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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都磨肿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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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所依,日子过得安定从容。不觉光阴流转,时气已交夏至。天儿一天比一天热,禾兴较两京来说算不上热,早晚甚是凉爽。但耐不住地高天矮,晴天晌午,日头毒辣,晒得庭院水磨石砖直烫脚。

李偃顶着烈日,一路举步生风,等走到廊檐下,鲜少改色的玉面浮上层微微红润。婢女打起湘帘,他提步迈进门槛,堂屋宽绰,摆着大冰鉴,湃着鲜果,凉气拂面而来,果香清馨,十分清爽宜人。

他驻足透口气,四顾一望不见赵锦宁身影,便往暗间碧纱橱去寻。将要走到门前,迎面遇上岑书,见她手中木托上盛着晞姐儿的衣物,朝纱屉内一望,低声问:“睡下了?”

岑书福身回道:“殿下与嫤姑娘正在浴房给小主子洗澡。”

晌午时分是最热的时候,晞姐儿不过半岁,寝室内不敢用冰,小孩子又最经不得热,一到中午就哭闹着不肯午睡。赵锦宁有上世的育儿经验,一早吩咐太医开了些温和去湿气的草药给奶娃娃泡泡洗洗,果然洗后便安然许多。

李偃闻言点了点头,信步推门进去,在靠墙圈椅内坐下。喝了半壶茶的功夫儿,就听见母女两个银铃般的笑声了。

“我们进门瞧瞧,爹爹正作什幺呐?”

话音一落,赵锦宁莲步款款,抱着晞姐儿迈进门,目光径直落到男人身上,对着咿咿呀呀的小团子笑盈盈说道:“原来在喝茶呀。”

李偃撂下茶碗,向母女两个伸出修长手臂。

赵锦宁走到跟前儿,本欲把晞姐儿递过去,教‌‎‌‍‍父‍‌‌女‎‍‎两个亲近。谁知李偃手臂突然搭上了她的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揽到膝上。

赵锦宁抱着胖乎乎的晞姐儿,生怕摔了,吓得花容失色。待安稳落进男人结实怀中才敢喘气。她侧侧身子,在他膝头坐稳当了,背着晞姐儿悄悄地拧了一下男人肌肉扎实的大腿。美目乜着他,话音却无丝毫错漏,照旧是哄孩子的软绵声气儿,“爹爹真有劲儿,一下子就把我们接住了。”

他听着温柔似水的声音,纵使挨了她的掐,那心照旧轻浮急躁迟迟稳不下来。孩子在眼前,也不能与她‘算账’,急忙敛住心神,伸手接过晞姐儿,逗她玩耍。

李偃瞅着雪团子胖乎乎的小脸蛋,高举着掂量,笑道:“晞儿真是越来越重了,你别老抱她,多累。”

她软软靠向他肩膀,“这不是你近日早出晚归,晞儿好几日没见着你,听到你晌午回来,就抱过来给你瞧瞧。”

近日李偃白日衙门坐堂,下衙后,前往北笀山缮甲厉兵,铸箭囤粮,忙得脚不沾地。漏尽更阑才得归家。

“辛苦公主独自看顾晞儿,”李偃一手抱着晞姐儿,一手搂住赵锦宁的细腰,“等晚上...臣替公主好好松乏松乏。”

他凤眼半眄,声口正儿八经,盯着她的眸光却灼热非常。暗簇簇的火,跳跃着不怀好意的光芒,灼得她面颊隐隐发烫。

赵锦宁低哼了声,侧脸避开他渐次火热的目光看向晞姐儿。

晞姐儿正眨巴着黑亮亮的大眼睛望着夫妻两个打小呵欠。赵锦宁抽出袖中手帕,给奶娃娃擦了擦淌出来的口水,“晞儿困了。”

“教人带下去哄睡吧,”李偃一面唤岑书进门。

赵锦宁急匆匆从他腿上站起来,略显局促地擡起还捏着帕子的手抚向云髻,抿着红唇儿睇他,含娇带嗔,好不可人意。

门上机关咔嚓一响,室内只余夫妻两人。李偃长臂一挥又把娇人捞了回来。这回她坐他膝上,两人是面对面,再也无法躲避他炙热如火的眼神。

赵锦宁如同曝露在烈日底下,从头到脚都是热辣辣的,连喘口气都带着沉沉的火躁。

眼见男人俊脸离的越来越近,她急急伸手抵住他的热唇,先问正事,“今儿中午怎幺回来了?可是有事?”

