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潮来临的同时,初一直起了身子,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姜玥卿双眼迷离,嘴里喘息着,脸上绯红,是最天然的新妆,如同夕阳余晖那般温润动人。
视线再往下。
那便是极度淫靡的画面,花蒂同时高潮了,尖尖的芽蒂粉得像是婴儿的皮肤,都可以透出底下的微血管,那又白又嫩,嫩得像豆腐的小逼如今完全被淫水打湿,又湿又亮,那蝶唇像是有自己的意志,收缩着,振翅欲飞。
那小小的牡丹穴中,被只手指插入、撑开,可以瞅见里头的媚肉不断的收缩着,吸吮、舔吻着他的手指。
初一的眼神暗了暗,喉头滚了滚。
理智快要消散,只想要挺进她体内,与她彻底融为一体。
目光投向放在床头的小杯子。
初一心里头还有着执念,他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上一辈子没能得到的,这一辈子绝对不能含糊。
拿起了交杯酒的杯子,飞快仰头灌下了一杯。
姜玥卿的双眼浑身是紧绷的,这快感来得又急又猛,一下子把她的羞涩冲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体内像是燃放起了一场绚烂的烟花,她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起来,他的手指还没抽出来,往内推了一点,在她最敏感的软肉上头,粗砺的指腹有意无意的刮蹭过那湿淋淋的肉壁。
“啊嗯……”高潮中的花穴哪里禁得起他这般玩弄?锐利的快意贯穿身子,雪白的大腿都绷出了弧度。
姜玥卿乜了初一一眼,那一眼实在是又娇又媚,对初一没有半点杀伤力不说,他目光狂肆的迎接她的目光。
那目光意味深长,他没说话,姜玥卿都能感觉到他仿佛在说,“等等看我怎幺肏翻你。”
一手插着她的小屄,另一手接着又拿起了另一个酒杯,一仰头,酒水入了口。
姜玥卿有些茫然,不明白他在做什幺。
他怎幺把酒都给喝了?那杯酒,好似是她的?
姜玥卿脸上有一瞬间的愣神,朱唇卿起,瞅着有些傻乐,实在是有些可爱。
如果是十五在,大概会满口的情话。
如果是范嘉泽,可能会羞红了脸,忍不住揪着她亲吻。
可如今掌控一切的是初一。
他只想把她给生吞活剥,直接镶嵌到自己体内。
不……正确的说,是他想把自己埋进她里头,从此以往,成为久居的住客,再也不离开她半分。
初一低下头,凶暴的对准她的唇,酒水一下子被哺喂进了她的唇里。
姜玥卿的思绪一瞬间像是断线的风筝,高飞远飏。
不必再猜测他的意图了,他们是在饮交杯酒了,只是她这杯酒,是以他为器皿,灌注到她嘴里。
热辣的感觉加剧,姜玥卿的眼前闪过一阵白芒,额角产生了一鼓轻微的胀痛。
“唔嗯……”交杯酒不烈,可对姜玥卿来说却也足够刺激,她口舌间出现一股辣意,她下意识地抵抗,可初一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酒水被推到了喉头,只得咕噜地咽下。
高潮之中的身子本来就紧绷、热烫,在酒水注入的时候,体内的烧灼感更盛,性高潮和酒意交融在一起,紧绷的身子一下子像过了电,从极度的僵直到完全的放松,紧收、舒张之中,神魂都产生了一阵阵的荡漾,就像是沈到了水底,在一片蓝之中仰望,阳光透过水面传递热意,一切都显得不真实。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小穴里面抽插着,高潮的余韵千丝万缕,一点点的被聚拢,感官再一次被推到了巅峰。
手指抽出,她的小穴都还不及收拢,更粗、更硬的东西已经抵着那小小的口子。
“唔嗯嗯嗯……”姜玥卿仰起了颈子。
腰腹之间发力,奋力往前腿送,龟头撕扯开穴口处,象征女子纯洁的薄薄组织。
不到一息,硕物冲进了媚穴之中,狭窄的穴道一下子被粗圆的棍身的撑到了极致。
太大了!
她大大了!
即使小穴已经被他充分的玩弄过,用手指插得又湿又软,可还是顶不住他粗暴的入侵。
“哈啊啊啊……”初一松开了她的唇,正好看见她张开了樱唇,呻吟了起来,她的身子忍不住战栗、颤抖。
一双美目如今盛满了泪水,泪珠子顺着眼角滑落白皙的脸庞,飞落乌黑流瀑似的云鬓之中,如珍珠入飞练,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初一也是舍不得她哭的。
就只有在床笫之间例外。
他喜欢她哭。
喜欢她被他肏哭。
“娘子……娘子……”他喊了一遍,又喊了一遍,细细的品味着这个全新的声呼,麻颤的感受从尾椎一路窜头的头皮,神魂都为之舒驰,就像是要离体了一般。
处子嫩穴遭受外力入侵,密密匝匝的收缩了起来,女人身上最私密柔嫩之处的皮肉紧紧的吸嘬着初一的男性象征。
即使有上辈子的经验,也无法改变这具身子是处男的身份,柱身承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压迫感,让他浑身上下的气血都蒸腾了起来。
初一的双眼站方出兴奋的神采,他往后退出了约莫三分之一,整个媚穴都收绞了起来,仿佛是在挽留的他,不让他离去,这般的认知让初一兴奋了起来,打桩似的,他使劲的把自己钉进了姜玥卿的体内。
“哈啊……”姜玥卿迷离的双眼一瞬间的清明,眼底是他疯狂的神情。
姜玥卿有种强烈的感觉,如今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男人,肯定不是范嘉泽,就算有着范嘉泽的外貌,里头的芯子却是不一样的。
她应该感到抗拒的,可奇怪的是,对这个男人,她竟是生不出什幺反抗的心理,反而觉得一切都很合理。
好像他俩本就该这幺抵死缠绵。
“啊嗯……啊嗯……”初时的疼痛衰退了,取而代之的是锐利的快感,小腹之中仿佛有蝴蝶在拍翅,又麻又痒又酥,那样的感觉无所不在,舒服得让她无法自拔,莲足踩的床面的百子千孙被,腰肢拱成了小桥,不断地上下摆动,迎合著他的肏弄。
熟悉得仿佛已经被他这样肏了千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