直是明目张胆!

若不是她的脚现在还隐隐作痛,她都要信了。

可她没有再解释的机会,太子现下已经接着回答了,她怎幺可能打断,可是大家都认为是她没规矩!

云熹低头抿唇,乐呵呵的看着云姝气恼却无可奈何的收拾干净四周。

接着她又掏出备用的砚台,将火气发在砚台上,将墨条研的哧哧生风。

却不想这一幕全落入了后方一个安静的少年眼中。

太傅在教授四书五经或是历史典籍时,对贵女们是不做要求的。

她们通常会练练字帖,当太傅有空闲的时候指点一二。

云熹笔尖行云流水,转眼间一副漂亮的簪花小楷跃于纸上。

托林奕轩的福,上辈子云熹刚刚开始被冷落时,为了讨好他。

让自己这个花瓶配得上他状元郎的才情,重金请了最有名望的先生,不仅苦练了一手好字,还将琴舞练至双绝。

可惜那个男人却并没有给她展示的机会。

思及此,云熹又往林奕轩那里瞟了一眼。

上午的课业结束,云熹回到学院为每位学生准备的单独的休息

室。

让云姝传话,将沈伊人也叫来,她们许久未见,伊人也急于与密友分享近日的趣事。

云熹随口问道:“今日看到有个坐在后排的少年,穿着不甚起眼,他之前就在的幺?"

“他呀,你养伤时才来的。他也是个皇子,七皇子墨瑾凡。看

不出吧,穿的还不如伴读呢!"

云熹有些诧异,没想到他就是七皇子,看来他处境确实很糟糕啊,皇子的份例可能都没有。

"身为皇子,怎的坐到了后排?”云熹十分疑惑。

沈伊人低声说“听说是皇上不喜欢他,原是学院都不打算让来呢。底下人自然就随意安排了。”

“其他皇子也看不上他,我还见五皇子将他的字都撕碎了呢,说他写的字还不如狗爬。”

“这位七皇子看着是个可怜的。”云熹低喃。

不论未来如何风光,现下的苦痛是真实的,越是如此,七皇子

要改变命运,就需付出更多才行。

可正是如此,她能为这位新帝做的就很多了,毕竟最得人心的是雪中送炭而非锦上添花。

"就是说的,不过那七皇子也是个没脾气的,受了欺负也从不吭声。”沈伊人赞同道。

“没脾气?”云熹声音极轻,倒也没打算让伊人回答。

能在几位实力不俗且背景深厚的皇子手里抢位置,怕不是个没脾气的。

在弱小的时候收起没用的反抗,是对自己的保护,这位七皇子

小小年纪就知道韬光养晦了,不愧能笑到最后。

云姝却对这位皇子有些鄙夷,是可怜,但也是没用。

与伊人一起用饭,竟比平日多用了些,姐妹重聚,中午叙了许

久的话,没有休息。

来时,启慧殿中并没有多少人。

只见墨瑾凡桌上及座位四周一片狼藉,笔被尽数折断,纸和墨汁撒了一地。

瘦瘦小小的他蹲在那儿,默默的收拾着,似乎这种情况他已经习以为常,并不能打击到他半分。

对于墨瑾凡来说,确实这只是小伎俩。

墨瑾凡和母亲自小就没少受苛待和欺负,如今他母亲逝去,在外人看来孤苦无依的他,境况必然会更糟糕。

在后宫之中,皇上的恩宠大于天,墨瑾凡和他母亲被皇帝不

喜,底下的奴才当然不会尽心侍候。

平日里不仅使唤不动,还慢慢的将他们本就不多的份例侵吞,

墨瑾凡母亲生性善良,却也极为软弱。

忍到后来,他们的饭菜都会经过一层克扣。

墨瑾凡的母亲,是奉命在孝纯皇后生前的居所栖凤殿打理事务

的宫女,从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怎知皇帝酒后思念孝纯皇后,来栖凤殿时看到了与孝纯皇后有几分相似的她。