李偃在纤纤玉指下开口:“接到消息,舅妈她们约莫下晌会到,我特意告了半日假回来待客。”

她是他的妻,先不论公主身份贵重,即便她是寻常人家的小姐嫁给他,那他也不忍妻子辛苦操持替他周全家中亲戚。何况堂舅母,又不同于一般的亲戚,自没了母亲,堂舅、舅母视他如己出,多加照顾关怀。如今千里迢迢来了,必得好生安顿。

不管出于何方面,都该由他来周全,方不失体面与孝道。

赵锦宁自然懂他的行事,冷面不羁的郎君,实则是个热心热肠,最是重孝重情重义。

她移开手,以唇抵上,喃喃道:“知行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李偃压不住唇角上扬的弧度,搂着她的腰箍进怀里,笑说:“甜嘴蜜舌,快让我尝尝...”

他滚烫手心掌住了她后颈,哪里还能躲得开呢。

赵锦宁束手就擒,仰首承接气势汹汹的热吻。

天热,火气尤其盛,他没有往日的耐性儿,啃啮两下红唇直接侵进檀口,恣情搅动,咬着粉舌儿吻得狼吞虎咽。吮吸啮噬得啧啧作响,伴着沉闷的喘息声,让人听着耳热心跳。

赵锦宁心旌摇摇,身上滑凉的轻容纱短衫被男人炙热大手抚摸得滚烫,热烘烘贴在肌上,熨出一身香汗。

实在是热...

她受不住,揪着他同样滚热的圆领袍推他。李偃吐出香甜绵软的舌尖儿,垂眼睨着嫣然粉面。他呼吸还算沉稳,目光却如火燎原,难以阻抑,“刚才吃绿豆凉糕?有股牛乳香。”

赵锦宁心头颤动,娇喘吁吁地嗯了一声,垂下水盈盈的眸,“你可要吃?叫岑书端进来,你吃了歇一歇,再去忙吧。”

“我不是吃过了?”他口里说着,手伸进她短衫内,隔着主腰摸向鼓胀胀的胸脯。

“嗯...”赵锦宁嗔他了一眼,又被强劲大手揉捏得腰肢酸软,伏在男人胸膛前面红耳赤,觉察他在解主腰玉扣,擡眸用眼神儿遏制,“不是说晚上?”

“过会子,你舅妈该来了...”

李偃眼中欲色浮荡,却还自持着,收回手,“且赶趟呢,我快一些,不会误事。”

她不为所动,他低头封住红唇,这回直攻身下,手钻进裙底,拢住被两层轻薄纱裤包裹的花户。

赵锦宁本想夹住他作乱的手,奈何他双腿大喇喇地分着,她坐在他腿上只能被迫岔开,任他轻薄。

热潮从舌尖儿窜到裙下,在强硬手指‍‍‎‌‎捏‌‎‎‍弄‌‌‍‎下升腾,她‍‎‌‌‎酥‎‎痒‌‎至极,腿心酸意弥漫。身体娇软,化成烈日下的冰,融的不能自己,涓涓外流洇湿了两层小裤。

李偃从裙下退出来,擡起她的下颌儿,拇指揩着她唇上的涎水,哑声问:“要吗?”

明明是他想要,反倒非得逼的她开口!实在可恨!

赵锦宁张口含住他指尖,狠狠一咬,李偃不以为意地挑起眉骨,摸到她腰间要解系带,被她握住手,“别脱外衣裳了...待会去洗,还得再穿上,耽误事儿。”

“好...”

小裤一脱,她两膝撑在椅上,扶着粗长炙手的阳物,咬着唇慢慢下坐,等整根吞进身体里。两人额前都沁出微汗,喘息交缠一起,难分彼此。

李偃教她磨得早就没有耐心,掐住小细腰不留余地耸胯顶插。赵锦宁里头还酸涨着,不太好受。青天白日的,不敢弄出一点儿声音,颦着眉咬唇忍耐,唤他:“轻一些...”

他不听,狭长生热的眼盯在她面上,是滚沸的烫意,全无半点松动。挟制着她的身体把椅子弄得吱呀乱响,插得她身颤肉抖,髻上并蒂莲花垂珠步摇得珑玲作响,力气大的很是对得起她那句“爹爹真有劲儿”。

“知行...”赵锦宁下唇咬得发白,竭力抑制要冒出嗓子眼的娇吟,胳膊搂住他脖颈,眼圈儿红得汩汩泛光,直要落泪,低声道:“好哥哥...疼疼我…慢一些...里面要被你磨肿了...”

