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逐渐模糊的身影是高潮的前奏,鸡巴在宁思烟的穴里以无法被统计的速度顶入,快感连成一片,让她的大脑无法处理其他信号。
随着肌肉收紧,她的身体不断呈反弓状态,头也跟着太高。
高潮的时候,她总是看着天花板上的顶灯。
白色的...带着点粉色的小花...是...租给她之前就存在的...
在她想着这些无关之事的同时,贺煜的精关大开,浓稠黏腻的精液全部都浇到了她的穴里,隔着避孕套。
同时,她的穴也开始抽搐,快感使得眼前发白,只是狠狠抓着床单,让淫水宣泄而出。
高潮顶峰过去的两个人轻轻抱在一起。
这只是今晚的开胃菜。
周五晚上,每次贺煜都要做到超时。
在熟悉的小房间里,两人不断变换着姿势。
能用过的地方都被他们用过一遍了,无论是床,书桌,椅子,甚至墙壁。
不过不包括窗户,他们这里永远窗帘紧闭。
做到最后,通常都是背对背的姿势。
贺煜的躯体覆盖着略显娇小的宁思烟,两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两侧,把她完全包裹。
下体,则也仍毫不留情地贯穿着她,一次又一次,好像不知疲倦。
让她上瘾。
配合着他,她将屁股撅得更高,将小穴送得更近。
虽然心肺功能已经有点跟不上,可是她的小穴还想要更深。
更深更深,最好能捅穿她,捅破避孕套,在她里面灌上精液。
这是人类繁衍的本能,对于想要留下后代的对象。
宁思烟的手有些颤抖地从床单上移开,抓住贺煜的手。
她的手指抠住他指尖的缝隙,如果不是刚剪过指甲,甚至会抓出红印。
因为,身后她被操得就是那幺狠。
肉棒不断在小穴里作乱,被操软了的穴,甚至在抽出时会跟着带出一部分软肉,像套子一样吮吸着鸡巴,很快又被按进去。
里面...被搅得一团糟...
突然地,他转手抓住她覆在上面的手,把她按进床单里。
随之而来的是更激烈的操弄,她甚至分不清现在鸡巴是在进入还是在抽搐,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软肉不断被摩擦,花心被捅得连同整个腹部都在抖动。
就感觉,好像被钉在了他的鸡巴上一样。
被他的身躯完全覆盖,包裹,无法逃脱。
也不想逃脱,因为让她觉得很温暖。
他贴着她再次射出来,淫水流了一地。
时间已经超过午夜,真的不能再做一次了。
贺煜帮她擦着地板,她套上睡裙。
从窗帘的底线看到了有些在意的景色,她拉开窗帘。
随即贺煜从后面抱住她,将她拉回来,亲着她的耳朵:“先穿好外衣。”
她可是一个人独居,虽然这里治安不错,但没点谨慎心怎幺行。
“好像下雪了。”她一边穿上贺煜给她套上的,放在椅子上的外套一边说。
收拾完的两人拉开窗帘,真的下雪了。
并不是很大,似乎刚刚才开始下,地上还看不到任何雪的痕迹,只是小小的白点反射着夜晚的灯光,不缓不急地飘在空中。
是今年的初雪,这座城市的初雪每年都是这个时候。
雪只是正常的天气现象,一直以来贺煜都没怎幺注意,不过雪也被各路人马强行安上了浪漫因素,让此时的他少见地有些触动。
他扭过头,拉上窗帘,同时唇贴上宁思烟的软唇,轻轻的,却又绵长地抱在一起,亲吻着对方。
比起情欲,更多的是爱意,和,珍惜。
他冒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承认的,非常不理科班的想法。
他想和她每年的初雪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