一个宫女而已,哪有违抗的权利,皇帝却在第二天愤怒离去。

在他最爱的孝纯皇后的寝殿中,宠幸了其他女人,还是个卑微的宫女。

皇帝认为这对他,对已故的孝纯皇后,都是耻辱。

可墨瑾凡的母亲何其无辜,被迫承宠,还遭到了皇帝厌弃。

不仅仍旧住在宫人房,还被同住的宫女讥讽挖苦。

墨瑾凡的母亲本想就这样被忘了也好,却有了身孕。

皇家血脉不允许流落在外,她被封了最末等的官女子。

吃穿用度仍是极差,为了孩子,她将自己值钱的对象几乎都给了宫女太监。

当下人们觉察已经压榨不出一点油水后,再没有半分客气,日日横眉冷对,尖酸刻薄。

久而久之,宫女太监们发现真的没人理会这对母子。

甚至有些老太监竟色胆包天,开始用淫邪目光打量墨瑾凡的母亲,不是真正的男人,却更加龌龊。

一夜雷雨交加,老太监常乐将魔爪伸向这个可怜女人时,她极力反抗,常乐将墨瑾凡捉住,威胁女人就范。

看着母亲被欺辱,即使年幼,墨瑾凡却毫不畏惧脖子上抵着的匕首,如同发狠的狼崽,那阉人虽专横,却也不敢真的杀害皇子。

墨瑾凡狠厉的瞪着他,不要命的挣扎,常乐竟有些退缩,将匕

首往后撤了撤,墨瑾凡抓住机会用最大的力气将老太监的手腕咬的鲜血淋漓。

老太监吃痛,一脚踹向尚且年幼的墨瑾凡胸口,他经不住这一

踢,吐血晕倒,吓坏了墨瑾凡的母亲。

可能受刺激过度,墨瑾凡母亲逐渐有些疯癫。每逢雷雨夜就会

犯病,有一次竟差点掐死了他。

幸好唯一对母子二人恭敬的芫嬷嬷拉住了疯癫的墨瑾凡母亲,救了七皇子。

墨瑾凡并没有因此害怕或者责怪自己的母亲,他知道母亲是这世上最在乎他的人。

可是这个可怜的女人却因此更加恍惚,同样的一个雷雨夜,她留下一支木簪,就投了井。

那木簪是给墨瑾凡的十二岁生辰礼物。

后来嬷嬷提到,身为母亲,她总担心自己疯癫之余害了他的性命。

可是,母亲走了,墨瑾凡就只剩自己了,他可能宁愿母亲将他一起带走。

他把自己关起来,愣怔的坐了两天,嬷嬷的哭喊声也听不到。

墨瑾凡想,母亲总是劝他忍耐,劝他与人为善,可是母亲一生为善,又如何?善良果然最是无用的东西,人善只能被人欺。

媚眼微微一丝,只见窗上日光明媚,显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将掌门大位交予弟子,现下的辰光怕是连晨练都结束了,正是要早课的时候呢!现在却是清清闲闲,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白羽霜可还不想睁开眼儿,身心似乎都还沉醉在昨夜的狂欢当中,隐隐约约的心思却想到了将来,若两人知道交卸了掌门大任之后,自己清闲如此,会不会……会不会日夜不分,即便是这大白天,也要将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说不定……说不定连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这样赖了多久,白羽霜眼儿微微一眯,却见床前一丝水痕,不由脸儿一红,昨夜自己就在房间中央一手撑腿,让铁坚和常琛一前一后,同时攻陷了自己娇媚动人的肉体,虽说‎‍菊‌‎穴‎‍‍‌‎初开,却不见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愿地承受两人的蹂躏,达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时的叫声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记起来,留在回忆里的只有难以想象的欢快。

轻轻地转过头去,白羽霜这才发现,床上床下的痕迹无比零乱,虽说两人都稍稍整理过,但男子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远了,外人便是没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娇躯性感地横陈床榻,光看到这四周的痕迹,便可想到昨夜此处的云雨之事,看来……自己得先另寻地方,好让两人能够更尽兴的对自己动手,也不让别人发现,否则自己虽交卸大位,可方盈月还是年轻,难免会过来寻自己请教事情,给她发现了那怎幺得了?

想到此处,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动,一句‘金屋藏娇’的话竟不由自主地跃进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还是被藏的那个呢?

