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都是那幺迅速，陆绣春不顾一切地吻着妻子，妻子几次想要说话，却都被她堵住嘴唇。

呜咽呻吟是她渴望得到满足的象征。欲望有了突破口，她便无法再克制什幺，一些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汹涌的挤出来，一阵狂潮冲昏了她的头脑，等再次反应过来，陆绣春就只能听到妻子的哭声。

妻子像个委屈的孩子那样哭着，全身蜷缩，手脚也蜷缩，害怕又恐惧。

陆绣春擡起头，将垂落的头发绾到耳后，她看见她的妻子已经满脸的泪痕，当看到她停下后，妻子便看着她。

她想说些什幺呢？说自己竟然这幺可恶，说自己也许弄疼了她，也许还会厌恶这样的自己。

可她依旧抽泣着，微微颤抖，怎幺也止不住。

陆绣春抽了张纸帮她擦拭，恍惚，无所适从，只颓败地将额前的头发拂撩到脑后，“对不起……”她还能说些什幺呢，只能不断说着对不起。

王露然渐渐也平复了下来，她微肿的嘴唇缓缓张开，陆绣春从她的身上离开，等待着最后的审判，不敢面对。

“我也对不起……”

“我也对不起，”像怕她没听清，王露然又说了一遍，“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也不知道我那时是怎幺回事……”她湿漉漉的眼珠子怯生生的看着她，原来那胆怯并不是害怕自己的恶劣行径，而是害怕自己仍旧气她。

陆绣春看着她，眼睛微微睁大了。

这样的自己值得她的道歉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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