李偃仰头,擒住她的唇,赵锦宁主动交出舌尖儿,他终于畅意,吃着甜软的舌,缓缓地开垦。

天气暑热,窗子都开着,垂挂湘帘,有风吹来,帘子扑棱摇晃把外面此起彼伏的蝉鸣递送进屋。

唧唧...唧唧地叫。

像他带给她无休止的快意,交媾处唧唧连响,越来越高昂,越来越洪亮...

“啊...”到底是没忍住紧绷成一团埋进他颈窝,闷闷地叫出声了。

李偃自云鬓抚向她汗透的后背,“脱了凉快凉快?”

衫子湿透,潮乎乎黏在身上很是不好受。赵锦宁伏在他肩头喘息,软绵绵嗯了一声。手撑住圈椅扶手,直起身子,由他解开方领短衫,月白主腰。两只奶儿跃出束缚那刻,属实让人舒服地轻呼出声。

李偃捧着汗津津的乳揉弄了会儿,忽地低下头,一口衔住了红樱果。

他像饿急眼的士兵,抓起大白馒头就往嘴里送。大口大口地吃,含着雪白乳肉使劲朝口腔深处吮。

“唔…”吸得赵锦宁眯眼娇呼,身子颤抖,若不是抓着扶手,非得前仰后合不可。

两只乳儿挨次进入湿热口中,吃得她筋酥骨麻,身体那股无法按捺的冲动再次燃烧,迫使她主动抱住男人的头,摇晃腰肢索求欢乐。

李偃觉察她身下咬着自己一阵一阵地紧缩,吸小乳珠儿重重地嘬。赵锦宁闭目挤泪,呜咽着喷薄而出。眼前一重一重的白光,她好似裸露着身子面朝太阳,无比炙热。

待她软下来,李偃抱着站起来,吻吻她汗津津的额,酥慵眉眼,“搂住我脖子...”

赵锦宁挽住,他挺急腰胯抵着花心可劲儿地顶插。她挂在他身上四肢颠簸,丢了四五次,软得没有骨头,他才咬着她的耳珠儿泄出来。

她浑身湿透如同刚捞上岸的鱼儿,脑袋歪在他肩头翕张着樱唇娇喘吁吁,心中有些疑惑,问:“怎幺...射进去了?”

李偃安抚地摸摸她香汗淋淋的背:“别怕,我服药了。”

“什幺药?”她扶着他的肩,勉强扬起脸看他。

“避子的,我要几个娶妻的下属试了几月,万无一失。”

林太医不负众望,各种钻研古籍医书,民间偏方,与徐太医仔细深研药性,拿几种雄性动物试验有效。李偃又教钱大夫看过说药理不致伤人,便教属下拿去试,结果竟真有用。

“是用什幺草药配的?”赵锦宁担忧伤身子,蹙眉问道。

李偃拿起汗巾给她擦拭,一面说:“雷公藤、柿子蒂...”

他一连说了数种药名,赵锦宁是看过医书的,对这几味药略有所知,她忖了忖,道:“雷公藤确有‘杀精’效用,但也有毒性,久服有害呀。”

李偃扬眉,逗她:“无事,在这事上死了也心甘...”

“呸!”赵锦宁却很认真的连呸三下,捏着他的唇拧了一下,“不许胡说。”

李偃亲吻她的指,笑道:“放心,不是长服,一连服七日,可管一年。再说,我也怕它没效用,以后就等过了你易孕期,再要。”

“那好吧。”

她懒懒地靠着他,“我得去洗洗,身上黏糊糊的。”

“我抱你去。”

“别,”她拽拽他的窄袖,“把衣裳给我穿上就成,你去书房洗...我们分开,别叫人看了笑话。”

她再怎幺大方,也还是羞的,黑白分明的眼娇羞怯怯,格外惹人怜爱,“白日宣淫...成何体统呀。”

“好...”他应道,穿戴好,又给她捋了捋凌乱湿透的鬓发,“我先去教他们预备着,你不用着急,公主大驾,本该压轴出场。”

“知道了,”赵锦宁亲他一口,“去吧。”

李偃起身,迈出了门。

赵锦宁瞧他那神清气爽,快步流星的模样,忍俊不禁,不禁揶揄道:“吃仙丹了。”

他是美了,她还酸软着,瘫坐圈椅足足歇了小半晌才站起来,自到妆台拆了髻儿,重新梳一梳,才唤岑书进门要水沐浴。

虽是掩耳盗铃,但人总得寻个心安理得的所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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