纤手轻撑,娇躯立了起来,温柔地覆着身子的锦被缓缓滑下,露出了玲珑浮凸的诱人曲线,光锦被滑下时拂过身子的感觉,就好象被男人抚爱时一般,白羽霜登时浑身一颤,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间,竟似又湿濡了起来。

“啊!”的一声,白羽霜伸手抓被,紧急间却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纤腰玉腿一时间却是遮不住了,她缩了缩身子,却是逃不过旁边那人火辣辣的炯炯目光。

“别担心,师父……是我。”

“原……原来是你……差点吓死师父了……”眼见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微嘘了一口气,遮胸的手却不敢放松。虽说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亲,但那总是夜间之事,现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这样裸裎人前啊!

见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没什幺动作。他方才躲在一边,不让初醒时的白羽霜看见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来,就是为了看到白羽霜这一惊一乍时的模样,果然有趣的紧哩!

躲在被内,好不容易将衣衫穿了起来,霞烧玉脸的白羽霜下得床来,脚步不由有些踉跄。这也难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却那般粗壮,令白羽霜险些经受不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间异样感犹未消却,这两天想要行动自如,可是难上加难了。

虽说如此,当常琛强壮的手臂搀住了她,扶着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时候,白羽霜的脸不但没半分平静,反而更是火热了,“好琛儿……谢谢,师父……不要紧了……”

“别逞强……琛儿服侍着师父呢!”

“别……别这幺说……”心下一转,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脱离这尴尬场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儿……你……你带句话给坚儿……后面谷里有个地方,不见风雨,比较隐蔽,让他在那儿弄间……弄间屋子,夜里……师父就去那儿,想怎样弄就怎样弄……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这样也好,”常琛微微一笑,凑近了白羽霜的脸,“坚哥哥说前头他多占师父一个月,对琛儿不公平,本来打算这一个月让琛儿‘独自’来服侍师父……

刚好利用这个时间去做准备,不只不怕被发现,还能多准备些东西,到时候……

保证让师父快活……“

“嗯……”垂下了头去,白羽霜只觉脸颊发烧,她怎会不知两人所指的‘东西’是什幺玩意,必是床笫之间用来令自己沉迷难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偏她却已经无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后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精挑细选的内裳服贴无比地熨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这酒红色的内裳不仅剪裁精细,将白羽霜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衬托的愈发玲珑浮凸,尤其间中半带透明,穿上时只觉整个人都全无阻挡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本来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愿穿这内裳的,但与铁坚其甜如蜜的夜夜淫戏,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药力,已将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备心打到了谷底,加上昨夜连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间中央给两人前后夹击,不只禁区被常琛深深攻陷,连‎‍菊‌‎穴‎‍‍‌‎也给铁坚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这羞人已极的过程中,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高‎‌‍‍‎潮‍‎‌,今夜虽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选上了这最令人羞不可抑的衣裳。

眼见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来,举止之间尽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诱‍‌‎惑‌‌‎‍,尤其当意识到常琛看她的当儿,白羽霜虽是羞的闭上了眼儿,含羞带怯的脸蛋儿愈显闭月羞花,但娇躯非但没敢掩藏,还伸了伸懒腰,将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光看着红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致致,已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半透光的衣内春光横溢,实是再完美不过的风情美女。

“好师父……你愈来愈会引诱男人了……”

“嗯……”娇滴滴地走到床前,给常琛伸臂一搂,白羽霜只觉得娇躯又热了起来,尤其耳边传来常琛温柔的话语,本已起心引诱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她的心意,本来无论与铁坚打的再火热,她也绝不在大白天行云布雨,这是她最后一条防线。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铁坚共同蹂躏过后,白羽霜只觉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崩溃,体内的修身丹药力似乎也随着她紊乱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热力使得白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加上常琛不像铁坚那样白天就没了影子,直到晚上才来临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侧,照顾无微不至,若非实在羞的说不出口,白羽霜竟有着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冲动!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将要与自己欢爱的当儿,教白羽霜怎能不将自己最引诱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现呢?“你坏……欺负羽霜……”

“好师父乖……好好的趴下来……”

给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无尽遐想,常琛会用什幺样的手段来疼爱自己?他虽是个远较铁坚温柔的孩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亲身承受过他的巨伟,白羽霜只觉得全身酥酸,甚至连禁穴的最深处似都还有感觉,也不知今儿个等待自己的,会是什幺样一种手段?但无论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让常琛好好地将那时被冤枉的怨气,好生发泄在她的身上,无论会有什幺后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现下的白羽霜显得格外千依百顺,缓缓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来,当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个人都伏到床上时,白羽霜也心甘情愿地照做了。以往的铁坚也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法,让白羽霜趴伏床上,犹如母狗一般承受着他自后而来的临幸,幸的她死去活来,直到他‍‍‌‎射‍‎‌精‍‌方罢,这‌‍‎‍‎体‌‍位‍‎‌‍对女方格外压抑,正是男人发泄用的最好手段。

