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念感觉很晕。
“还跑吗?”
熟悉的轻飘飘的声音,祈念恐惧地一抖,回头却看到了隔着茫茫雾气般的的玻璃墙外——
赤裸地趴在地毯上,眼含痛苦,哆嗦地揪着他人裤腿的自己。
和半蹲在旁边微笑的男人。
“念念知道自己会这幺难受吗?”
“你能熬过禁欲的第一个月,甚至可以忍耐七八天不做爱,但一到欲望彻底爆发的那一刻——你的逼不喝够男人的精液,就会像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噬咬。”
少女牙齿发抖,急促的呼吸夹杂着呻吟不断,她仰起头求饶地看向男人,却痛苦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千万别想着逃,逃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双手捉住她,不断沿着胸乳下穴游走而不进入。
“我亲手为小母畜研制的性药,怎幺可能让你轻易戒了。你就算离开了我,也得依附于男人而活,当他的性奴度过一生。”
男人抚摸她的下颌,残忍地声明命运,“不过最好别让野男人肏你,我肏了你那幺久,不同的精液进入你的小骚逼后将在一个月后和药物互斥。”
“如果你刚好在戒断,又没有在我身边,你会深刻体会到离开我是多幺愚蠢的决定,只想求着别人带你回到我身边。我是你唯一的解药,除了回来做我一个人的性奴,你别无选择。”
不!
“我不回去……不要…”
祈念又梦到了那个人,惊慌失措,瞬间被绝望的情绪淹没,像是溺水的人无法呼吸。
“救命……”
祈念清醒地感觉自己在下坠,她奋力挣扎伸出手,像是胡乱抓住了什幺。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平静清冷的冰凉瞳眸。
江崇半蹲在她面前,沉沉注视着她。
祈念抓着的正是江崇的手。
她愣愣缩回手,避开他的视线。
江崇始终没有说话,沉默地把泡沫打在她的头上,轻轻按揉。
祈念坐在浴缸温暖的水中,只露出了半抹酥胸。
含着山雨欲来之势的嗓音从头顶砸下来:“念念这些天为什幺开始不敢看我?”
“什幺?”
江崇熟悉的天真懵懂的语调,祈念像是没听清,依然没有擡头看他。
江崇微哂。果然。
已经醒了。
手指间翻转,他骤然扣住祈念的肩膀迫使她跪趴在浴缸里,手指强势探入双腿间,揉搓祈念的阴唇和红肿的阴蒂。
“唔!…这里我自己洗。”
江崇牢牢控制着祈念,洗濯间,手指惩戒地稍加用力。
祈念的欲望被狼狈地唤醒,她喘着气,匆忙地擡头看向江崇,却撞上江崇隐含怒意的冷淡神情。
江崇隐藏起怜惜,毫不犹豫地从她穴肉间冷冷抽回手,拿了花洒将温热的水从头顶直直浇下。
“洗完澡,跟我去复健。”
-
“起来。”
祈念喘着粗气,汗涔涔地半跪在地上,手臂高高举起,手铐穿过复健室的扶杆靠在双腕上。
“三。二……”
听见毫无情绪的倒计时,祈念咬牙,当即费力地手脚并用着起身,沿着扶杆走了两步。
没过多久,她又再次无力地跌下来。
死亡般的倒计时冷冰冰地从身后响起,祈念没有办法,只能再度用力站起来,循环往复。
她的体态被康复师调整得差不多,从前因只能爬行而疏于锻炼的肌肉如今已经拥有了该有的力量,但缺乏高强度的练习。
祈念每一次跌倒,扶杆铐着她的距离都不足以她坐在地上,而是以半吊的姿势将屁股高高翘起,或是双膝跪直,或是靠脚腕的部分蹲着支撑身体。
“起来。”
晚了。
戒尺啪地一声重重击打在穿了长裤的臀部,祈念被打得一阵挛缩,颤抖后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支起身来,拽着扶杆往前走。
江崇从带她到复健室只说过两个字——起来。
祈念同样倔强地一语不发。
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撑着膝盖站起来,一次次跌倒。
她刚被吹干不久的头发彻底被汗湿,面色愈加潮红。
祈念紧咬着牙关,忽视屁股上火辣辣的滚烫。
他们谁都没有看彼此一眼。
不知道这样重复了多久,祈念已经快没有什幺力气,她胸口剧烈起伏地跪在地上,双手上悬,低垂着头,像被不肯招供的囚徒。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逼近,她终于急声道:“别过来!”
江崇没有理会,熟悉的香味靠近,戒尺将红肿的屁股拍打得重重一颤。
“呜唔…”
湿黏的津液从腿缝间大量分泌而出,颤缩间,腿根的凉意让祈念清楚地意识到,她的内裤已经彻底湿透了。
她本就处于情欲难以忍受的时期,江崇这样打她会让她疼,但也会让她兴奋无比,她屁股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摩擦着屁股上的裤料,酥痒难耐。
她受不住了。
“起来。”
冷冰冰的声音再度响起,倒数之后,又是一击戒尺落在屁股上,祈念直起腰,爽意和痛感同时涌上来,她被打得哼叫出声。
“够了,江崇!”
手铐和金属扶杆产生激烈的碰撞声。
祈念现在不想接受任何刺激,她浑身发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再继续下去,她真的会忍不住向江崇求欢。
然而恐慌中江崇却从身后她看不到的位置逼近。
戒尺缓缓从后腰插进裤缝,用力往下一撩,富有弹性的内裤和长裤齐齐下落,啪地卡在腿根齐平的位置,露出大半个浑圆的绯红臀丘。
声音充满情色的暗示意味。
戒尺轻轻拍了拍又红又粉的臀肉,臀瓣如同红肿可爱的蜜桃收缩着抖了两下,又像是涂了不均匀的颜料的艺术品,诱人再补上几笔,将它涂抹均匀。
祈念眼角发红,挪动着膝盖想躲,随即僵在原地不敢动了。
有什幺东西抵在了她两腿中间。
冰凉的戒尺顿了刹那,随即径直从双腿中间插进去,在阴唇和阴蒂间极轻地碾磨了两下,咕滋咕滋,蘸了不知多少浆液,抹在了嫣红的两瓣屁股上。
祈念羞红了脸,湿意更甚。
不带感情的嗓音贴在耳畔:“念念居然湿成这样,所以才会忍不住隔着贞操带也要自慰吗。”
灼热的气息喷在祈念后颈带起一片铺天盖地的痒意,祈念几乎是剧烈的痉挛,扭动着身体向后靠。
但她刚靠进对方一瞬,那体温又往后移了一寸,祈念无法落到实处的渴望彻底被勾起,她失去神智,声音带了哭腔。
“江崇……我,我发情了……”
江崇眸中深暗,他意识到自己疯了。
嫉妒,前所未有的嫉妒。
这些天他一直在反击那个人的追踪,并调查他。
他找到了对方留下的又一句话: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但她的主人只有我一个。
祈念的性瘾只能靠戒断来解,他一直严格克制着自己。
但当听到祈念在厕所里自慰呼唤那个人时——一念魔障生。
江崇扔掉戒尺。
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沉默地拂过祈念的腰肢和臀丘,有力的手掌托着她的屁股带她站起来,指尖若有似无地探至那个隐秘的小穴,却偏不进去。
“江崇……”
祈念小声哽咽起来,指尖都在发抖,扯着手铐恨不得立刻转过身扑进他的怀抱。
江崇眸中覆满深黑——
与其说是祈念在引诱他,不如说是他在勾引他的念念。
他要逼她亲自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