当常琛的手滑过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勾上内裳衣带的当儿,白羽霜忍不住嘤咛出声,娇躯轻轻地扭了几下,从以往的经验里,她知道这是勾动男人心火最好的方法,每次她这样动情已极地轻扭,总能使得原还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会的铁坚‌‎欲‌‍火‍‍‌‌大旺,忍不住冲击起来,她只等着,等着常琛一把将衣带拉开,就要双膝用力,将臀腿处撑高起来,像条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着常琛强力的冲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风、将女人的心志和肉体彻底征服的姿势。

“乖乖的趴好,不要动喔!”一手轻压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弹起身子,常琛虽是动作缓慢,却是坚定的不由一丝反抗,白羽霜只觉常琛的手抚在背上,是那样的温柔又有力,轻柔地搓抚着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惫像似从骨子里被汲出来一般,令她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任由背后的男人抚摸摩弄的份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愈来愈有力,白羽霜只觉背上一阵酸软感逐渐透骨而入,酥的她连动都不想动了,他的手是那样的强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从什幺时候起,他竟长的这般大了?

白羽霜只觉整个人愈来愈舒服、愈来愈无力,不由得轻吟出声,随着常琛的手愈来愈熟稔的动作,轻轻地摇摆着娇躯,也不知衣带是何时解开的,白羽霜原还想轻挪娇躯,一方面不让那饱挺的酥胸给压迫的那般窒气,一方面也想在半隐半现之间,满足常琛窥视的欲望,只是背上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让她真正是无力动弹,好象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师父舒服吗?”

“嗯……好舒服……”媚眼如丝,白羽霜只觉得自己已没了半分力气,前些日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逼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

又好舒服……“

“师父晚上爽的太过厉害,所以休息的不够……”常琛轻轻笑着,手上可不闲着,像是要确认身下美女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胸下缘轻轻地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日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儿……你……今晚不做吗?”螓首轻移,秀发披垂之间,露出了半边娇柔无力的笑靥,双手懒洋洋地搂住了枕头,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人遐思。

“我知道师父想要……不过我们今晚不做,”凑上了白羽霜的耳边,轻轻舐着着娇巧的小耳,声音的笑意好浓,“琛儿从早上就知道了,师父昨晚浪的太厉害,身子其实还没适应……师父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浪个死去活来的……保证师父欲仙欲死……”

“嗯……”听常琛这样取笑自己,白羽霜脸蛋一红,却无法否认,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脱口而出,“那……那明儿个……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来的……琛儿你……你那般厉害……弄的那般深……让师父里头都疼……可是又从……从里头酥到外面……师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师父放心……”听白羽霜的声音又甜又软,酥的活像没几口气一般,常琛不由暗自吃惊,显然铁坚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侠女,哪知风月之事?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虽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愿地为之臣服,却也让她疲惫不堪,否则这两夜弄得虽狠,以白羽霜的体力又怎会虚瘫若此?

“明儿晚上……琛儿保证服侍的师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话儿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连身上的常琛也听的一愣,可出口的话儿却缩不回来了。反正话也出了口,就继续下去吧!将脸埋进了枕中,白羽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如雷鸣电闪般钻入耳内,“师父不只……不只要浪的死去活来……还要……还要被你弄的……弄的生不如死……别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爱……疼爱师父吧……”

轻柔地按摩着白羽霜那诱人已极的胴体,常琛微微放缓了手段,让心中的话儿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轻呻浅吟,沉醉在那酥软无力的舒放当中。他虽知铁坚的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会将向来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这幺个惹人怜爱的娇痴模样,身段惹火不说,那骚媚入骨的艳姿浪态,实在难以想象会发出在她的身上。

不过这招也阴损了些,昨晚他听铁坚说来时,还有些心惊肉跳的,那修身丹名列天下四大淫药之一,岂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别说一直躲在后山,伺机复仇的铁坚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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